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吧.....針對我?”
她才剛剛恢復好的心情又一順間被拋到了低谷。
2500km外操控雷達是很浪費能量的,她草草地將數據記錄了下來,同時打開頻道,打算想上面反應。
“不對......”
她突然停住了小手,顫抖著關掉了設備。
“協議里我是需要獨自保護那個研究所的啊......”
她有這個實力,上面也相信她,畢竟數據庫里的身份信息也不會造假,既然有強大的實力,還是自己人,那自然是放心交給她的。
她與別的實力沒多少,卻一天到晚自負不凡,傲睨一世的異能者不同,雖然做事情都有一點老氣橫秋的感覺,卻也算是公事公辦,不會顯得有多少不成熟,對國家也完全沒有一絲敵意。
這種南方那些老家伙做出的秘(ren)密(性)武(bing)器(qi),北方的中心軍事委員會是很愿意接收的。
聯邦自古以來就常常被外敵覬覦,間諜案層出不窮,所以有一些保密級別高于中心軍事委員會的項目也不奇怪。
“現在如果請求支援的話....肯定會顯得我很沒用.....”
她現在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兩半,同時照顧兩邊。
是的,她的實力就算削了一半也可以輕松解決一邊的問題,但如果遠程操控的話,削的可就不止一半實力了。
向上面請求支援會造成非常大的問題,讓她本來很白的檔案上落下不少污點——這是她不想看見的。
只有在權者面前表現出一副實力極強,又有一絲忠心,做到既不會被忌憚,又能夠占重要位置,做大事第一個想到她,她才敢大膽提條件。
就像是跟別人混熟了才能一起玩一樣,人總是愿意跟強大可靠的人做朋友的,上面也是這個道理,她必須要表現出會被人家信任且佩服,才有操作性。
而且這種級別的“交友”可不是人和人之間的,她需要拿檔案說話,一旦有一點無法忽略的污點,都會記錄下來,永遠的被記住,以后別人想起她只能是“哎,那個小姑娘太不靠譜了,也沒什么嘛。”
要杜絕。
“辦法還是需要自己來想.....”
她思考著現在自己身上還有多少可以滿足需求的操作裝備。
發射導彈是可行的,艦上目前的兩款遠距離巡航導彈,長劍10可以直飛,畢竟它還有個名字叫DF10。
不管是哪一個型號,名字里帶個DF的都是狠角色。
“哎....只可惜沒裝真的....”
她又一次感到可惜,帶DF的都是可以裝真家伙的,但目前只是艦載巡航導彈的CJ10沒裝。
“鷹擊62中途加裝燃料的話,勉強也可以到,但是這兩樣傷害都不夠啊.......”
她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奮力思考著。
目前把全艦導彈發射出去她也不會心疼的,如果這一票干完了,她將收獲大量的資源配給,一船的導彈反而算不上什么。
“如果能夠給長劍10裝上真家伙......不對不對......”
先不說時間來不來得及,就算真給長劍10裝上了一個真家伙,她也不可能在本土用這個的,會上軍事法庭的。
聯邦目前抵御喪尸還是犧牲了不少人,仍然沒有動用那東西,世界上目前還沒有陷入核冬天,要么說明其他人都掛的很快,反擊都來不及,要么是都想聯邦這樣有很大的實力可以進行反擊,用不上真家伙。
考慮到正常人都會有那么一兩個后手,正常國家也都會有那么一兩個“死手(自動核反擊系統)”,所以顯然后者概率更大些。
那她一旦動用那種“真家伙”,將勢必會影響到全世界,即有可能打破這個平衡,破壞一直以來的默契。
蝴蝶尚且能扇起風暴,更何況核彈呢?
“核彈必須是最后手段.....普通導彈也很難對于尸潮造成多少傷害.....這么想來,我目前能夠真正使用的最大殺傷性的武器,除了天上那兩門炮,就是地上那七門炮陣了吧......”
天上兩門炮使用一次至少得休息半天,而目前建造的一圈氧化鈣反喪尸圍墻也僅僅最多只能扛幾個小時.....目前距離沈陽尸潮形成還有大約......
她將各個收集到的信息數據統合起來,進行復雜而又精密的計算,思考著方法與可能性,就在這時,她感覺到2500km外的一個身體,被敲了敲門。
“嗯???”
艦娘不是什么玄學的東西,普通艦裝如果沒有安裝攝像頭,不可能看到什么東西,消滅喪尸都是用雷達接受位置,進行相應位置的炮擊做到的,也就是說她不知道現在是誰在敲門。
“沈陽研究所附近沒有多少活人.....那么只有可能是研究所內的......”
她又開始進行了一番推理,幾天以來,大著膽子來探索炮塔的不是沒有,但她也不會理會他們,區區研究員也很難對于厚重的裝甲做什么。
“現在看來...似乎可以更改一下計劃.....”
她大致分析了一下研究所內大部分人的信息檔案,基本上確定了大部分人的心理傾向。
她不可能賭,不可能將一切傻乎乎的說給一個未知的研究員聽,所以她決定設一個簡單的局,一個大部分研究員都一定會中招的局。
于是她運用能力操控起那門356毫炮塔里的信號收發器,快速地打起信號來。
打點機飛快地運作著,一段紙條被吐了出來,落到地下,不斷堆積起來,成了一個由一條紙條堆疊的小山。
隨即,當打點機打下最后一個點后,她打開了水密門,放外面的研究員進來了。
“咦,居然還會拉閘?倒也是有意思.......”
她能夠感受到,剛剛踏進黑咕隆咚的炮塔里,她居然能夠快速摸到老式電閘,并且并沒多少生疏地拉了下來。
那個研究員自然是第一眼看見了紙條,她能感受到紙條被拿了起來,那研究員非常熟練地撿起了紙條的開頭。
“你為什么會那么熟練啊....”
她有點奇怪了,正常難道不應該一頭霧水,擺弄半天才知道是什么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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