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這..........”
“啊.............”
“嘶...............啊這..........”
現場所有小伙包括程院士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所以說........”
程院士欲言又止。
“沒錯！你瞧瞧你們都多大的人了，竟然連這個題目都想不通............要想算出前輪離地所用的矢量噴口角度與力的比值范圍，怎么可能會是一個固定值呢？”
她指的不光是那由于能量守恒而導致意外失去的能量，而是指這本身便不是一個固定的。
“嗯.......這么說.......細細一想也是.........但是........”
程院士點了點頭，附近的小伙們也逐漸都點了點頭，想通了這一關節，才發現自己之前有多么的執迷不悟，愚蠢可笑。
“那么請問這個范圍.......是多少呢？”
“哈哈，很簡單的，并沒有多復雜，只需要一個簡單小巧的公式就行了，但是........”
劉豫章故意賣關子。
“但是什么？”
“以華夏目前的計算力，就算把七組超算都給加起來，想要算出這個.........恐怕也得有個幾年。”
她微笑著說道。
“蛤？那豈不是這輩子都算不出來的？”
七組超算，已經失聯或者丟失好幾臺了，而且就算是一臺沒丟，光運行時所用的電費，以及其他一些奇奇怪怪雜七雜八的資源消耗，不論是哪一方，就算是受益最大的哪一方也不會同意的。
“那倒也不至于........如果使用別的計算方式的話.....不過這件事我也不希望透露太多了，你們自己先看著辦吧，我還想再專心玩一會兒飛機呢。”
于是劉豫章果斷地切斷了話題，開始專專心心地將注意力放在那空中的七架戰斗機身上。
此時，由于她的精神力已經全部灌注了進去，所以掌控起來更為方便，也就能做上更多的動作。
“好吧.......那今天就來試試，如何用有著修改器的功能來玩這飛機。”
空中的飛行編隊不再是最一些普通平常的動作了，而是分散開來，一幅要搞大事情的樣子。
從地面上看去，那飛機的高度極低，看起來就像是半個手掌那么大，形狀明顯。
“哦！矢量發動機是這么用的啊！”
她快樂地感嘆一聲，空中的一架飛機本來正好好飛著，突然，從一旁可以看見，它似乎是被強硬著往下推了一把，從尾部推的，機頭隨著高度的瘋狂降低，也是猛地一抬頭，緊接著，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上飛去。
飛了并沒有多久，原本前進的速度被消耗殆盡了，于是飛機便遵從發動機朝向的意志，機頭開始向后倒去，不過很快，發動機的噴口又朝著反方向扭去，一下子便制止了飛機在原地翻滾的趨勢，恢復了平直的飛行。
“呼.........呼.............”
劉豫章漸漸地感覺大腦有些累了，于是又讓七架飛機組成中規中矩的巡航隊形在空中盤旋，向一旁的程院士感嘆到。
“這.......還是真的復雜呢。”
她說的十分直接了當。
“是啊.........”
程院士雖然沒開過這個，不過具體情況如何他也是知曉的。
有著矢量噴口的發動機所推動的飛機，在使用噴口時，操作難度與復雜性要比常規飛機多上許多倍，如果不去學個一年半載的理論知識，就算是常規飛行員中的王牌也不敢保證自己能夠完美的利用好這么大的一個外掛。
但倘若向下的力角度過大，也完全是可以讓飛機在原地打轉，最后失速或者被自己的離心力解體，也是完全正常的。
也幸虧劉豫章強大的計算力，讓她在即將失控前完美的讓噴口偏轉了一個角度，正好讓它的轉動停了下來，否則..........
她已經預演出了解體的飛機的碎片在天空中宛如夢幻般緩緩飄落，或許連碎片都不給，如果它掛載著的導彈戰斗部不慎爆炸的話。
“是啊........我們這里......有一套教材........總裝備部編的，基本上能想到的矢量操作方法都放在里面了.......一會兒讓人給你送過去..........你自己看看吧。”
“嗯........好啊！那就謝謝你啦！”
于是劉豫章真心實意地感謝了他的好心，便又玩耍了一會兒這些飛機，學會了一些并不簡單的矢量發動機的基礎動作，便降落，收工，和他們道別，又乘著越野車回到海軍軍港大院了。
回到了自己的臨時居所后，她發現那套書也到了，于是在感嘆這效率之高后，便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隨意翻了翻，發現確實有許多實用的操作教學，便將它收入了055上的小書架里，發現自己閑來無事，便試圖去做一個總結。
總結什么呢？不知道，沒有方向和目標，不過記憶力極好的她很快發現了一個漏洞，那就是......
距離在灑泉發射那兩根炮管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近一個月了！
劉豫章感覺事情不對，按照以往的經驗，也就是長三乙上地球同步軌道所用的時間來看，應該就在這一兩天內了！
這么重要的事情，雖然她相信灑泉指揮中心，不，現在是大原了，會按照正常的步驟將這東西投放在同步軌道上，不過沒有裝衛星發動機，也就僅僅的一扔罷了，如果出了什么問題怎么辦？
更何況自己第一次將艦炮扔到三萬六千公里外，不論如何也應該親身體會一下這感受才是。
于是她趕忙冒著大風險試圖去感受一下遠在三萬多公里外的炮。
緊接著，她便輕輕地叫了一聲，暈倒在原地。
暈倒前一瞬間，她用最后的精神力與計算力完成了數據的統籌分析與規劃，算出了以下結果。
第二，自己還要三十多個小時才能恢復并蘇醒。
第三，暈倒的原因很簡單，因為那炮此時正處于地球的另一邊！她現在正離它們有著四萬多公里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