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這個店,孟拓安心的坐在了柜臺前,還接待了幾個買商品的顧客。
沒過多久,哲止睜開了眼睛,眼球也恢復了正常。
“真有意思,剛剛我發現了一個神奇的事。”哲止玩味的用爪子捏了捏嘴角長長的幾根胡須。
“怎么了?是假死嗎?”孟拓問道。
“不是,是真死,不過這屆的刺客能力很詭異,他有無數個真身,本來應該是天衣無縫,不過只有是出手就一定有破綻。
雖然每一個真身都不一樣,但是靈魂的氣味卻是一樣的,我追蹤著他氣味的蹤跡一路追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
哲止臉色一變,有些嚴肅了起來,不過在貓臉上這種表情卻顯得十分可愛。
“哪里?”
“圣堂教會。”
“我記得你是不是說過,教會方面的勢力應該是中立的監督機構?”孟拓瞇著眼回憶了一下后說道。
“對,所以你覺得這是什么情況呢?”哲止嘿嘿一笑說道。
“不會吧,監督機構中人和從者密切相關?這是什么情況?”孟拓腦海里不由浮現了一個不好的猜想。
“哼,監守自盜這種事也不是不可能呀。”哲止說道。
“那要不我們今晚去查一查?”孟拓眼珠一轉低聲說道,之所以壓低聲音是因為,店里來了個買東西的小姑娘。
孟拓的想法是就算撲了個空,或者那個刺客在第五層,提前預判了孟拓等人的預判,假意去的圣堂教會。
也就是圣堂教會其實沒有問題。
孟拓也有他去的理由。
既然是監督者,那么對圣杯戰爭的了解肯定比己方二人的情報多得多。
那就有進行洞察的價值。
“哇,好可愛的貓貓,我可以抱它一下嗎?”小姑娘閃著星星眼看向坐在柜臺上的哲止。
孟拓剛想說什么,突然感到了一陣殺氣,哲止面色不善的盯著孟拓,仿佛他敢說一個不字就把他給撕了。
“額,可以。”
“好耶。”
………
傍晚,碼頭倉庫。
saber亞瑟王阿爾托莉雅和愛麗絲菲爾遇見了手持雙槍的Lancer。
短暫的交涉后,二者立刻戰斗起來,劇烈的打斗聲幾乎將所有的從者和御主都吸引了過來。
但卻除了孟拓和哲止。
圣堂教會側邊,哲止已經重新變回了肌肉猛男,手掌覆蓋在玻璃上用力一摁,完完整整的推下了四四方方的一塊玻璃,基本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有咔吧一聲輕響,將對力量的掌控技術展示的淋漓盡致。
孟拓和哲止對視一眼,一起翻過窗戶潛入了進去,寂靜的教堂內部沒有一個人,只有一個房間里還亮著一盞殘燈。
哲止釋放了一個靜音結界,二人大搖大擺的走向了那個房間,房門沒有關,留著一道縫隙,隔著小縫,兩人在里面看到了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身上披著神父袍。
孟拓掏出一個從報紙上剪下來的圖片看了一眼,照片上的老年人男子垂至頸部的長發和眼前此人完美重合。
“就是他,言峰璃正,這次的圣杯戰爭的監督者。”孟拓點點頭在隔音結界中說道。
“好,我感知了,這附近沒有魔術的氣息,只是剛剛進來的時候有一個感知結界,不過已經被我黑掉了。而且這老家伙果然有問題,我被強化了一個小能力叫魔力感知,他身上有令咒的氣息。”
哲止言罷一腳踹開了門散去隔音結界大吼道:“言峰老賊,速速受死,坦白從嚴,抗拒打死。”
這一聲大吼把老頭嚇的書都掉了,一腳踢開凳子扭過頭拔下脖頸中的十字架,喃喃低語了幾句,一團光芒出現在十字架上。
但是孟拓和哲止早就已經迅速接近了言峰璃正。
光芒迅速熄滅取而代之的是地上的一灘血跡和言峰璃正的慘叫。
早有準備的孟拓電光火石間,用附著風元素堪比利刃的掌刀直接切斷了這老家伙捏著十字架的手臂。
而哲止一記上勾拳把老家伙的牙都打碎了幾顆,舌頭險些斷掉,嘴里的吟唱也隨之停止。
“你們,你們竟然敢攻擊圣杯戰爭的監督者,這是什么意思?”言峰璃正色厲內荏的說道,“如此不守規矩,想喪失參賽資格嗎?”
心中卻不禁暗暗叫苦,因為猜測對方是魔術師,他下意識想用教會給他的保命底牌來扭轉戰局,但沒想到對方就是倆戰士,這反而是害了他自己,如果直接使用八極拳恐怕還有機會抵抗一二。
“哼,不守規矩?我倒想知道圣堂教會監守自盜算不算不守規矩呢?”哲止冷笑道。
言峰璃正聞言一震,然后不由冷汗直冒,一種六神無主之感翻涌而上,活像公交車上被抓包的小偷,難以置信的心想道“怎么可能?他們怎么會發覺了綺禮的參與?不可能啊。”
孟拓此時卻已經使用了洞察能力言峰璃正能力:擅長八極拳,考古,對教義頗有領悟說明:年邁的八極拳大師 部分情報:3點(重傷后降低)
完整情報:5點(重傷后降低)
孟拓當然是選擇了完整情報,不過他也注意到了一件事,居然重傷可以使得到情報所消耗的洞察點降低。
這真是個好消息。
瀏覽完這家伙的完整情報,孟拓眼睛一亮,老家伙知道的東西還真不少。
不過自己會洞察這事兒還不能暴露出來。
剛好哲止無論怎么逼問,言峰璃正都不發一言,一副有種你殺了我的硬氣樣子。
孟拓走上前說道:“這老家伙嘴這么硬,不如交給我吧,我碰碰運氣。”
“咦,你有辦法?”哲止奇道。
“嗯,我有特殊的拷問技巧,你先回避一下。”孟拓點點頭道。
“OK,我在門外等你的好消息。”
見哲止輕輕關上門,孟拓從背后抽出一根圖騰立在言峰璃正身后,這一下午孟拓可不止是在賣東西,他還抽空雕刻了一個圖騰。
言峰璃正眼睛徒然一睜,雙腿用力一蹬,僅存的手臂一翻,重重一肘砸向孟拓,但是一股無形的大力卻緊緊束縛住了他,仿佛有繩子綁著一般,這一下反而把他勒了個半死,無力的靠在了圖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