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心思就好像是天臺上,能一覽無余地,天空中變幻莫測的云。
就算是掌管天氣的神,能隨意選擇今天是晴天還是雨水,也不可能了解云層每一刻的變化與形狀。
歸根結底,連琳也不確定自己的所思所想,旁人又如何能夠得知,她會有什么樣的決定呢?
從天臺往下走,順著琳來時走過的通道,通過她打開的門,“長門”終于離開了天臺上飄乎莫測的云,來到了水影辦公室中,相對密封而又壓抑的環境里。
第一眼看到的,是坐在那里,背對著自己,聳拉著肩膀的男人的背影——宇智波帶土。
“長門”向他走近,看到了他愁眉不展的臉,整個辦公室里的氣氛,都因為他的喪氣,而顯得愁云慘淡。
“長門”覺得這可真是活該,帶土現在最應該做的,應該是喝一杯82年的白開水慶祝一下才是,畢竟,他與琳的關系沒有徹底反目成仇,就是值得慶幸的事了。
正常來說,琳復活后沒有選擇一刀捅死他,已經算是小姑娘的寬大為懷。
帶土這種舔狗,顯然并不知道女拳的可怕。
還好琳目前看起來,并不擅長打拳。
“長門”瞥了一眼帶土毫發無傷,沒有被琳背刺過的模樣,問道。
“怎么啦?你坐在這里想什么呢,帶土??”
其實它更想說的是,愁你mb,康忙北鼻嗨起來啊。
但想想帶土這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它不得不克制了自己不當人的沖動。
此時的帶土已經露出了他的真容,左臉上為了拯救同伴,而被巖石砸傷的疤痕觸目驚心。
完全被放棄的面具,與一疊疊沒有被處理過的文件,隨意地,被擱置在他面前的辦公桌上,無人問津。
聽到“長門”走進來的腳步聲,他沒有回頭,聽到“長門”的聲音后,他臉上好像快要死掉的表情,才有了一絲波動。
帶土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終于好像還了魂似的,開口問道。
“你似乎早就知道我不是斑了?是什么時候發現的呢?”
他原本也想象過,長門發現他的真實身份后,會有怎樣的質疑與詰問,他又要用什么樣的漂亮話來讓長門接受他新的身份。
可長門卻什么也沒問,好像什么也沒發生過一般,非常平靜地就接受了他的新身份。
而且因為長門表現的過于平靜且理所當然,所以帶土也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早就猜到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才沒有任何驚訝的表現。
“長門”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事到如今,這種事情還需要在乎嗎?”
它悠閑地打量著水影辦公室里的模樣,發現五大隱村,雖然隸屬于不同的大國,擁有各自不同的文化風俗與建筑風格,但這些影們的辦公室里,基本的陳設卻相差無幾。唯一不同的,只是房間的大小以及私人物品的類別罷了。
比于雷影的辦公室就相對較大,寬敞的面積用來放置一些,類人猿愛用的健身器材。
三代火影的辦公室,則相對較小,里面有一些練習書法所用的紙筆,以及偷窺專用的水晶球。綱手時期因為她的賭狗性格,這些東西已經被處理掉了,變成了一堆類似于刮刮樂的彩票,以及會公布彩票結果的報紙。
“長門”拿水影辦公室,與這些影們的辦公室做對比,覺得水影辦公室有些乏善可陳。
硬要說有什么特色的話,大概就是沒有一點與影有關的,亂七八糟的私人物品,顯得比較干凈與清爽。
前代水影照美冥“死”后,她的私人物品已經被清理掉了,新的“水影”還來不及把這塊辦公區域,變成個人的休閑娛樂場所,原霧隱村就已經亡于曉組織手中,所以這里才能保持干凈整潔的狀態。
“長門”覺得有理由相信,這種狀態是持續不了多久的。只要帶土這條舔狗繼續在水影辦公室里工作。用不了多久,這里就會變得,到處都能發現琳的各種照片。
它可不會忘記,帶土以前,對著琳的照片親嘴的猥瑣模樣。更可怕的是,他當時用的照片還是琳與他們小隊的合照,上面不僅有帶土本人,還有卡卡西。
這樣的群拍照片都能讓帶土興起猥褻的欲望,而且他的行為還被卡卡西給發現了,這真是太絕了。
“長門”打量水影辦公室的時間里,帶土也明白了,細究自己的身份話題,只能令他更加尷尬的事實。
總之,他傾情演繹了十幾年的cospaly,現在是完全進行不下去了,也不知道這個世界為什么要為難一個演員!
