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欣對不起啊,公司那邊出了一點意外,今天恐怕是不能陪你掃街了。”王騰飛提上褲子,穿好上衣,對著床上的美人輕聲講道。
“得了吧,我都聽見你說話了,你是不是要去和你哥們去玩游戲,哼,還想再騙我。”小欣俏臉紅個通透,一臉不高興的抱怨道。
“嘿嘿,寶貝下次一定陪你。”王騰飛被揭穿后尬笑兩句,走到床邊親吻一口小欣,柔聲細語的安慰道。
“咔”房間門關閉后,酒店房間再次陷入安靜之中,小欣用手提著被褥,獨自委屈的自言自語:“一個游戲而已,每天都騙我,還說下次不會了,嗚嗚……”
萬古界,綺麗縣。
何子良聽到支援軍團全軍覆沒的消息后,差點當場去世,此時的他在房間內坐臥不安,失去軍隊主力的他強敵環繞,只有那一身極限境的武道修為,才能給他帶來些許安全感。
“管家,管家。”或許是待在房間內時間過長,何子良感覺口中有些干渴,他大聲呼喚著管家,想要一杯水解渴。
喊了許久,也沒有人來應答他,平日里賓客云集的縣官府大院,此時顯得冷冷清清,只有風聲吹過的庭院,現在壓抑讓人喘不過來氣。
“嗯?已經開始試探我了嗎,看來你們是對古人說的話不在意啊,不知道槍打出頭鳥嗎?”何子良面對從沒有出現過的情況,并沒有顯得很慌亂,他對著空氣喃喃自語,好像房間里有其他人似的。
“何縣長,遭逢如此大難我們也不想看見,我是神龍教右使武安,想過來和你談談心。”房間內突然響起一道不男不女的怪音,聲音極具穿透力讓人聽著心煩。
“神龍教?名字叫的挺霸氣,可惜名不配位,是一個瘋子妄圖建立帝國的白日夢而已,大昌國傳承多少載光陰,其皇室內部甚至有真血無敵王者老祖在世。”
“你一個小小的教派就想顛覆一個王朝,簡直是癡人做夢,今天居然敢直接過來送死,真以為我不能殺你?”何子良聽到神龍教的名字后,不屑的冷笑道,言語中透出對神龍教深深的嘲諷之意。
“大昌國皇室至今只有一位真血老祖在世,但是他卻在十年前身負重傷,聽說心脈都被人讓道蘊器給震斷了,閉關十年毫無消息傳來,生死未知。”
“而我神龍教教主,乃是萬萬中無一的絕頂天才,修煉武道不過百年時光,就已經到達了超凡者最頂峰的境界,距離那真血王者也不過一步之遙。”怪音對何子良嘲諷毫不在意,他大肆鼓吹教主的偉大。
“教主是一名偉大的存在,這片大陸上終歸會有他的一席之地。”怪音語氣堅定不移,好像教主就是他心中的信仰一般。
“偉大從來都不是說出來的,迄今為止,我還沒有從你們教主身上看到偉大的特性,至于你說的距離真血王者只有一步距離,更是無稽之談。”
“超凡入王者,不但需要靈體晶化大圓滿,還要元神出竅淬真劫,最后在海量的晶石之力幫助下才能有幾率成為真血王者。”
何子良心中如明鏡一樣,他知道神龍教教主處于什么層次,一個剛剛步入超凡巔峰的小嘍嘍而已。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貴教主不但靈體還未凝成,而且連元神才剛開始修煉吧,至于那些珍貴的晶石,我也不太相信你們能搜集多少,試問一個什么都沒準備好的人,為何說自己快要突破成功呢?”
“你!何子良,現在是縣尊地位都難保的落魄之人,如何有臉嘲笑我家教主,我告訴你,綺麗縣現在想把你弄死的人,能從東城門排到西城門去。”
“沒有其他大勢力支持你,單憑你一個極限境武者,還不夠資格保住自己的地位。”怪音聽到何子良還在嘲諷教主,有些生氣的回答道。
“放屁!極限境武者可以說一人成軍的大強者,有什么人會處心積慮的對付我,告訴你神龍教休想拿一些謊話,詐我投靠你們,癡心妄想!”何子良大袖一揮,怒聲呵斥。
“何縣長也不用套我的情報,神龍教在各個縣城都安插有眼線,可以說我對綺麗縣的了解,勝過綺麗縣所有人,記住是所有人!”怪音聲音似乎在減小,突然!一枚青色的令牌憑空出現在房間中。
“何縣長想好了后,可以用這個令牌和我聯系,神龍教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怪音話落,然后就消失不見。
感受到房間的異類氣息消失后,何子良思索了一會兒,上前拿起青色令牌,正準備扔向垃圾簍內,但他又想到自己的處境,放棄了這個想法,然后將令牌塞入衣裳中。
“李恩光第四區區長,掌握著四十萬正規軍隊,本身實力未知,沒有人看過他的戰斗,無法分析其戰斗力,危險程度高。”
“三大家族,族中高手眾多,擁有的軍隊數量超過三十萬,其精銳程度還在李恩光軍隊之上,全城幾乎所有的商業領域都被三大家族瓜分,危險程度高。”
何子良在宣紙上記錄下來,城中所選勢力的等級評估,通過一些數據分析,來幫助自己在復雜的形式中,認清自己的位置。
“帝王心術,向來講究平衡之道,想要在兩個勢力中間找到已出現的平衡點,對于現在的我來說,至關重要。”何子良心中暗想。
“一直在房間瞎琢磨也不是辦法,看來是時候拜訪一下老朋友了。”何子良打開房門,正準備備驕去三大家族。
“老爺,大事不好了,管家在街上被人活活打死了,兵士們前去抓捕他的時候,還被他帶的人打傷了,你快去看看吧!”一位小廝打扮的雜役,急急忙忙的跑過來匯報道。
“什么?管家被人在街上打死了。”何子良聽到消息后,一股暴虐殺戮的恨意,在心中醞釀著,恐怖的氣血蒸騰著周圍空氣,雜役跑過來還沒有喘上兩口,就被熱浪給吹到庭院的角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