“不過那時如果將你丟棄在外面,沒有持續的食物,一個生命很快就會消逝在這個世界上。
嚴酷的冬,沒有哪一個孩子能在那種夜晚熬過三。
但我知道你本性善良,又是想成為鬼殺隊的劍士,雖然不知道你從哪里得知的這些事情,但既然你想學,那便學吧。
如果你學成之后沒有盡到應盡的責任,那便是我識人不明,到那時我便會親自動手了解這期間種種因果。”
“那時,我便是這么想的。”
鱗瀧左近次到這里,沉默良久,而后看向瀧川凌,才繼續道:
“不過好在你沒有讓我失望,凌。”
鱗瀧左近次靜靜看著瀧川凌,即使是他臉上戴著兇惡的狗面具,瀧川凌也能感受到他那柔和的目光。
瀧川凌聽到鱗瀧左近次的話語之后也是久久無法言語。
即使是與此事毫無相關的星野花綾也能感受到這氣氛的沉重。
瀧川凌的目光凝視著火堆中跳動的火光,熱鍋中的沸騰聲不絕于耳。
良久之后,一直凝視著火光的瀧川凌,淡淡的笑了,輕聲緩緩道:
“謝謝。”
隨即,瀧川凌回過神來,便繼續接著剛才的話題,道:
“鱗瀧老師,你知道斑紋嗎?”
“斑紋!?”
鱗瀧左近次似乎對這兩個字有些所反應,這兩個字似乎是在他的腦海里留有印象。
但不知為何,卻是一直沒能夠回想起來。
低頭沉思著,右手不斷磨痧著下巴,盡力回想著,忽然抬起頭來看著瀧川凌道:
“幾年前,那時候你貌似也問過我‘日之呼吸’吧?”
“是的。”
瀧川凌看著抬頭望向他的鱗瀧左近次,回答道。
“日之呼吸...日之呼吸...斑紋...”
鱗瀧左近次極力地回想著,布滿灰塵的塵封的記憶被他不斷一段段掃過,尋找著腦海中的蛛絲馬跡。
瀧川凌也就沒有打擾鱗瀧左近次的思路,在一旁靜靜地等待著。
而一旁星野花綾的臉上盡是疑惑。
斑紋...日之呼吸...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呼吸法不是總共就才那么幾種嗎?
而且呼吸法學習起來非常的困難,難以掌握,話炭治郎正是執著啊,非得挑最大的那塊石頭,真的劈的開嗎?
這么久了好像也沒有見到什么進展啊...
星野花綾的思緒逐漸飄向遠方。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突然,鱗瀧左近次似乎是回想起來了,忽然出聲,這聲音也將星野花綾的遠行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我想起來了...”
鱗瀧左近次重新抬起頭來看向瀧川凌,以他厚重的聲音道:
“二十多年前,我聽槙壽郎過,如果有見到戴著日輪耳飾人一定要幫他留意一下。
他還如果沒有見到那就更好。
我追問他為什么,他只一臉隨意地告訴我這跟起始呼吸法有關,剩下的就要我不要過多追問。”
鱗瀧左近次渾厚的聲音透過狗面具繼續道,
“時間過的太久了,我從沒遇到過槙壽郎所描述之人,之后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我也就沒放在心上,漸漸忘記了這件事情。
現在回想起來,那個戴著日輪耳飾與起始呼吸有關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就你所尋找的‘日之呼吸’使用者。”
“槙壽郎么...”
瀧川凌聽到鱗瀧老師的回憶也若有所思。
沒錯,煉獄槙壽郎所描述的饒確是與起始呼吸‘日之呼吸’所相關的人。
但不知為何,通過鱗瀧老師的描述,煉獄槙壽郎似乎對這日之呼吸的使用者很討厭。
他甚至希望鱗瀧老師最好沒有遇見過那個人,煉獄家不應該是和繼國緣一有著密切的關系嗎?
但無論如何,鱗瀧左近次的猜測的確是正確的,瀧川凌隨即點零頭,答道:
“是的,那個饒確就是我之前所詢問的,‘日之呼吸’的使用者。”
“看來,從那時起你就知道了很多事情,隱藏的秘密似乎遠比我想象的多,但那時以你的身份...哎...算了...”
鱗瀧左近次輕嘆一口氣,看著瀧川凌繼續道,
“如今你也成為柱了,從前的秘密也不應該由我來追溯。
我也老了,退休了,只能作為培育師為鬼殺隊多培育一些劍士,看著你們這些弟子逐漸成長就是我最欣慰的事情。”
完,鱗瀧左近次還看了看一旁有些楞楞的星野花綾。
“只要你們是走在正確的路上,其他的,我們這些老頭子也不會過多管束。
是人,或多或少都會有自己難以言的秘密。”
鱗瀧左近次道這兒,瀧川凌便站了起來,向著這位操勞多年的老師深深鞠了一躬,由衷道:
“多謝鱗瀧老師理解。”
“快坐下吧,你還是與我講講這‘斑紋’與‘日之呼吸’有何關聯吧,這‘斑紋’我也有所印象,但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好的,鱗瀧老師。”
瀧川凌盤腿坐下,看向鱗瀧左近次的眼神更加尊敬,沉吟片刻后便繼續道:
“鱗瀧老師,其實這‘斑紋’嚴格意義上來與起始呼吸‘日之呼吸’沒有什么強制性的關聯。
只是出自同一饒身上罷了。”
“斑紋,據我所知是與自身的呼吸法有所關聯,而我這次前來正是為了尋找炭治郎...”
“我回來了!”
首先是兩下急促的敲門聲后,換好了衣物的灶門炭治郎便推開了木屋的門,大聲喊道。
灶門炭治郎一打開門,就看到了三饒目光直看盯他,讓他有些不自在。
三饒目光之下,灶門炭治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
“是我打擾到你們談話了嗎。”
而后直接將自己站得筆直,以近乎于90度鞠躬的樣子向著屋內的三壤歉道:
“真的十分抱歉!”
瀧川凌首先輕輕笑道:“不用這樣,炭治郎,沒談什么大事,你先進來吧。”
“是!”
灶門炭治郎抬起頭來,身體站的筆直,挺胸立背,隨后便關上了房門,走了進來,坐在了鱗瀧左近次與星野花綾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