“你是怎么把琳復活過來的呢?”
拋開自己的身份問題后,帶土立刻就問到了與琳有關的事情。
“長門”看了一眼,他不似演戲的表情。明白他這不是在裝傻,也頓時了然,他與琳的談話,可能還沒有涉及到這樣關鍵的問題。
那問題來了,這一對狗男女聊這么久,都聊了些什么東西?
鐵單身狗“長門”,是完全不知道情侶們之間的對話,本來就是由廢話組成的。
它有些無奈地伸出一支手指,回答了一個詞:“十尾。”
“你將十尾復活了??”
它口中吐出的兩個字,卻在帶土身上引起了爆炸一般的效果。
在帶土的眼里,十尾是能夠“拯救”世界的蓋世英雄,是必須要在所有人的見證下,以絕對戲劇性的方式,重現于天地間的好寶貝!
他不明白長門為什么要悄咪咪地將十尾復活,“長門”也不懂他的腦子是怎么長的,為什么復活個十尾也要搞得天下皆知,好像生怕沒有人過來阻止他一般。
兩個人的思路與行為完全不在一條線上。
“長門”面無表情,對他“愚蠢的問題”沒有任何答復的興趣。
在它看來,十尾,那不就是個可以用來施放輪回天生的大寶貝嗎?復活過來有什么了不起的?
總之,它是完全忘了,復活十尾時,它的本體有多么的緊張,做了多少準備,甚至在復活之后,施展輪回生生時,又是怎么試圖帶著小南,準備隨時跑路的。
這一點,它跟它的本體一個德行。
已經將十尾視為私有物的它,不打算跟帶土聊十尾。
帶土也查覺到了這一點,他畢竟已經年齡不小了,不再是以前那條,只關心琳的年輕舔狗,面對長門這樣的存在,多多少少能把琳從腦子里暫時拋開,于是他又向“長門”問出了第三個問題。
“你找我有什么事?”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以長門現在的行事風格,沒什么正經事的話,是不會找他聊天的。所以帶土也問起了他的用意。
“宇智波斑。”
“長門”開門見山,直接說出了這個讓帶土瞇起雙眼的名字。
“你有宇智波斑的肉塊嗎?我懷疑斑已經復活了?”
如果說,它的前一句話里,斑的名字還只是讓帶土暗暗警惕,后一句話則讓帶土激動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帶土目露寒光,好像聽到了什么最可怕的消息似的,問道。
“你說什么?長門,你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懷疑?”
不是穿越者的他,當然不知道斑與柱間的捆綁,且這個時間點,斑正常來講,早就已經復活了的事實。
而這些情報,“長門”不可能向他解釋。它坐在原地,目光冷靜地盯著如臨大敵的帶土,語氣依舊平淡。
“懷疑,就只是懷疑而已。我們只需要用斑的肉塊使用穢土轉生,來確認一下就可以了,而且,就算最后證明只是虛驚一場,你也能將斑的戰斗掌握在手中,何樂而不為?”
“那是你不知道斑的可怕!!”
帶土立刻回答。
他沒有像長門想象的那樣欣然答應,臉上的表情反而扭曲了起來,冷聲道,“斑那家伙是不可能被人操縱的!長門,現在這種情況,我也沒必要再向你隱瞞什么了,我可以告訴你,我并沒有在身份的問題上說慌,因為我本來就是斑挑選出來,繼承他名號的人。所以我很清楚斑有多么可怕!穢土轉生出來的千手柱間你已經見識過了,實力如何不需要我再多說什么。可斑呢,如果斑也被穢土轉生了,我可以告訴你,斑肯定會變成實力更在柱間之上的存在,這一點,你不用懷疑!”
