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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4.真正的兇手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東京警察非正常升職記

  辻和忍平聽到自己殺人,大驚后極力否認:“一條醫生是我殺的?不是的,不是的!”

  上杉信對著辻和麗道:“辻和夫人,你說辻和忍平是殺害一條醫生的兇手,你有什么證據嗎?”

  “我有視頻證據。”

  “請給我們看。”

  辻和麗拿出她的手機,調出了一段錄像,是一段手機視頻的錄像。

  視頻雙方是辻和夫人和一個禿頂的男人,視頻開始時間為早上四點多,二者討論的內容就是關于辻和家族的財產分配問題。

  “辻和夫人,這是?”

  “這是今早我和我的私人律師開視頻討論遺產分配。”

  “道辻和夫人,視頻討論時難道還需要錄像嗎?”

  “現在非常時期,我謹慎一點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辻和夫人。”

  視頻繼續,二人討論了一個多小時,時間來到早上六點左右。

  這時,辻和麗提到了辻和安保的問題,現在辻和安保是辻和忍平當家,而辻和麗想要辻和安保,所以她起身前往別館,去找辻和忍平當面討論此事。

  途中,辻和麗并沒有關掉視頻,而是在繼續拍攝,當她乘坐電梯來到二樓后,突然聽到“砰~”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辻和麗尋著聲音來源經過走廊拐角,來到靜養室門口前的長廊,手機鏡頭猛然往上一抬,接著辻和麗大叫一聲。

  兩秒鐘后,手機拍攝角度恢復,被壓在雕像下的一條兼良出現在視頻中。

  視頻拉進,近距離拍攝到雕像下一條兼良殷紅的鮮血,正在從他的腦袋部位不斷的流出。

  隨后,視頻便結束了。

  辻和麗道:“看到了嗎?我剛到二樓的時候,聽到雕像倒砸死一條兼良的聲音。

  我跑過來時,一條兼良的腦袋還在不斷的流血,雖然我不是醫生,但我知道血液暴露在空氣中,僅需兩三分鐘就會凝固,視頻中的血很紅還在流動,說明血是剛流出的,一條兼良是剛被砸死的。

  而那時別館中,除了我,就只有辻和忍平了。你說辻和忍平不是兇手?誰是兇手!”

  上杉信問道:“那接下來呢?”

  辻和麗繼續道:“辻和忍平沒想到殺人被我撞破,急忙跑回來靜養室,我就趕緊從外面找東西,從外面鎖上房門,讓他跑不了。然后我就趕快叫人,然后報警。”

  上杉信笑了笑:“辻和夫人真的很勇敢,一般人面對殺人兇手,首要的選擇就是逃跑,而你不但不跑,反而將他困住,好像一點不怕他傷害你啊。”

  辻和麗冷哼一聲:“你這是什么意思?你這是在包庇辻和忍平!你不去查他的罪,反而在挑我這個近義勇為者的問題?”

  “辻和夫人,不要生氣,對有疑問的細節追根探源,這是警察的職業習慣,請你多多諒解。”

  “我不和你計較,你趕快把殺人犯辻和忍平抓起來。”

  “辻和夫人,不要著急,要是辻和忍平是兇手,對辻和家聲譽也不好。所以我們還是謹慎一些,將事情查清為好。”

  “隨便你,不過你怎么查結果都不會改變了,對了,我還有這個。”

  說完,辻和麗拿出了一個玻璃小瓶子:“這是掉落在一條兼良尸體附近的,這應該是重要證據。”

  上杉信帶上手套,然后接過瓶子,瓶子中裝有一些無色結晶:“這好像是氫化鉀。”

  接著,又將它對著陽光看了一下:“瓶子上有指紋,山村警部,麻煩你讓人對比一下瓶子中的物質是什么?還有上面的指紋是誰的?”

  “好的。”

  山村靠隨即安排人去提取指紋進行比對。

  隨后上杉信和眾人在別館一樓的會議室坐下,而辻和麗等辻和家眾人都遠離辻和忍平坐,已經將他認定為了兇手。

  上杉信拍了拍手,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后說道:“各位,最近這兩天相信對大家來說都不好過,短短兩天時間,辻和莊園內已經死了四...五個人,想必大家都很想知道案件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昨天我們認為,福園管家是這一系列命案的真兇,但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樣,因為命案并沒有隨著福園管家的死亡而結束,今天一條醫生成為了新的受害者,說明真正的兇手并不是福園管家。”

  辻和夫人氣勢洶洶的接話道:“是辻和忍平殺了一條兼良,那他就是真兇。”

  “忍平,沒想到你才是兇手,真是太令我們失望了。”

  辻和美姬、辻和忍次也是附和著指責辻和忍平。

  上杉信壓了壓手:“大家請稍安勿躁,現在還并沒有明確的證據說辻和忍平就是兇手。”

  上杉信話音剛落,山村靠舉著檢測報告回來興沖沖道:“結果出來了,瓶子中的物質就是氫化鉀,而且瓶子上還有辻和忍平的指紋。”

  山村靠話音剛落,辻和麗當即發難道:“我就說吧,辻和忍平他就是兇手,那個私生子,福園管家、還有我丈夫都是被氰化鉀毒死,而他有氰化鉀的瓶子,上面還有他的指紋,他就是兇手!”

  “他殺了老爺子,剝奪他的繼承權。”

  “對!剝奪他的繼承權。”

  辻和美姬、辻和忍次高聲叫嚷道。

  “各位請安靜一下。”

  上杉信好不容易安撫住眾人:“大家如此激憤,想必是對殺人兇手深惡痛絕。”

  “沒錯,把辻和忍平抓起來!”

  辻和忍次平日里無精打采,此時卻顯得格外亢奮,畢竟少一個繼承人他就能多分到好多錢,那些錢可以供他包養很多很多女人。

  “忍次先生,關于辻和忍平是否為兇手,我們不能盲目的下定論。”

  “怎么你這個警察是要包庇他不成?”

  “當然不會,我們警察秉公執法,不以人情,只以法律為行事的唯一標準。”

  “那你就趕快把辻和忍平抓起來!”

  “忍次先生,我們警察不會放過壞人,但更不會抓無辜之人。”

  “你什么意思,你竟然說辻和忍平是無辜的?”

  “沒錯,我認為辻和忍平先生是無辜的。”

  “你這是赤裸裸的包庇,我要曝光你。”

  “忍次先生,稍安勿躁,是不是包庇并不是空口而說,就讓我們第一起案子說起吧。”

  “那個私生子有什么好說的?他不就是被氰化鉀毒死的嗎?而辻和忍平有氰化鉀,那他就是兇手。”

  “不,殺害早川德次先生的犯人,并不是辻和忍平。”

  “那你告訴我兇手是誰?”

  上杉信平靜的回道:“一條兼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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