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劉豫章在少校的帶領下,來到了CIC,這里的通訊系統連接的是艦上最大的信號天線,能直接打電話到東海艦隊總司令部。
一名通信員匆匆忙忙地在他的命令下開了些機,其實也不用多少,只要把主控開了就行,真正的天線用的電還得再等一會兒,等輪機室搞好了才行。
少校已經以金陵號的名義在分艦隊內部通信鏈告知了他們兩個小時內將不會打開主雷達,只會打開一些必要的輔助性設施,但通信天線會全功率開啟,如有緊急情況可以代為轉達北海艦隊,東海艦隊,以及航母上的司令員們。
這一切其實也并不是為了劉豫章,而是剛開啟鍋爐時確實應該分工合作,等熱的差不多了再各干各的,雖然作為現場雷達最好的金陵號不開雷達有些吃虧,不過剛啟航還在岸防部隊的可控范圍內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分艦隊沒有總指揮,因為北海艦隊人太少了,實在是沒法分出什么像樣的大將,就只能靠著天線與能聯系上的三地兩方司令員們溝通,畢竟接下來的任務也不復雜,不需要什么人來隨即應變。
余艦都回復了“收到,照辦。”,而此時,輪機室也用艦內電話傳來消息,鍋爐已經起來了,可以大規模用電了。
于是天線很快便全功率運轉,艦長親臨CIC,與副艦長一起輸入了密匙,打開了與航母的通信頻道。
通信兵小伙在劉豫章的指示下,副艦長的允許下,向航母發了個很奇怪的訊息。
“李副司令,我是南海艦隊中校南昌,身份識別,我想問一下我的下一步安排,請速回。”
通信兵小伙感覺這輩子都沒有發送過這么短的通訊,而副艦長也覺得這話有點怪。
“這么說......他能回電嗎......”
她剛剛這么搞顯得有些古怪,沒有頭尾,文件的標準格式不寫還可以理解.....語言這么精煉.....難道是為了不水嗎?
搞不懂。
“能回的。”
她肯定地回答到。
“南昌中校,您好,我已知曉并獲得您與陸軍配合作戰的報告,請您能否給我一個面子,就在金陵號上暫時留下,隨后我會與艦長說明,請您務必暫留于艦隊,至于具體細則我正與數位司令員商討,很快便會出結果。”
五分鐘后,航母上便發來了回電,算上接收閱讀,寫回復并發送的時間,還有航母上的通信員報告的時間,李洋幾乎是秒回。
一旁兩人一陣驚訝,心想這位究竟是有多大面子才能讓李副司令親口秒回,通訊系統內的發送都是有不同的通道,所以也就能準確的分辨出是李副司令自己發的。
隨后又發來一條消息,這次便有些簡短,格式化與命令化了,是命令艦長與副艦長好好對待這位中校,保證安全,保證各種方面的事,總之大有一種她掉了一根毛,或者是心情稍有不好,就拿你一整艘155金陵艦是問的樣子。
艦長跑過來看了后,以及副艦長,一下子換了張臉,并沒有諂媚,而是一種尊敬與畏懼,還有許多的好奇。
“唔......是這樣嗎?”
她對于這個事倒沒有多少看法,一看就知道李洋已經得到了她在半島上的戰報,那戰績看起來確實還像那么回事,不過只有她自己知道還沒有盡到多少力。
這話顯然是不能說的,說出來能氣死兩個師的裝甲車。
不管是在陸地上還是在船上對她都沒有什么分別,她想去哪就去哪,沒人能攔得住她。
而正好適應一下大海,再怎么說自己也是艦娘,雖然自帶免于旱鴨子的尷尬局面,可要是還不太熟悉大海,總是會出大問題的。
于是她當即就同意了隨艦行動,不過具體行不行動還得看她到時候的心情。
于是兩人迅速忙碌了起來,在全艦最中心的位置找了個大艙室給她一個人住,她本來想說自己有自保能力,不需要太安全的地方,安排一間帶有舷窗的艙室就行了,隨即她想到,軍艦上住人的艙室是沒有舷艙的。
“啊,一點也不浪漫啊!”
她暗下決心,等把自己的軍艦拿出來了,一定要找一件有窗戶,能看海景,能透陽光的艙室,再不濟把艦橋改了。
顯然在這艘普通的國家財產上,她是沒法挖個一個洞或者把艦橋給占了的,于是將艙室用能力清了一下,便又跑到甲板上眺望遠方。
此時,所有軍艦的鍋爐都已經開始運轉了,不同模樣與舷號,但又大致上風格一樣的驅逐艦,護衛艦開始前進,變向,艦上的航海長不斷地調整著舵盤,緊張地盯著艦橋寬闊的窗戶外。
接下來的部分是作者在小學時.....
反正就是在那什么的情況下寫的,極其沙雕加中二,今天翻了出來發出來,給大家看看當年的一番感慨。
今天有個沉痛的消息,一位志趣相同的人,林啟涯先生,離開了。
挺難受的,幾乎是同一時間發的書,寫的也是同一題材,很有緣分。
雖然走的是不同的道路,我更偏向于舒爽一點,只不過劇情還沒展開。
林起涯先生是因為高一學業繁重,所以離開了。
今年起點得扶持題材:
現實,歷史,軍事,體育,武俠,職場,都市 這個每年都會變,但可以看見,其中并沒有科幻或者是輕小說。
也就是說,現在這個時期寫這個類型是很吃力不討好的,幾乎很難簽約的。
另一位寫這個題材的先生也是如此,27.85萬字也沒能簽約。
但這又有什么關系呢?
就是熱愛啊。
是不是極其中二?
發在這里不算總的。
這里糾正一下,“那位先生”是時空茗雪先生,后來寫到了28.99萬字。
當年想著簽約了就發,現在想來頗為沙雕,于是加了個更為理智些的題頭與題尾,一定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