帶土說得斬釘截鐵,“長門”也不禁開始回憶腦子里的情報。
宇智波斑是與千手柱間成對的,六道仙人的長子因陀羅的轉生者。
這兩個人的實力等級,從力量之源上看應該不會相差太多,斑生前帶著九尾,將柱間逼到了極限,就是他實力的證明。
要知道,那一戰雖然斑動用了完全體九尾,但柱間一方,也是有旋渦水戶參戰的。
最后出手封印九尾的人就是旋渦水戶,雖然這樣的事情,后世無人提起,但,就好像原本封印十尾的人里面,除了大筒木羽衣這個六道仙人以外,還有大筒木羽村一般,旋渦水戶與大筒木羽村的實力,又有哪個明眼人會否定呢?
這么一看,斑似乎生前與柱間同級?
但是,千手柱間的仙法真數千手,又不是宇智波斑所能抗衡的。
斑是如何與柱間四六開,并在最后將其逼入絕境的?這可以說是一個迷。
“長門”從本體那里復制來的關于斑的情報中,只有他的輪回眼能力,卻沒有他的寫輪眼瞳術,所以,現在聽帶土這么說,它也很想知道,斑的寫輪眼究竟有什么力量,能讓他與柱間的木遁相抗衡。
“斑的瞳術,究竟是什么呢?帶土。”
它問道。
“你覺得,這樣關鍵的情報,斑會告訴我嗎?”
帶土臉上露出了苦笑,“佐助的須佐能乎,你已經看到過了吧?如果不是因為查克拉量太少,佐助只憑這個術就能推毀掉木葉。而斑呢,我只能告訴你,斑的實力遠在佐助之上,他的須佐能乎隨手一擊就能切掉數座山峰,與千手柱間的戰斗是以國家為范圍的,攻擊力橫跨整片大海。也只有被稱為忍者之神的千手柱間才能將他壓制。”
“這段時間,從木葉隱村回來以后,我也了解了穢土轉生這個術的特點,無限的查克拉,幾乎不會被毀壞的身體。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意味著,斑這個宇智波的傳說,只要通過穢土轉生復活,立刻就擁有了比千手柱間更強的身體力量,這樣的存在幾乎就是無敵的,連千手柱間也無法與他相比。”
帶土的說法顛覆了“長門”的認識,但略微思考后,它又覺得,似乎并無道理。
因為更多的查克拉量,以及無印自愈的身體,木遁,仙人體,這些力量本來是千手柱間對比宇智波斑的優勢所在。
可現在,以穢土轉生的狀態而言,斑在查克拉量以及無印自愈方面的劣勢,與千手柱間相比,肯定被彌補了不少。
而斑在瞳力與精神力量方面相比較于柱間的優勢,卻沒有一點改變。
此消彼長之下,兩個人之間的實力對比出現變化,看起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這樣說來,萬一斑像原本的時空那樣,擁有了木遁,再加上輪回眼的力量的話,這位舞王不就更加夸張了嗎?
這樣的穢土斑,能被穢土柱間五五開?
這個問題,“長門”從情報上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但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
假如,斑被加強了這么多頂級能力,也只能跟柱間五五開的話,那他生前跟千手柱間打個屁啊,柱間像逗小孩一樣就能輕松吊打他了吧?他也不可能在最終之戰中,將柱間逼到極限。
千手柱間真數千手一開,直接將斑給打敗不就完事了嗎?反正只要控制好力度,別把這個基友打死就可以了。
這么一來,眼下擁有的情報就出現了無法自圓其說的地方,而問題的關鍵點,就又繞到了斑是如何應對真數千手,以及他的瞳力上面了。
宇智波的萬花筒寫輪眼之所以強大,就是因為其中蘊含了各種各樣逆天的瞳術。而斑的瞳術究竟是什么呢,從現在的情況來來,竟然連帶土也毫不知情?不知道跑木葉去問一問千手柱間,他會不會回答?
