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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可憐的梅洛普——圣母心哈利·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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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梅洛普,”哈利遲疑地問,“梅洛普就是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就是神秘人的母親?”

  “沒錯。”赫拉說,“我們碰巧還看了一眼他的父親,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

  “就是莫芬襲擊的那個麻瓜?那個騎馬的男人?”

  “非常正確。”赫拉點點頭,微笑著說,看來哈利也沒有那么愚蠢,“是啊,那就是老湯姆·里德爾,一位相貌英俊的麻瓜,常常騎馬經過岡特家的小木屋,梅洛普·岡特癡癡地暗戀著他。”

  “他們后來真的結婚了?”哈利不敢相信地問,湯姆·里德爾確實英俊得過分,相比較之下梅洛普更像是一只丑小鴨,而且岡特家族不是不允許和其他血統的人聯姻嗎?要知道里德爾可是一個麻瓜!

  “我認為你一定是忘記了,”赫拉搖搖頭,“梅洛普是個女巫。我想——或者說鄧布利多這么認為,當她受到父親的高壓統治時,她的魔法力量似乎不能完全發揮出來,就像是默默然——你知道默默然是什么嗎?”

  哈利搖搖頭,他還是頭一次聽到這個名詞。

  “默默然是年輕的巫師為了逃脫厄運,會抑制自己的魔法力量,但由于缺乏引導,他們并未學會駕馭和控制自己的力量,因此衍生了寄生物——黑暗的魔法力量默默然。最廣為人知的默默然就是被格林德沃蠱惑的克雷登斯,在過去的那段時間里,曾經給魔法部造成了巨大的麻煩。”赫拉話鋒一轉,“但顯然這不是我打算告訴你的事情。讓我們回到正題上來。”

  “所以,里德爾并沒有和梅洛普在一起?”哈利問。

  赫拉又是搖搖頭,這倒是把哈利搞迷惑了。

  “你能不能設想一下,梅洛普會采取什么措施,讓湯姆·里德爾忘記他的麻瓜情侶而愛上她呢?”

  “奪魂咒?”哈利猜測道,“或者迷情劑?”

  “很好,我更傾向于她使用了迷情劑。我相信她會覺得那樣更浪漫,而且操作起來也不太困難。”赫拉微笑著說,“我毫不懷疑小漢格頓的村民知道英俊帥氣的里德爾竟然和流浪漢的女兒梅洛普在一起私奔的消息后,會怎樣的震驚。”

  “但也絕對比不過她的父親馬沃羅,對嗎?”哈利很快就想到了他。

  “沒錯,馬沃羅不過被關了六個月就出獄了。但我想他一定沒有猜到事情的發展超出了他的預計,阿茲卡班搞垮了馬沃羅的身體,他沒有等到莫芬出獄就早早去世了。”赫拉嘆了口氣,岡特家族最后的落幕竟然這么滑稽,真是丟了斯萊特林的臉。

  不過也好在岡特家族已經淹沒在歷史中去了,赫拉倒是慶幸他不用面對一大幫曾孫子。

  “那梅洛普呢?她去哪里了?”哈利還是掛念著梅洛普,在他看來那是一個可憐的女孩。

  好吧,好吧,該死的圣母心!赫拉在心中吐槽道,都怪鄧布利多在過去的幾年中把哈利培養成了這么一副模樣,害得他們之間溝通都要耗費不少的力氣。

  “她死了,黑魔王不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嗎?”赫拉說,“我想,在他們私奔后的幾個月,也許是某個夜晚,迷情劑突然失效了,里德爾回到了小漢格頓,而這也可以從當年的記錄中找到,在他身邊的還有梅洛普。”

  “所以梅洛普和里德爾在一起了?”哈利焦急地追問道。

  “是的,我想是這樣的,但顯然并不快樂。他們的婚姻只持續了短短一年。里德爾也許是實在忍受不下去那樣的生活了,就在孩子出生前,他離開了小漢格頓,離開了她,從此再也沒有見過他,也沒有費心去打聽他的兒子怎么樣了。”

  “真是個可憐的女人。”哈利悲哀地說了一句。

  “這是她咎由自取。”赫拉很是冷漠地說,“哈利,我看今天晚上就到此為止吧,時間已經不早了。”

  “好的,先生。”哈利說。

  他站了起來,但沒有馬上離開。

  “赫拉了解神秘人過去的事情很重要嗎?”

