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巧倩原本還以為白衣男子是她的白馬王子,可是現在看來恐怕這家伙一直就打著想要人財兩得的打算。
只不過白衣男子現在又盯上了背景更加深厚的董萱兒,所以露出了隱藏的本性,準備踹掉陳巧倩這塊絆腳石了。
“來!師妹,先吃了這顆合歡丸,否則一會兒可就沒有情趣了。”
白衣男子無視陳巧倩怒視的目光,取出一顆拇指大小的藥丸,硬生生的塞到了她的小嘴里。
“師妹,為兄會好好疼你的,哈哈哈……”
“吧唧吧唧……”
就在白衣男子壞笑著準備解開陳巧倩的衣衫時,一陣咀嚼的聲音忽然從白衣男子的身后傳來,讓他臉色瞬間劇變。
“什么人?!”
白衣男子雙手一翻,手中憑空出現了一桿長約丈許的青色大旗,旗上青光濛濛,繡著一頭長牙舞爪的兇惡青蛟,滿臉戒備的轉身看向了身后。
在白衣男子震驚的目光中,距離他數十米之外的一塊巨石之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名身穿黑金色勁裝的年輕男子,他手里正拿著一個啃了一半的靈果,而肩膀上還趴著一個奇怪的生物,外表看上去就像是灰白色的皮球一樣,但是臉上卻戴著一個小巧的白骨面具。
因為那個像是皮球一樣的奇怪生物,身上散發的氣息很弱小,也就相當于煉氣期二、三層的修士,所以白衣男子將它當成了黑衣青年的寵物,倒是并沒有太過在意。
真正讓白衣男子感覺麻煩的還是這個黑衣青年,因為這個黑衣青年的氣息已經達到了煉氣期十二層,就算是白衣男子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殺了他。
萬一這個黑衣青年將今天的事情宣揚出去,光是一個殘害同門的罪名,就足以讓白衣男子吃不了兜著走了,更何況陳巧倩還是陳家家主的獨生女兒,而陳家家主可是筑基期修士。
“這位朋友,如果你能夠將今晚的事情保密的話,我可以分給你一顆筑基丹。”
白衣男子一邊暗中操控著另外一件繩索法器,偷偷的從后方向著黑衣青年饒了過去,一邊則是用筑基丹吸引他的注意力。
“哈哈哈……”
項雨聽到白衣男子的話,忍不住搖了搖頭道:“你這份不要臉的精神我還是很喜歡的,不過行事未免也太卑劣了一點。”
“弱肉強食!這是修仙界的規則,小子你太大意了!”
白衣男子突然冷笑一聲,已經偷偷潛入到項雨身后三米的青色繩索法器,頓時化作一道青光向著他纏繞了過去。
“噗噗噗……”
眼看項雨就要被青色繩索纏住的時候,趴在他肩膀上像是白色皮球一樣的生物,突然伸出兩條長長的白色觸手,緊跟著兩條觸手的末端瞬間變成兩把鋒利的白色長刀,快如閃電的一陣揮舞,直接將激射而來的青色繩索斬成了數段。
“怎……怎么可能?!”
白衣男子見狀,臉上不禁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眼神中更是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要知道白衣男子剛才用來偷襲項雨的繩索法器名為“青蛟索”,雖然表面上看上去并不起眼,但是卻是貨真價實的上品法器,就算是尋常的頂級法器都不可能瞬間將其斬斷。
煉氣期的修士一旦被青蛟索束縛著,短時間之內根本不可能掙脫開來,白衣男子曾經用它暗算過不少對手。
“萌王,這家伙不老實,干掉他吧!”
“遵命!”
隨著項雨一聲令下,趴在他肩膀上的白色皮球突然生出一根觸手,化作一根鋒利的長矛向著白衣男子爆射而去。
“糟了!”
望著爆射而來的長矛觸手,白衣男子臉色微微一變,快速伸手往儲物袋上一抹,從中取出了一張黃符扔了出去。
“呼呼呼……”
在白衣男子將黃符扔出的瞬間,整張黃符忽然白光大作,化為一股白色颶風,高約十幾丈,橫臥在了白衣男子的面前,擋住了爆射而來的長矛觸手。
白衣男子見狀,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不過心中卻忍不住一陣肉痛。
風墻術符咒可是初級高階符咒,而且還是最珍貴的防御類符咒,其防御力甚至能夠阻擋筑基期初期修士的全力一擊,這可是白衣男子留著保命的東西。
“小子,今日絕不能讓你活著離開此地!”
白衣男子一想到今日之事暴露的后果,他就覺得一陣頭皮發麻,面露猙獰之色揮舞起了手中的青蛟旗。
“萌王,別玩了,直接滅了他。”
“好吧”
趴在項雨肩膀上的白色皮球聞言,有些無奈的發出一聲童音,刺在颶風風墻上的長矛觸手,瞬間從拇指粗細,暴增到了手臂粗細。
“噗呲!!!”
在白衣男子驚恐的目光中,足以抵擋筑基初期修士全力一擊的風墻,竟然直接被變大的長矛觸手洞穿,緊跟著長矛觸手在他的視線中快速放大,他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隨著白衣男子的腦袋被長矛觸手刺穿,他手中青蛟旗也掉落在了地上,上面耀眼的青色光芒也迅速消散,重新恢復了平靜。
“干的不錯。”
項雨見到白衣男子被解決后,這才笑著摸了摸肩膀上的白色皮球。
趴在項雨肩膀上的這只皮球虛,它的外表看上去雖然只有巴掌大小,但是實際上它的本體卻是一個直徑超過十米的大虛,而且實力更是堪比筑基期后期修士,它在虛圈中的實力目前排行第二。
因為皮球虛的本體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白色史萊姆,而且它可以將自己的身體變化成各種物品的模樣,其能力與動漫里的史萊姆“萌王”很像,所以項雨才會給它取名為“萌王”。
“萌王”除了可以變成其他物體的模樣,同樣還能將自己的體型縮小到只有巴掌大小,也是大虛中少數幾個可以縮小自身體型的大虛之一,所以項雨召喚它的頻率也比較高。
項雨夸獎了一下“萌王”后,這才走到白衣男子的尸體旁,將他的靈魂收到了虛圈里,然后把他身上值錢的東西收刮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