“長門”搖了搖頭。
它不知道自己應該參考情報中,穢土斑與穢土柱間,表現出來的五五開實力,笑稱他就是個渣渣。還是相信帶土的真實判斷,認為即使沒有移植柱間的細胞,穢土斑的實力也在穢土柱間之上。
但不論如何,這些影影響不了,它使用穢土轉生測試斑是否已經復活的決定。
“有什么關系呢?”
稍微沉默了一會兒后,“長門”依舊冷靜地看著帶土激動的臉,聲音平緩的道,“即然你已經了解過穢土轉生,那你也應該明白,你是可以控制住他的。斑越強對于你來說,不是越好嗎?放心,我對操縱斑沒有任何興趣,到時候可以讓你將斑控制在手里。”
帶土身上的白絕體,擁有類似柱間細胞的能力,雖然不能加強穢土轉生的力量,卻可以增強對穢土轉生的控制力,大蛇丸就是憑此操縱千手扉間,并敢于去操縱千手柱間的。
帶土臉上的表情也平靜了下來,但他還是搖了搖頭,回答道:“這不是對斑的操縱權的問題!”
他語重心長的嘆了口氣,“長門,你還是不知道斑有多么可怕,他是個禁忌,沒誰想跟他扯上關系!就算是宇智波一族里,與他同一時代的忍者,都害怕他,畏懼他,不敢與他接近,在私下里,將他稱之為宇智波中的宇智波。”
“除了千手柱間以外?”
“長門”臉上露出了不太相信的輕笑。
“沒錯,只有千手柱間。”
帶土卻不在乎“長門”的態度,認真地告誡道,“正因為如此,他才是忍者之神。”
“但現在的問題很明顯。”
“長門”撇了撇嘴,它才不管什么忍者之神呢,就算是六道仙人,還是十尾這樣的真神,它都只想用來踮腳底,“就算你不想用穢土轉生復活斑,斑也有可能被別的人復活,到時候,危害就更大了。”
“除了我,誰還能拿到斑的細胞呢?”
帶土恢復了平靜,也恢復了“自信”。
“黑絕。”
“長門”卻好像搞事一樣,口中吐出的兩個字,一瞬間,就讓帶土的自信土崩瓦解。
以帶土的智商,“長門”覺得,他是真的有可能已經將絕的存在給忘掉了。不然,他早就應該猜到,斑有可能在絕的安排下,通過穢土轉生被復活的。
當然,斑的智商也高不到哪里去。
以斑的情況,只要他智力正常,他就應該明白,他根本就不需要什么長門以及帶土,只需要在臨死前命令絕,在他死后立刻用穢土轉生將他復活就可以了。
到時候,再找一個人用輪回天生將他復活,用各種方法逼迫他這么做,對穢土斑來說,根本就是一件再輕松不過的事情。
舞王大人想不到這一點,只不過是單純的腦子有坑罷了。
而黑絕呢,雖然它偽裝成了斑的意識體,不能在智商的問題上暴露自己,以至于限制了它的發揮。
但,“長門”覺得它也是個智障,否則,早就知道六道仙人存在的它,怎么可能不防著點六道仙人的手段呢?
佐助鳴人剛死,它就立刻想辦法,將這兩個工具人給燒成灰,順風揚了,不就什么事也沒有了嗎?
或者,趁鳴人還小的時候,早點弄死鳴人,對它來說,也不算什么太難的事吧?
這些操作,就算它完全想不到,它也總得有一個,用來應對六道仙人的預案吧?又不是不知道六道仙人一直能與他兒子的轉生者對話,就完全沒有想過,人家六道仙人其實,一直在像看小丑一般,看著它的表演嗎?
“黑絕為什么要這么做??”