  “我認為非常重要,鄧布利多也是這么認為的。”赫拉說,“想要戰勝你的敵人,必須比他自己更了解他。”

  “那么它跟那個預言有關系嗎?”

  “跟那個預言很有關系。”

  “好的。”哈利這么說,盡管他看起來還很是迷惑,但起碼不再懷疑了。他準備轉身離去,突然又想起了一個問題,便又轉回身。

  “我可以把你對我說的一切告訴羅恩和赫敏嗎?你之前說過的”

  赫拉盯著哈利打量了好一會,“當然,我認為他們是非常值得信任的。可是你必須得答應我,不許他們再把這些事情告訴任何人。我可不希望明天一早一堆貓頭鷹站在我的窗框上,詢問我關于黑魔王過去的故事。”

  這必然是不能公布的消息,如果被伏地魔知道了,相信他一定會忍不住除掉赫拉的。

  “不會的,我保證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晚安。”哈利又轉了過去,準備離開,快走到門口的時候,赫拉叫住了他。

  “對了,哈利,下個星期六,繼續來我這里,好嗎?”赫拉微笑地說,指了指冥想盆,“鄧布利多留下的記憶還有很多,恐怕一次說不完。”

  “可是斯內普教授他——”

  “我會和他解釋的。”赫拉點點頭。“還有,你的隱形衣,下次來的時候帶到我這里來吧,我替你暫時保管一段時間,我想你這段時間必須得本本分分地認真學習。”

  “好吧。”哈利苦著臉,手握住了門把手,很快離開了辦公室。

  送走了哈利,赫拉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打開抽屜拿出了那枚導致鄧布利多受了詛咒的戒指,把它放在桌子上,它中間鑲著一塊大大的、有裂紋的黑寶石。

  “岡特家族的戒指復活石戒指”赫拉拿起戒指把它放到眼前,牢牢地盯著在黑寶石地下隱藏著的徽記。

  一個豎線,外面一個圓,在圓圈的外面套著一個三角。

  佩弗利爾飾章!

  “老魔杖,”赫拉說著掏出了魔杖,“復活石,”赫拉把戒指戴在手上,盡管它看起來并不是那么好看,“接下來剩下的就只有隱形衣。”

  “還真是好奇湊齊死亡三圣器會有什么事情發生。”赫拉喃喃道,他距離湊齊三圣器只差一點點了,只需要哈利把隱形衣“送”上門來,他就會知道究竟有什么奇妙在里面。

  《詩翁彼豆故事集》中是這樣描述三圣器的:從前,有三兄弟在一條僻靜的羊腸小道上趕路,天色已近黃昏。他們走著走著,來到了一條河邊,水太深了,無法蹚過,游過去也太危險。然而,三兄弟精通魔法,一揮魔杖,危險莫測的水上就出現了一座橋。走到橋中央時,一個戴兜帽的身影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死神對他們說話了。死神很生氣,他失去了三個新的祭品——因為旅行者通常都會淹死在這條河里。但是死神很狡猾。他假裝祝賀兄弟三人的魔法,說他們憑著聰明而躲過了死神,每人可以獲得一個獎勵  老大要的是一根世間最強大的魔杖,也就是老魔杖。老二要的是能夠讓死人復活的能力,老三要的是可以躲避死亡的東西。而這也就是傳說中的死亡三圣器。

  事實上,傳說終究只是傳說,赫拉并不全信故事集上的故事,那畢竟只是傳說。赫拉認為認為更有可能的是佩弗利爾兄弟都是很強大,很危險的巫師,成功地制造了這些威力無比的器物。在赫拉看來,死亡圣器的故事像是圍繞這些發明而出現的某種傳說。

  “但不得不說,真的是讓人感興趣啊”赫拉摸了摸戒面上的黑寶石,盡管它已經碎裂成了兩半。

  過了片刻,赫拉才緩緩站起身,朝著臥室走去。

  赫拉本以為他可以過上幾天安穩日子,但一大早,貓頭鷹就帶來了魔法部的新部長斯克林杰的一條口信。

  在魔法部,有一份鄧布利多的遺囑。赫拉不得不動身前往魔法部。

  “真是一天都得不到清閑!”赫拉吐槽道,但還是誠實地披上了斗篷,準備動身。

  “又要出門嗎?”佩內洛打著哈欠從床上起來,就看見赫拉又準備出門。

  赫拉無奈地垮起臉,“我也不想,但你清楚的,總會有一大堆的事情找上門來。”

