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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我也是被逼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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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兆郡,晁天山。

  輕王權與八部上將換了個位置,讓他們走在最前面,到了國師府大門口。

  國師府大門口前的碎石木屑打掃掉了,沒有圍墻和倒塌了許多建筑的國師府顯得格外荒涼。

  白天輕王權沒有仔細關注周圍,現在一看。

  原本晁天山上面的綠化還是不錯的,現在成了光禿禿地一片,還有國師府,和廢墟沒兩樣。

  很多國師府的弟子盤腿打坐上地面休息,沒有房間給他們休息。

  一名弟子看到輕王權等人,站起身,躬身相迎:“國師在里頭等候多時了,我為大人們領路。”

  “里面空氣不太好,還是在外面吧。”輕王權保有一份謹慎,不要隨意進入別人的地盤。

  “師傅身上有傷,不方便在外走動。”

  “沒事,我麻煩上將搬張床出來,讓國師躺在床上和我交談。”輕王權回話。

  “外面風冷。”

  輕王權散發內力,炙熱的氣息籠罩住方圓十丈。

  “容我去稟告國師。”弟子沒有理由了,一個字絕。

  那名弟子進去的時候,還真有一名上將跟著那名弟子一起進去。

  就是之前那名吐槽輕王權有大佬風范的上將。

  “回來!你個憨憨不知道王權大人是開玩笑的嗎?”一名上將喊住了對方。

  “啊!開玩笑地啊!”那名上將立馬轉身,小跑到輕王權身后,神情有些不好意思。

  過了半刻鐘,全通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

  “王權小兄弟可以擔心吾在府內設下陷阱,看來王權小兄弟心里頭還是相信了范深的話,吾行的端坐得正,范深口中所說的女子,吾的確沒有見過。”全通說道。

  “國師大人,在下說說我的看法。

  范深蟄伏京兆,從不對外人顯露武功,究其原因,是為了自身安全。

  范赫連是異姓親王,當代人杰,如果其兒子還是位人杰,無疑會繼續壯大范家。

  范深知道自己不能表現得杰出,否則范家有麻煩,他自己有麻煩。

  但他這次露出了真面目,國師覺得陛下會相信范深為了一件小事展露自己會武功嗎?

  當下內有先天教之優,外有南蠻之患,范赫連是絕對少不了的主力。

  范深不會有事,反倒是國師你如果真讓陛下在國師和范深當中選一個活下來。

  國師你覺得陛下會選誰?

  言盡于此,如果國師依舊要堅持王權就不打擾了。”輕王權說了這么長一段就是希望國師明白,范深和國師之間只能留一個留誰已經很明顯了。

  其實輕王權可以卜算出結果,但他不想在這事上花費代價卜算又不是自己的事也不是自己所在乎之人的事。

  國師如果沒有后手,沒有什么更驚人的身份,他的命是保不住。

  就在輕王權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國師喊住了輕王權:

  “王權小兄弟等等別那么急著走你的問題吾還沒有回答你。

  在吾和范深之間,陛下選誰,自然是范深。

  吾對于陛下的作用遠不如范親王。”

  在國師說話的時候,彎月逐漸圓了起來。

  月亮之上,有九條毛茸茸的尾巴尾巴漸漸盤住了月亮。

  國師提出了一個問題:“王權小兄弟知道吾為什么不肯將修煉的法門傳給范深?”

