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黑袍女子介紹殺戮之都中需要注意的事項時,項雨則是有些好奇的打量起了周圍的環境。
在殺戮之都的外城中,街道兩旁建造著一些簡陋的黑色石屋,每隔一段距離才會有專門分發食物的地方,而這些地方周圍都聚集了一群衣衫襤褸的惡棍。
從這些外城居民的生活狀況來看,他們的處境就跟乞丐和難民差不多,只能維持最基本的生活需求,然后每個月還需要繳納兩杯血腥瑪麗,這里也難怪會被黑袍女子稱為養殖場。
殺戮之都的外城范圍被項雨預料的要大上許多,在黑袍女子的帶領下,他們足足走了大半個時辰,方才來到了內城的城墻外。
內城的城墻只有十米高,而且城門口也沒有守衛,外城的人只要有膽子隨時都能夠進入內城,殺戮之都并不會阻止他們的作死行為。
“暗影幣589!”
“暗影幣742!”
“暗影幣633!”
當項雨跟著黑袍女子進入內城后,他的耳邊緊跟著響起了一連串的系統提示音,讓他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在殺戮之都的外城中,生活的都是一些實力弱小的惡棍,所以他們雖然對項雨抱有極大的惡意,但是能夠提供的暗影幣卻并不算多。
能夠在殺戮之都內城中生存下來的惡棍,實力肯定要比外城的人更加強大,而且他們對于外來人也抱有極大的惡意。
當項雨和胡列娜進入內城后,兩旁街道上的行人都朝他們投來了大灰狼見到小綿羊一樣的目光。
只不過當那些惡棍見到項雨身旁的黑袍女子后,他們卻連忙按耐住了蠢蠢欲動的想法。
因為黑袍女子乃是殺戮之王的使者,代表的是殺戮之王的顏面,在她給項雨和胡列娜講解規則的十二個時辰里,項雨他們也就相當于處于新手保護時期,凡是對他們出手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臭娘們,給老子再叫的大聲一點!”
“砰砰砰……”
“哈哈哈……”
相比起有些寂靜的外城來說,內城要顯得混亂許多,街道上四處都充斥著痛苦的叫聲、興奮的大笑聲,以及混亂的打斗聲。
在距離項雨他們十多米外的地方,一名身材壯碩的大漢正拉扯著一名女子的頭發,就那么當街直搗黃龍,而周圍的行人非但沒有阻止,反而在圍觀叫好。
與此同時,在不遠處的街道角落里,還有幾名男子被殺,而他們的頭顱和血液也被周圍的行兇者搜刮一空。
“真惡心!”
胡列娜看著街道上那些當街造小人的男女,美眸中閃過一絲嫌棄之色,下意識的抱緊了項雨的左臂,將視線轉移到了其他地方。
“先帶我們去附近的酒館,我們得先找個落腳的地方才行。”
項雨注意到胡列娜有些難看的臉色,這次倒是沒有急著抽出自己的手臂,而是伸手拍了拍她的小手,安慰了一下有些不適的胡列娜。
黑袍女子聞言,一邊帶著項雨他們朝著附近的酒館走去,一邊介紹道:“在殺戮之都的內城里,酒水和食物是免費提供的,不過你們要小心檢查一下,因為這些食物中很有可能被人下了毒。
另外酒館免費提供的食物和酒水只是最普通的,如果你們想要獲得更大的享受,就需要用殺戮之都的錢購買,而這里的錢則是用敵人的頭骨和血液來代替的。”
在黑袍女子的帶領之下,項雨他們很快便來到了一個三層樓的小酒館門口,還沒有等他們進入小酒館,便聽到里面傳來了一陣喧囂聲。
“砰!!!”
在黑袍女子目瞪口呆的目光中,項雨突然一腳踢開酒館的大門,然后用充滿磁性的聲音大叫道:“雜碎們,這家酒館我包了,限你們十息之內給我滾蛋,否則就把命留下吧!”
也許是因為項雨的出場方式太過霸氣,那些正在喝酒的惡人們竟然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所有人全部愣在了原地。
黑袍女子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后,有些急切的出聲道:“八八五六號先生,如果是你主動挑釁的話,新手保護是不起作用的。”
“原來是新來的愣頭青,老子還以為是哪里來的狠人呢?”一名臉上有著猙獰刀疤的大漢聞言,一把操起他手邊的斧頭,向著項雨扔了過來。
“咔咔咔……”
就在那個斧頭快要劈中項雨的剎那,一道高大的身影忽然憑空出現在了項雨的面前,伸手抓住了飛來的斧頭,將其捏成了一團鐵餅。
“這是什么怪物?!”
光頭大漢見狀,瞳孔猛然一縮,臉色更是變的無比難看。
要知道光頭大漢的這把斧頭可是用精鐵鍛造而成,而黑影忍者竟然能夠隨手將其捏成鐵餅,這樣的力量至少超過了萬斤巨力。
如果換做是在殺戮之都外面的話,光頭大漢或許還能夠與黑影忍者抗衡,可是在殺戮之都里他根本施展不了魂技,就算他本身是一名戰魂王,實力也是十不存一。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既然你們自己找死的話,那就把命留下吧!”項雨無奈的搖了搖頭,語氣漠然道:“黑影軍團出動,殺光這些雜碎!”
“嗖嗖嗖……”
項雨話音剛落,八名黑影忍者同時爆射而出,向著那些臉色劇變的惡人們沖殺了過去。
“啊啊啊……”
面對戰斗力足以媲美戰魂帝的黑影忍者圍攻,酒館里的這些客人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樣,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很快就被屠戮一空。
胡列娜見狀,笑吟吟的夸贊道:“師弟,你好厲害啊”
對于項雨的做法,胡列娜倒是感覺絲毫殘忍,反而感覺很有安全感,越發喜歡起了自家的小師弟。
畢竟在殺戮之都中隨時有可能遭受被刺殺的危險,與其放任這些惡棍在酒館里待著,還不如直接清空整個酒館,省的晚上睡覺倒要防備這些惡棍的偷襲。
項雨伸手抓住胡列娜作怪的小手,一臉無奈道:“師姐,咱們說話歸說話,能不能不要摸我的胸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