  “我理解的。”佩內洛點點頭,扶著門框目送赫拉。

  “怎么樣?”赫拉最后理了理領口,抬起頭微笑地望著佩內洛問道。

  “和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一樣帥氣。”佩內洛打著哈欠說道。

  赫拉佯裝生氣地走到她面前刮了一下她的鼻頭,“你根本就沒看。”

  “好吧好吧,帥氣極了,我們的赫拉最帥氣了!”佩內洛也沒躲閃,緊緊地摟住赫拉的腰,小聲地說,“要小心些,現在不比以往,魔法部也沒有那么安全。”

  “放心,我知道的。”赫拉嗅著佩內洛頭發中的清香,“你換洗發水了?”

  “嗯,斯內普教授調制的。”佩內洛輕笑著說。

  “我還以為他從來都不洗頭呢!”赫拉鼓著嘴說,顯得有些生氣,這么幾年來,他還從來沒看見過斯內普頂著一頭干凈清爽的頭發出現。

  佩內洛笑了一聲,“我想他只是顧不上罷了,或許他剛好需要一個借口重新捧起他最愛的坩堝。”

  “誰都知道他只愛坩堝。”赫拉聳聳肩,“好了,我要準備出發了,我最好盡早過去。”

  “去吧去吧,我會在城堡等你的。”佩內洛放開手,讓赫拉可以使用幻影移形。

  就在赫拉準備離開的時候,佩內洛突然開口道:“對了,有一份關于幻影移形課許可的通知需要你簽,你最好盡快回來。”

  “沒問題——”赫拉的話音剛落,整個人消失在了辦公室。

  佩內洛望著赫拉消失的地方嘆了口氣,望了眼窗外,沒管上面蹲著的幾只貓頭鷹,打了個哈欠又回到臥室去了。

  魔法部,這里顯得吵鬧極了,所有人都火急火燎地在金色大廳中快步,沒有人在意他們的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人。事實上,他們幾乎沒有人會在意訪客通道會有什么人過來,因為他們幾乎快要忙死了,幾乎每時每刻都能收到食死徒的案件。

  但頗令人為難的是,他們壓根沒有足夠的人手杜絕案件的發生,他們只能像是擦屁蟲一樣跟在后面善后。更別說傲羅辦公室抽調走了大部分的人手,他們不得不小心食死徒聚集在一起籌劃什么更大的陰謀。

  赫拉一路走到電梯,有幾個人認出了他,他們朝著赫拉點頭示意,或是輕聲說著哀痛的話,哀悼鄧布利多的死亡。赫拉只是輕輕點頭,沒有回應他們,一路低著頭朝著部長辦公室走去。

  推開門,斯克林杰坐在巨大的扶手椅上,合著眼睛,整個人看起來疲憊極了,他甚至都沒有聽見赫拉進來的聲音,這使得赫拉不得不輕輕咳嗽一聲,以引起他的注意。

  “誰!?”斯克林杰整個人從椅子上蹦起來,幾乎是瞬間掏出了魔杖,對準了赫拉的胸口。

  “是我,部長,你讓我過來的,說是有些東西要給我。”赫拉連忙舉起了雙手解釋道。

  “哦,是你,是的,是的。”斯克林杰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整個人像是泄了氣一般地坐回到扶手椅上,“抱歉,我有些神經緊張了。”

  “抱歉,是我進來的時候沒有發出聲音。”赫拉說,同時打量著斯克林杰,他看上去比上次見面時蒼老了許多,消瘦憔悴,神色嚴峻。

  “這不怪你。”斯克林杰擺了擺手,他站起身,走到一個大柜子旁,埋頭在里面翻找了起來,一邊找還一邊說:“我沒想到你這么早就過來了,昨天晚上,我們剛剛清剿了一處食死徒集會的場所,這搞得我完全沒有休息好”

  赫拉眼神閃爍了一下,沒有接過話。

  “啊哈,找到了。沒錯,就是這個。”斯克林杰拿著一卷羊皮紙高興地說,“這是鄧布利多的遺囑,現在是時候讓你知道了。”他把羊皮紙鋪開放在桌面上。

  上面是這樣寫的:“阿不思·珀西瓦爾·伍爾弗里克·布賴恩·鄧布利多,當你看到這張紙的時候,我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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