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雪白自然是海軍了,而成片成片地雪白,則是成百上千名海軍小伙了。
數千個小伙拍成整齊的陣列,站在海岸邊,接收著一些演講與訓話,劉豫章作為一名突然出現在他們眼前的不速之客,心中竟是有了些膽怯。
她走出門的那一刻,雖然拼命地試圖讓自己鎮靜下來,兩只背在身后的雙手死死地掐著什么,一只手掐著另一只手,另一只手則是掐著袖口。
渾身上下有些輕微的抖動,可雙腿卻再也是邁不出一步,好端端地并攏在原地,除非近距離觀察,否則根本看不出那帕金森般的緊張。
原因很簡單,敏銳的感知力讓她一下子就發現了自己正一下子被數千人盯著,雖然距離還挺遠,尚有一兩百米的距離,可仍然是緊張的不行。
精神力不是不能控制這一緊張,可一使用精神力,也會自動地接收到這份被動般的感知力,這個并不在精神力的可控范圍內,就像你不能用回收站刪掉回收站,應用寶卸載應用寶,自己拎著自己頭發或者坐在懸浮的艦炮上飛起來一樣。
還好,稍微減弱了一點這份感知力,緊張感也隨之減少,但她還是邁不開腿,只能晃動著脖頸四處大量著,祈禱自己現在看來并不是那么的怪。
然而事實上,她現在在眾人的眼中,不過是一個看起來很有大人范的海軍小女孩而已,出了大院便仙氣渺渺地停下腳步,現在正云淡風清地觀摩著他們身后的那大家伙。
這最后一句話是正確的,因為她現在確實是在看著海軍小伙大方陣后面的那些東西。
很簡單,很正常,似乎本就該在那,那是幾艘巨大的驅逐艦。
與央視的戰忽局拍出來的漁船大小的小東西不一樣,這里的軍艦與現場的軍人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顯現出了他們的巨大。
真的好大!一艘052D的大小都感覺要比現場白壓壓人海打上許多,似乎把他們全裝下也絲毫不再話下,盡管一艘只要一百人。
以她的身高,也就只能看見龐大的艦身與一部分上層建筑了,不過也不需要更多的,畢竟更厲害的艦炮與垂發她都見過,也都有。
“展開艦體啊.....真好,真厲害呢,下次等有時間了去試一試......”
她意識到,艦娘是靈活多變的,不一定非要處于艦娘狀態,站在大海上也累,坐小艇也很晃,完全可以把一整個艦體放出來,在軍艦上玩啊,相當于這么大的一套帶有院子的小別墅就屬于自己了誒,雖然這小別墅值幾十個億,而且那小院子里種不了花草,倒是可以養一些火炮啊,垂發啊,或者在后院逗鳥玩,雖然是屬于海航武直的鳥。
正當她站在原地幻想著如何玩弄自己的身軀時,那海軍的大會已經結束了,所有小伙列隊散開,走到不同的軍艦的浮橋旁,從上面架下來的舷梯一一登艦,上千人,幾艘驅逐艦,轉眼間就已經上了一大半。
“這位是......哦,南昌中校,你好。”
她剛剛回過神來,才注意到一位少校已經向她走來,向她敬了個禮。
“啊.....你好。”
她也一下子反應過來,回敬了一個標準到了極致的軍禮,說道。
“這個......請問您是......哪艘艦上的?”
一名中校看起來并沒有多大,可卻是可以當上一艘驅逐艦艦長的級別了,雖然不知道這位是哪個秘密部隊的,但光從軍銜上來看就不能怠慢。
“啊........您是.....?”
她有些沒搞懂,這難道是李洋派來接她的。
“啊,我是金陵號的副艦長,剛剛艦長看您站這里半天了,所以叫我來問一下。”
是這樣啊,只是個熱心腸的好人而已啊。
“哦,我的話......應該是南昌號上的......”
她見他都已經如此坦誠,于是也一不小心說出了真話。
氣氛一時極度尷尬,隨即劉豫章也才意識到,南昌號是南海艦隊的,跟我北海艦隊有什么關系?
幸好那一身軍服,銘牌與軍銜一般做不得假,否則進不了軍港,不然他還真以為她是跑過來搗亂的。
“這個.....那么您究竟要上那艘艦?還是說是留守軍港的?”
他越來越覺得自己過來是個錯誤,一看就是秘密部隊的中校,無緣無故跑過去,像是被勾了魂一樣......
這一切都要怪那討厭的艦長!
他恨恨地想到,隨即正色等待回答。
“唔.......我真的不知道我來這里該干嘛啊.......要不這樣吧,你有沒有李洋的通信方式?問一下他唄?”
是李洋叫她回來的,她也就只好急匆匆地趕過來了,于是就沒有等到他的回電,連如何找到他都不知道。
“李副司令?......這個......那可就不太好辦了啊........”
(請等一會兒,還在,一會兒重新刷新進來就行了,接下來是代替部分。)
接下來的部分是作者在小學時.....
反正就是在那什么的情況下寫的,極其沙雕加中二,今天翻了出來發出來,給大家看看當年的一番感慨。
今天有個沉痛的消息,一位志趣相同的人,林啟涯先生,離開了。
挺難受的,幾乎是同一時間發的書,寫的也是同一題材,很有緣分。
雖然走的是不同的道路,我更偏向于舒爽一點,只不過劇情還沒展開。
林起涯先生是因為高一學業繁重,所以離開了。
今年起點的扶持題材:
現實,歷史,軍事,體育,武俠,職場,都市(文化傳承,社會,鄉土題材)
這個每年都會變,但可以看見,其中并沒有科幻或者是輕小說。
也就是說,現在這個時期寫這個類型是很吃力不討好的,幾乎很難簽約得。
另一位寫這個題材的先生也是如此,27.85萬字也沒能簽約。
但這又有什么關系呢?
就是熱愛啊。
是不是極其中二?
發在這里不算總的。
這里糾正一下,“那位先生”是時空茗雪先生,后來寫到了28.99萬字。
當年想著簽約了就發,現在想來頗為沙雕,于是加了個更為理智些的題頭與題尾,一定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