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涎香?”
花滿樓輕問一聲。
白色笑臉面具人點頭道:“公子果然厲害,這確實是龍涎香。”
“這里怎么賭?”
陸小鳳轉頭問道。
“這里和樓下不同,三樓是清淡的賭法。”
白色笑臉面具人忙道:“請無艷小姐!”
話罷,一陣清幽曲調聲悠悠傳來。
門口處,兩個婢女先一步走了出來,站在門口兩側。
隨即便是一個粉紫色衣衫的美艷女子款款而來,這女子眉目中艷魅散布,渾身更是有種說不出的魅惑。
蘇凡看了眼她,隨即又看了看陸小鳳和花滿樓。
看來這無艷姑娘也有自己的獨特之處。
白色笑臉面具人已經離開,房間內也就蘇凡三人,以及負責人無艷姑娘。
“三位公子,小女子有個請求。”
無艷姑娘輕笑道:“不知是否能被你們的面具取下來。”
“好啊,我早就覺得戴面具說話有些不禮貌。”
陸小鳳先一步摘了下來。
蘇凡和花滿樓也摘下面具。
“還不知道三位公子的名字。”無艷姑娘眼里閃過一絲詫異。
似乎沒想到眼前的三個人,都是如此相貌絕佳之人。
“我叫陸小鳳。”
陸小鳳說道:“四條眉毛的陸小鳳。”
“在下花滿樓。”
“在下蘇凡。”
花滿樓和蘇凡一前一后道。
“三位公子,這三樓的賭局由無艷決定,而這一次的賭局為天女散花。”
無艷姑娘笑道:“賭法很簡單,就是三位公子猜一下花瓣是單數還是雙數。”
“那個……我不參加的。”
蘇凡開口道:“我就是來看熱鬧的,他們兩個人參加賭局。”
聽到這話,陸小鳳詫異的看了眼蘇凡。
他可是看在意蘇凡酒葫蘆里的猴兒酒呢。
“既如此,那無艷就開始了。”
無艷姑娘將一盤花瓣撒起,頓時房間內宛如下起了花瓣雨,飄飄灑灑好不引人視線。
蘇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了兩個酒杯放在一旁,然后將猴兒酒倒了出來。
花滿樓和陸小鳳都在參與賭局,恐怕還得一會才能結束。
無艷姑娘好奇的看著蘇凡,但很快就將目光收了回來。
半晌,花瓣全數落下。
賭局的前半部分也到此為止了。
“二位公子,哪位押單數,哪位押雙數?”無艷眉目含情。
“我押單數。”
花滿樓平靜道:“一共是四百二十七片花瓣。”
“是不是四百二十七片我不知道,但一定是雙數。”
陸小鳳上前將無艷姑娘肩頭的一片花瓣拿下,笑道:“花公子沒有數這一片啊。”
“看來今晚的贏家已經出現了。”無艷姑娘笑道。
蘇凡看了眼他們,笑道:“花公子,陸兄,來一起喝一杯吧。”
“看來我有口福了。”
陸小鳳走上來端起酒杯,笑道:“上好的猴兒酒,罕見的珍品啊。”
話罷,他就一飲而盡。
花滿樓也喝了一杯,點頭道:“好酒。”
“哈哈哈,賭局本就有輸有贏,二位公子今晚就好好享受我極樂樓吧,輸贏不用在意。”
房間內傳來一陣笑聲。
隨即,一群鶯鶯燕燕的女人走了進來,直接將蘇凡他們給圍住。
無艷姑娘也不打算久留,直接轉身離開了這里。
陸小鳳也跟著離開。
蘇凡和花滿樓站在一起,對四周的女子完全不在意。
“看來今晚上陸小鳳有的玩了。”
蘇凡含笑一聲。
“嗯?”
花滿樓搖頭道:“你把他騙到京城,不打算和他說明白?”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蘇凡反應過來道:“也是,有蔣龍洛馬二位捕頭,你想不知道都難啊。”
他也想和陸小鳳攤牌的。
但現在還不到時候。
這個案子需要繼續讓陸小鳳吸引注意,他好在暗中找線索。
至少不到最后一刻,他還不能表明。
“你不打算在這里找找線索?”花滿樓低聲道。
“找不找都一樣了,這個案子又不歸我管。”
蘇凡笑道:“我要是插手進去,還不得被蔣龍洛馬給恨死?”
“你有懷疑的人了?”花滿樓問道。
“和你想的那個人一樣。”蘇凡笑了一聲。
聽到這話,花滿樓無奈搖頭。
他心里猜想的就是洛馬。
不過因為沒有直接的線索,甚至連極樂樓的位置都不知道,所以也沒辦法辦案。
現在聽到蘇凡的話,他知道蘇凡調查的比自己還快。
甚至已經找到了很多他不知道的線索。
“你知道我們的位置?”花滿樓微微皺眉。
“知道。”
蘇凡喝了口酒道:“荒野棺材,棺材里有涂抹迷藥,我并沒有被迷暈過去。
從顛簸的距離來看,應該是在一座山里。”
“山里?”
花滿樓疑惑道:“你的意思是極樂樓就在我們眼前,只是我們沒看到。”
他已經相信蘇凡的話了。
當時他也被迷暈了過去,但并非是深度的暈眩。
顛簸距離他也有注意到。
如今看來,的確是在山里了啊。
“你不打算找找其他線索?”花滿樓疑惑道。
“我說了的嘛,這個案子不歸我管的。”
蘇凡無奈道:“再說了,我好不容能輕松幾天,不如讓我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吧。”
“那陸小鳳這邊怎么辦?”花滿樓笑問道。
“他能調查出來的,我呢就不在這里待著了,烏漆嘛黑的讓人很不舒服的。”
蘇凡說著就拎著酒葫蘆走了出去。
而花滿樓則是去了陸小鳳那邊。
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確定極樂樓的準確位置。
他們也只是猜到了極樂樓在山里,但就是不清楚在哪座山里。
找準確位置,需要花滿樓的鼻子。
破案暫時先交給陸小鳳好了,反正還有時間。
梆子聲響起,客人離場!
蘇凡自己躺在棺材里,獨自一個人離開。
離開的時候,他也算了算距離,但就是不確定位置在哪里。
特別是不知道方向。
如果能知道一個準確方向,蘇凡就能自己找到極樂樓的位置。
看來明晚得去一趟墓地,然后跟著昆侖奴走一趟了。
以他的輕功,應該是沒什么問題。
一番顛簸,再次睜眼就到了墓地,而且天色也已經亮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