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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摸頭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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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兆郡,某間宅院。

  “最近在梧桐街爆發的疾病可能是先天教主導。”

  在宅院房門口,輕王權開口說道。

  他這件事并不是卜算到的,而是推測到的。

  卜算不是窺視未來,只是對未來概念的把握,越是卜算能力厲害的人,對未來的把握越是準確。

  對過去的事,順藤摸瓜的事容易找,畢竟過去發生的事成為了定局,無法改變什么,但如果某個人知曉過去某件他本來不知道的事,必定會對未來的事造成某些變化,所以也需要付出代價。

  比如A計劃了某件事,但B不知道,但B通過卜算得知了A部分計劃,那么就相當于改變了未來發展趨勢,因為在未來你是不知道這件事。

  輕王權就米貝生病推測,推測其是否是自然得病,卜算到的結果不是自然生病。

  既然不是自然生病,那就要卜算是誰導致的,于是才有了和不知名的人對算,結果他贏了,得知了事件起因在龐府,也知道導致這件事的人大概外貌。

  他現在卜算能力是爐火純青,可以算到一個比較詳細的概念。

  比如地定東南方,居所顯尊赫,尊赫位三師,頭頂癩痢瘡,身披粗麻衣,腳穿草履鞋。

  這就是輕王權算到的,已經是很詳細的概念。

  地點位置,人物外貌,都說得很清楚,基本上不需要發散思維,深入解讀。

  宅院里,莊玉燕眉頭微皺,她信息暢通,對于梧桐街發生的事當然知曉。

  梧桐街已經秘密處理掉了三十三個死人都是生病病死的就此事,已經上報給上官弘治。

  上官弘治對死去的人并不關心他在意的是這病是不是傳染病如果是傳染病,就要將梧桐街的人全部抓起來限制在京兆郡附近的某個村子里,讓他們自生自滅。

  根據醫治梧桐街百姓的醫師回答此類疾病傳染性不強但在最近幾日此病表現出了傳染病的苗頭,官兵私底下已經開始控制梧桐街。

  原本以為只是傳染病,但現在聽輕王權說和先天教的人有關,莊玉燕心生不安。

  正在莊玉燕猶豫要不要去開門門口的人已經離去了。

  京兆郡醉夢鄉。

  玲瓏身旁殘影晃動,輕王權出現在玲瓏身旁。

  “米夫人生病有人在幕后操控?”玲瓏問道。

  “幕后操控算不上,是非自然患病,我算到苗頭起源龐府一名癩痢頭的下人,想必施展了什么法術。

  玲瓏你對先天教那位煌圣教主了解多少?”輕王權將自己對先天教的了解說了出來。

  先天教輕王權曾經聽莊玉燕說過,教主是靈界的人但因為不具備任何靈根,無法修煉以靈術為基礎衍生出法術。

  從嬰兒體內吸收先天靈氣,煉化為后天靈氣失去了先天靈氣的嬰兒就成為了癡呆兒。

  輕王權還說了在龐府和瘌痢頭男人交手的過程說瘌痢頭男子體內有一個拳頭大小的小人,小人外貌呈嬰兒狀,但皮膚如枯樹皮一樣,是真的枯樹皮,而不是皮膚起褶子那種。

  “花了什么代價?”玲瓏聽完輕王權的話,最關心的是輕王權算出這些付出了什么代價。

  “八年壽命,身體也有了負面反應,不過身體負面反應已經消失了。”輕王權說道。

  輕王權因為是外來靈魂,生活在本世界,他可以改變命運,因為世界意識無法就他的行為衍生出軌跡,但他就某事占卜,代價還是要支付的。

  畢竟只要你生活在這個世界里,世界意識就不可能讓你白嫖它。

  他能清楚代價,是因為冥冥中感覺到體內缺少了什么,壽命的減少無法改變,但身軀的負面變化,已經治療好了,畢竟他的自愈能力算強的。

  “為什么要這么急,可以慢一點,最多七日,這件事也可以調查清楚。”玲瓏目露心疼。

  “是我心急了,一時頭熱,但我不后悔,哪怕是花費二十年壽命,我也要讓某些人知道,你可以做你的事,哪怕將天捅了個窟窿,我也不會管,但只要敢動我身邊的人,上九天下黃泉,他也逃不掉。”輕王權笑道。

  玲瓏看著輕王權。

  她越來越了解輕王權,他溫柔但不兼顧天下,他強大但不恃強凌弱,他大氣但不處處忍讓。

  “王權.....”玲瓏看著輕王權,嘴巴張合欲言,但似乎不知道怎么開口,念了輕王權的名字,卻沒有繼續往下說。

  玲瓏和琉璃是有師傅的,她們從小失去了父母,是師傅教授她們本事,讓她們有了自保的能力。

  有了自保的能力后,玲瓏就從來沒有被人保護過,姐姐本事與她相當。

  雖然靈者生活的地方統稱叫靈界,但靈者稀少,大部分靈者不喜歡群居,分散于世界各地。

  分散于世界各地,除非有利益往來,否則很少見面,也很少起沖突。

  這讓玲瓏有充足的時間成長,成長到不需要人保護。

  其實她也想試試被人保護的滋味,那是種什么感覺?

  她想說:王權,你會保護我嗎?

  但這種事她不好說,她的實力很強了,基本上不存在可以保護她的人,最多存在相互協助的人。

  問出這句話,王權會怎么接話?

  以開玩笑的方式避開這個話題,亦或是為了哄她說會的,還是直接表示自己做不到?

  輕王權笑著摸了摸玲瓏的腦袋,隨后將手移開。

  玲瓏想到了很多種可能,但沒有想到被摸頭這種可能。

  說起來,除了師傅外,就沒人摸過她的頭。

  師傅摸她頭,給她是一種心安的感覺。

  但王權摸她頭,給她是一種心動的感覺。

  說真的,這一刻,她不是害羞,是心動,一點點小心動,不再只是男女相處之間的害羞。

  “玲瓏,還沒回答我之前的問題,你對先天教了解多少?”輕王權已經決定了,先天教他吃定了,誰也攔不住他。

  “并不了解多少,連先天教吸收嬰兒體內先天靈氣這件事都不知道。”

  玲瓏搖頭,她在沒認識輕王權之前,不會在一個地方呆太久,基本上對付完詭異,就離開了,不會著重了解人界王朝的更迭和戰亂。

  因為她改變不了這件事,除非用絕對的武力統治整個王朝的人,但那樣治標不治本。

  兩百年前,她出于惻隱之心改變過,但后面發現,那是做無用功,除非人沒有欲望,戰爭才會停止,但沒有欲望的人,那還是人嗎?

  于是她看開了,把王朝得戰爭看做是文明正常演進。

  故而先天教的事,基本上不關注。

  兩人談話的工夫,木屋房門打開,鮑若憶從木屋里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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