帶土用壓抑的語氣問道。
他想讓自己顯得平靜一點,但他語氣中的顫抖,以及目中深藏的驚恐卻出賣了他的真實情緒。
現在的帶土很慌,是真的很慌。他知道斑對自己動過手腳,這個世界上他最忌憚的人,就是斑。
“因為我總覺得,一身黑的玩意兒不是什么好東西,當然,一身白的東西,也好不到哪里去。”
“長門”的對帶土的回復,聽上去很不靠譜,甚至有點答非所問,讓帶土根本沒辦法試探出,它是不是知道一些與絕有關的情報。
這當然是它的故意為之,只不過是想用這種方法糊弄帶土。卻偏偏卻讓帶土產生了一種很有道理的感覺!
帶土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信了!好像長門說的是什么眾所周知的大道理似的!真是可怕,誰讓黑白絕一看就不像是好東西呢!
而且,雖然自信已經完全騙過了黑白絕,但經長門這么一提后,帶土也越來越覺得,斑通過穢土轉生復活的可能性越來越大了,他似乎,不得不按長門所說的方法去進行驗證。
“長門,你說過,你對操縱斑沒有興趣,對吧??”
但他對“長門”還是不太放心,怕“長門”跟他打十尾的主意時一樣。
只不過是因為見識過穢土柱間的力量,因此,想利用與柱間同級的斑罷了。
萬一,長門只是想騙他復活宇智波斑,并趁機奪走斑的控制權呢?帶土覺得,自己得防著這一點。
“確實如此,我對斑毫無興趣,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可以將組織里的成員聚集在一起,我當著所有人的面再給你承諾,對于我來說,只需要知道斑是否已經復活就足夠了。”
帶土面露沉思之色,將目光移向窗外。
“長門”也不再說話,靜等帶土的決定。
以他們兩人現在的地位,是不可能當眾說謊的。否則他們在下屬面前的信譽就會完全破產,沒人敢再相信他們,也沒人會把他們說的話當一回事。
私低下,不管是什么偷雞摸狗的事情都可以做,反正沒有人知道,知道了也沒有人敢說,但明面上卻完全不同,這涉及到一個人還要不要臉的問題。
而顯然他們兩人,還是要點臉的。
因此,帶土沉默了一會兒之后,還是忍不住心中越來越強烈的危機感,選擇了接受長門的建議,畢竟相較于長門來說,他這個斑的工具人,更擔心斑的復生。
“我可以去取斑的細胞,但這段時間,琳的安全問題······”
他將目光移向了“長門”。
“有我在,沒人能動她一根毫毛。”
“長門”做出了保證。
以帶土的速度,雖然去秘密地點割斑的肉,肯定不需要多少時間,但對于患得患失的帶土來說,還是會害怕琳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出什么意外。
在他的眼里,琳可是世界唯一的貴重品加易碎品,不好好保護可不行。
“是嘛??那我就相信你一次吧。”
帶土深深地看了“長門”一眼,而“長門”的目光也很坦然,并不在乎他的視線。
琳的復活者的身份,讓帶土覺得在琳的事情上,長門還算是比較可信。
但,萬一琳又出了什么差池怎么辦?那這個萬惡的世界就活該被毀滅二次,帶土表示,那種情況下自己會發什么瘋,連他自己想想都覺得害怕!
“我很快就會回來······”
從“長門”的表情上沒有看出任何問題,又認為長門的實力夠強,足以保護琳的安危,帶土不想再耽擱時間,立刻就發動神威,以右眼為中心,在空氣中激起了一片空間旋渦。
“啊,再拿點千手柱間的細胞過來。”
在他消失在空間旋渦中之前,“長門”又突然提出了新的要求。
這就像是一個貪婪的交易者,在交易的最后又臨時加價了一般,“長門”的要求,讓帶土感覺到了深深的無奈。
他能拒絕嗎?拒絕不了,誰讓這個紅毛現在負責琳的安全呢?
而且最重要的是,“長門”相信,相比較大蛇丸與團藏擁有的柱間的尸體細胞,帶土繼承自斑的柱間活細胞,要優秀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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