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東京站到了,請到站的游客有序下車 提示音也有所不同,應該是東京都人性化的想到了在這里會有不少游客想來采購一番,所以還特意用中文英文分別播報了一邊。
安道遠在人群中還能看到不少華夏面孔的游客,倒是多了些親切感。
雖說日本韓國華夏這些國家都屬于東亞,但從外表和氣質上還是能夠看得出有些不同之處,當然,如果是讓西方國家的來分辨,大概率分辨不出。
“一番街,大丸百貨我來了。”
太田京香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有種來到了新世界的感覺,畢竟高樓大廈琳瑯滿目的百貨和處于城郊的神社確實差距有些大。
她拿出手擋住天空中的陽光,模仿著某些電影里女主角的動作。
最近她經常會做出這些動作。
據說是為了虛擬直播演出,當然,新谷詩音幫她制作的這一款虛擬套皮偶像也算是十分精細了,所以這些細節都會體現的很好。
也就不會浪費太田姬小姐難得的熱情。
她還記得自己上一次這么激動,大概要到江戶時代在皇帝的跪拜下祈雨那時了,太田神社祈雨已經快成了東京都的一項歷史了。
當然,現在用處就不大了。
這也是太田京香很羨慕嫉妒隔壁專門管理戀愛的神明的原因之一,為什么她的神社在這個時代香火能夠如此旺盛?
一行人從地鐵站走出來,天空中的秋日明媚而又燦爛,把周圍冷冽的風都烘烤的有些溫暖。
秋天是這樣的,如果不下雨,那么有太陽的地方就會多些溫暖,與隱蔽處的寒冷差了很多。
忽然間,安道遠感覺周圍起風了。
那是屬于蝴蝶振動翅膀帶起的微風。
屬于風信居的信風印記在這里閃動起了光芒。
十分微弱,卻能擁有著掀起風暴的力量。
“起風了啊。”
他忽然微笑了起來:“看來,我們的第一任務需要有所變化了。”
新谷詩音聽到安道遠說出的話,也就特地詢問了一句:“這陣風是什么意思?”
“你們還記得那一場關于沖進火場的小丑表演嗎?兇手在這附近。”
雪瞬間明白了,因為她對于風信居的信標也十分熟悉:
“那我們快點把他抓住吧,這個人可真煩,估計是又想搞破壞了,我可不想讓他破壞這一場購物的活動。”
她向飄帶還有太田京香解釋了一下這件事情。
“不急,現在東京都的對于特殊事務的反應機構應該已經建立起來了,如果說發生了這么多事情,東京都警署特事科方面還一無所知,那我只能思考守夜人立場到底在哪了。”
安道遠說著自己的分析,他對于這些事情,向來都是站在更高的維度來觀察。
守夜人如果沒有經過東京高層方面的允許,肯定也無法調動封鎖線,所以這些事情并不需要他來擔心。
“安君,你的意思是,讓我們來加速這個過程,順便保護一下降低一下周圍會產生的損失對吧。”
過了一會,安道遠從電話亭里走了出來。
風信居的手賬在靈界中仿佛紛飛的散開來,而后化為了無數的蝴蝶重疊成為了一條關于光芒的道路。
光之路指向了附近一棟大廈的樓頂。
雪仔細的凝望了遠處然后說道:“有個人潛行站在樓頂,看起來實力一般,手里還拿著一個遙控器,不過那個遙控器和電視機遙控器不太一樣。”
下一秒,周圍的大廈的燈陣光屏都被一個黑衣人的圖像給占據了。
“在這周圍,我埋了四十二顆炸彈,我們現在來玩一個游戲吧,如果你們能夠在二十分鐘內找到我的炸彈,那我就會送給你們一份禮物哦。”
他的聲音低沉中卻帶了一絲嬉笑,十分的違和。
“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在附近來尋找我,如果能找到我,當然,我說的是如果你們能找到我,哈哈哈。”
啪啪啪 畫面戛然而止,但黑衣人身后卻出現了幾聲掌聲。
“你這番即興演講說的不錯,還有什么想補充的嗎?”
站在他身后的就是安道遠。
而就在安道遠吸引他注意力的時候,黑衣人已經被一種無形的力量轟到了大廈的防風墻上。
雪從虛空中走出來,從他的手里拿走了這個遙控器。
帶了兩分炫耀的說道:
“安道遠,我這次可是控制了力量,最多也就打了個半死,不過這個遙控器比客廳那個要差好多啊。”
黑衣人也就最多囂張了十秒鐘,然后現在就像死狗一樣躺在了地上。
當然,安道遠不會對他這種玩弄人性的人有什么好看法,也自然不會選擇去遵守他的游戲規則。
“游戲規則很有趣,現在我找到全部的炸彈了,那是不是應該吧獎勵給我,穿的像柯南里面的小黑人一樣的嫌疑人先生。”
安道遠行了一個西方標準的貴族禮儀,畢竟華夏的禮儀大多都是待客之道,眼前這位卻不在客人的席位之內。
“小黑人先生,你知道什么“自尊精神”嗎?這是尼采道破的,尼采可是我十分認可的天才,他在19世紀最后一年去世,好像預感到貴族將在20世紀滅亡。在《善惡之彼岸》和《道德的譜系》里,尼采對貴族精神進行了定義,認為貴族精神之中最基本、最重要的是“自尊精神”,也即對自由意志和個人尊嚴的充分肯定。”
“所以說,我現在將你這位該被審判的人,也是相當的尊重了。”
小黑人想爬起來,但他卻站不起來,只能像個死狗一樣趴在地上用自己眼睛看著動作優雅的安道遠:“你....偷襲”
“和你這種恐怖分子也不需要講什么武德。”安道遠淡淡的陳述著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