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兒,這瓶烙毒就交給你了。”
項雨將納蘭桀體內的烙毒全部抽離出來后,他取出一個白玉瓶,將這團黑色的毒液裝了進去,然后將其遞給了身旁的小醫仙。
“謝謝干爹。”
小醫仙見狀,連忙笑盈盈的接過玉瓶,將其收進了納戒里。
對于其他人來說,烙毒或許是連斗皇強者都不愿意沾染的劇毒,不過對于小醫仙來說,這玩意卻堪比珍貴的天材地寶。
當然了,以小醫仙現在的實力,她還不能直接服用烙毒,必須要先用水將其稀釋一下才行,否則服用過量毒藥她會拉肚子的,那就太浪費這些毒藥了。
雖然被小醫仙排出體外的毒藥,本身的毒性并不會減弱,但是她實在沒有勇氣將那些拉出去的毒藥再吃下去。
“……這就好了?”
納蘭桀用斗氣在自己的體內運轉了一番后,確認自己體內的烙毒全部被驅除后,依舊有種在做夢的感覺。
當初古河幫納蘭桀驅除體內的烙毒時,完全沒有能力將他體內的烙毒清除干凈,而且說必須要用異火煅燒他的骨頭,才能將這些烙毒從他的體內驅除。
結果項雨只用了一團清水,就把讓古河都難倒的劇毒,從納蘭桀的體內給抽離了出來,兩者之間高下立判。
不過納蘭桀也不會認為是古河徒有虛名,畢竟他可是加瑪帝國唯一的六品煉藥師,更是加瑪帝國公認的第一煉藥師,所以只能說明項雨太強了。
加刑天他們自然也知道烙毒的難纏,他們見到項雨這么輕松的幫納蘭桀祛毒之后,看向他的眼神也越發熾熱了起來。
海波東注意到加刑天他們的眼神變化,不動聲色的上前一步擋住他們的目光,朝項雨拱手行禮道:“老爺,天色也不早了,想必您和仙兒小姐也累了,要不老奴還是先帶您去米特爾家族歇息吧?”
“項先生稍等,這是您的六品煉藥師徽章和衣服。”
海波東話音剛落,一旁的法犸突然上前一步,將早就讓人送過來的六品煉藥師徽章和衣服遞到了項雨的面前。
“有勞法犸會長了,我們就先告辭了。”
項雨話落,也沒有在煉藥師公會久留的意思,直接帶著小醫仙她們走出了煉藥師公會大廳。
而項雨他們剛剛走出煉藥師公會,一輛裝飾豪華,帶有米特爾家族族徽的馬車便迎了上來,正是米特爾騰山特意準備的馬車。
“諸位,老夫也先行告辭了。”
納蘭桀見到項雨離開后,朝法犸他們招呼了一聲,然后便急匆匆的趕回了納蘭家,讓人連夜上云嵐宗,將項雨到來帝都的消息傳給了納蘭嫣然。
只有等納蘭嫣然回來了,納蘭桀才能有借口請項雨到納蘭家做客,搞不好還能借助此次機會,讓納蘭家更上一層樓。
另一邊項雨他們乘坐馬車抵達米特爾家族后,以米特爾騰山為首的十多名家族高層第一時間迎了上來,用最隆重的儀式將項雨給迎進了米特爾家族。
在米特爾騰山的精心安排之下,隆重的迎接晚宴很快便開始了,美酒佳肴,歌舞音樂樣樣齊全,倒是讓項雨和海波東很是滿意,唯獨小醫仙有些不爽。
倒不是小醫仙不喜歡米特爾家族安排的晚宴,而是他們竟然對項雨使用美人計,將家族第一美女雅妃派了出來,讓她負責給項雨陪酒。
項雨望著坐在自己身旁的絕世尤物,忍不住笑道:“沒想到竟然能夠在這里見到雅妃小姐,看來我和雅妃小姐還是挺有緣的。”
今晚的雅妃很明顯專門精心打扮了一番,身著一套鮮艷的紅色緊身錦袍,做工華麗精細的高貴錦袍,剛好是將她那美妙的曲線,完美的勾勒了出來。
錦袍下的一截雪白晃眼的長腿,讓得人內心有股火熱的沖動,盈盈一握的柳腰之處,束著一條銀色衣帶,將那纖細的柳腰,凸顯得淋漓盡致。
而坐在雅妃身旁的項雨,呼吸之間,甚至還能夠聞到她身上散發的幽香。
要不是項雨的定力足夠強的話,恐怕他已經忍不住伸手將雅妃摟在懷里,上下其手的大吃豆腐了。
“這還多虧了項先生幫奴家煉制的那些筑基靈液,要不是那些筑基靈液給家族帶來了不少好處,奴家也不可能這么快回歸帝都。”
雅妃眨了眨狹長的桃花眼,嘴角噙起一抹微笑道:“倒是奴家沒有想到,大長老口中的貴客竟然就是項先生,剛才在外面見到您的時候,可是讓奴家嚇了一跳呢”
其實雅妃并不是自愿來給項雨陪酒的,只不過她身為米特爾家族的一員,根本沒有能力違背大長老的命令。
而且米特爾騰山事先還特意叮囑過雅妃,今日前來的貴客十分尊貴,甚至將會直接關系到整個家族的興衰,所以就算是雅妃心中一萬個不愿意,她也不敢在這件事情上鬧脾氣。
只不過雅妃沒有想到的是,大長老口中的貴客竟然是項雨,而她對項雨本身就有不小的好感,心中的那點小情緒瞬間煙消云散了。
“叮咚!恭喜玩家義女青鱗修為提升至一星斗者,獎勵斗者成長大禮包一份。”
一道毫無感情的機械提示音忽然在項雨的腦海中響起,讓他不由得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雅妃注意到項雨有些異樣的表情,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項先生,您怎么了?”
項雨隨口敷衍道:“沒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了一個好笑的故事。”
“可以給奴家講一講嗎?我最喜歡聽故事了。”雅妃并不知道項雨是在敷衍自己,反而越發的好奇了起來。
“嗯……既然你想聽的話,那我就給你講一講吧!”
項雨見到雅妃那副期待的表情,也不好意思說出拒絕的話,隨口說道:“從前有一個書生與一小姐相知相戀,有一天他們相約出游,不想途中卻遇大雨,便至一空屋避雨,留宿至夜。
這空屋內只有一床,二人雖是兩情相悅,卻未及于亂。
那小姐憐惜公子,便含羞邀了公子共宿一床,卻在中間隔個枕頭,寫了張字條,上曰越界者,禽獸也。
而那書生也是個君子,竟真的隱忍了一夜,未及于亂。
沒曾想次日清晨,那小姐醒來竟是絕塵而去,又留一字條。上書七個大字:汝連禽獸都不如。”
“O(∩_∩)O哈哈”
雅妃聽完項雨講的這個故事,先是微微一愣,仔細一想卻忍不住笑出了聲,下意識的用玉手輕輕拍打了項雨一下,一臉嬌嗔道:“你好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