  輕王權等待國師繼續說話,國師深吸了一口氣。

  “因為.......我也是被逼無奈我根本不是靈者,這一身本事是有人以我為靈柱使出來的那么問題來了,王權小兄弟猜猜操控我的人是誰?”國師笑著臉上閃過一張白面狐臉。

  輕王權瞳孔一縮身型晃動與此同時,整個晁天山被桃紅色光芒籠罩。

  整座晁天山變成桃花花瓣消失了,旋即花瓣匯聚,晁天山再次出現。

  京兆郡,醉夢鄉。

  鮑若憶躺在樹藤編織的躺椅上,食指和大拇指夾著一壺酒,時不時飲一口。

  在找到合適的人選后,鮑若藝先和了能說了緣由。

  京兆郡百姓染上莫名的疾病,普通百姓對此類疾病沒有抵抗力,但武人有,前提是武人患上此病。

  武人患上此病后,等武人康復,取那武人的血液,配合她獨門秘技,就能量產治病良藥。

  鮑若藝表明了能就是那最佳人選,因為其氣血旺盛,加之血液可以任何血液相融,沒有排斥反應。

  而且也說了使其患病的過程會比較痛苦,畢竟氣血強大的武人不易患病,所以鮑若憶從患者體內抽出血液,將血液里致病源提煉出來,抽了上百人的血,提煉出了筆頭大小的致病源。

  現在了能已經將筆頭大小的致病源服下去,配合壓制武人氣血的靈術,今天過后,了能應該就會患病,最多七日就會痊愈。

  說起自己和了能的認識過程,她當初聽說七曜寺有一位曜子,長相俊美妖冶,說話聲音好聽,故而有一次在其講佛經的時候,去聽了一次。

  那時的她看到高臺上一臉圣潔了能,配上其一看就是渣男的臉,她就起了逗弄了能的心思,她想看看了能是如他氣質一樣圣潔,還是和臉一樣花心。

  于是在了能講完佛經,鮑若憶跟著了能到了寺廟。

  名義上探討佛經,實際上是逗了能。

  逗了一番后,她發現了能傻的可愛,對男女之事完全不懂,對男女之事不懂,但知道男女授受不親。

  于是鮑若憶的樂趣就來了,一來二去,每次了能來京兆郡講佛經,她都要逗弄了能一次。

  而且有時候去七曜寺逗弄了能,其中弄出了很多囧事。

  比如了能在房間里敲木魚誦經,她出現在了能的房間里,而恰好此時了能的師傅來查房。

  嚇得了能用被子包住她,一邊應付師傅查房一邊擔心她被師傅發現,弄得了能很是狼狽。

  還有買了很多女性衣服和肚兜,趁著了能上早課,將其經書換成肚兜,之后名場面就來了。

  別的和尚拿經書誦經,了能拿出了肚兜,鮑若憶至今無法忘記了能當時的表情。

  先是一臉懵逼這玩意干啥子用的,然后還是其師傅反應過來,一把奪了過去,然后用犍稚(敲木魚的棒子)打在他頭上。

  當天夜晚,了能師傅旁敲側擊,問問了能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情。

  但是了能完全不懂,其師傅又問得太隱晦,導致豬同鴨講,根本聊不到一起去。

  等到了能師傅走了,了能依舊在想,今天他師傅到底想表達什么,為什么每個字他都能明白,連在一起成句子后就聽不懂了?

  還有一件事,了能師傅發放一套煉體拳冊本,這套煉體拳沒什么大威能,只不過動作整齊劃一,觀賞性十足,有助于七曜寺傳頌佛經。

  她記得這是為了能大師總結出來的,單純地講佛經,似乎只有了能講的時候,才有人聽,雖然基本上都是女人,但好歹是有人聽。

  但他們這些糟老頭子,講的口干舌燥也沒什么人聽。

  于是了能師傅另辟蹊徑,每次講佛經都會帶著弟子下山。

  了能師傅講佛經,一眾弟子在他后面打拳,吸引百姓的注意力。

  還真別說,這方法好使。

  所以了能師傅時不時總結一套拳法,讓弟子學習。

  在發放煉體拳的時候,鮑若憶把了能那本換成了床上功夫精選。

  了能沒有任何懷疑,開始練了,之后在演練的時候別人在嘿哈嘿打拳,了能在老漢推車、、水簾探洞等。

  “哈哈哈!”鮑若憶想起一眾僧人在打煉體拳的時候,了能一本正經打出床上功夫時,了能師傅等一眾長老風中凌亂的表情,她大笑了起來。

  這時,鮑若憶突然察覺到劇烈的靈力波動,立馬坐直身,雙眸變成瑩綠色。

  在她的視野里,她能看到遠處有施展木系靈術的痕跡,但速度很快,轉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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