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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米裝甲的出現顯然超出了指揮官和政委的想象,他們原本以為陳新就算弄出什么東西來也不會太夸張,比如說什么液體防彈衣什么之類的。
畢竟陳新給人的印象就是那種動手能力爆表的技術型人才,但卻沒想到陳新弄出來的是完全超出現有科技所能達到范圍之外的真正意義上的科幻產品。
所謂納米裝甲,在不同的科幻作品里也有著不同的表現,鋼鐵俠戰衣在電影里是通過控制核心將納米分子排布成裝甲的樣子來實現各種功能和改變造型。
而《顯卡危機》里的納米服則與之不同,它有著固定的外形,只是通過采用納米材料制造,在需要的時候通過不同模塊間的切換,實現戰甲的不同功能。
納米服只是普通作戰裝甲,表現效果雖然酷炫,但和鋼鐵俠戰衣在電影里的表現比起來就要遜色很多了。
通過對納米分子的不同排布,實現各種不同功能的部件組合,發揮出各種各樣的能力,從視覺表現和電影效果的角度來說確實非常酷炫。
在現實的角度來說,納米裝甲也很實用,因為構成裝甲的是所謂的納米分子,它們可以任意的排列組合,在微觀上可以獲得新的分子結構,讓其擁有各種各樣的物理性質。
同時也可以從宏觀層面組成功能各異的各種部件,不論遇到什么樣的環境都能夠發揮作用。
就好像電影里那樣,需要錘子的時候它是錘子,需要槍的時候它能變成槍,防御的時候又可以變成盾牌……
裝備一套盔甲就等于擁有了無數套盔甲的功能,可以說沒有比這更受后勤和前線士兵喜歡的裝備了,因為只需要一件裝備就能夠滿足所有的需求。
而后勤也不需要再為各種各樣不同尺寸規格的彈藥頭疼,也不需要為現代軍隊越來越臃腫繁復的裝備種類而頭大,只需要往前線送納米分子就好了。
“就像你們看到的,這套納米裝甲可以在三秒鐘之內就變成一套動力裝甲,還能夠變成盾牌抵擋武器攻擊,再加上跟著我的戰斗小組貼身保護,我不覺得我的安全會出現問題。”向聞訊而來的指揮官和政委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納米裝甲,還進行了近距離射擊測試,陳新對自己的安全已經是十分的放心了。
對于陳新的安全問題,事實上在他展示了納米裝甲之后,指揮官和政委就已經不再擔心了。
他們此時關心的是另外一個問題。
“陳院士,這個納米裝甲能夠量產嗎?”政委目光灼灼的看著陳新,向他詢問道。
對于這個問題陳新摸了摸鼻子,搖了搖頭說道:“我能做,但國內現在的工業生產能力……做不出來,不過如果是《孤島危機》那種的納米服,在不惜成本的情況下,小批量的制造一些裝備精銳部隊還是可以的。”
聽到這個回答,指揮官和政委不免有些失望,但也沒有太過在意,畢竟陳新已經給軍方提供了不少好東西,他們也沒到陳新有一件好東西就惦記一件的地步。
而且指揮官和政委也明白,實驗室里能造出來的概念性裝備與能夠裝備部隊的定型裝備之間存在著的差距。
“所以我現在可以出門了吧?”在將納米裝甲重新收回到手腕上的腕表里之后,陳新看著指揮官和政委,再次表達了自己想要出門的意愿。
已經確定了陳新有能力自保,指揮官和政委也不好再繼續阻攔陳新出門,兩人商量了一番之后,也就同意了陳新的要求。
不過最終陳新真的出門的時候,他身邊還是跟上了鄧少尉的戰斗小組,并且坐在了一輛裝甲車里。
“說起來臨市刺殺我的那個人他還有同伙嗎?你們搞得這么大陣仗,讓我以為他還有同伙在隨時惦記著要取我性命呢!”坐在裝甲車上,陳新不由得向鄧少尉開著玩笑。
雖然之前被刺殺的時候陳新確實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但在事情過去之后,尤其是在自己的安全重新得到了保證之后,陳新還是能夠以較為輕松的心態來看待這件事。
“在臨市刺殺陳院士你的人我們已經進行了審訊,確認他確實是一個人,沒有發現相關同伙。”鄧少尉比起王海來要一板一眼的多,面對陳新的詢問,回答的也十分詳盡:“這個人原本是南洋地區的雇傭兵,因為這場災難的緣故才會來到本市,之前市區發生的恐怖襲擊就是由此人及其同伙發動。”
“原來是他!”陳新這才恍然。
他之前聽秦嵐說起過這件事,當時雖然大部分的恐怖分子都被抓捕,但還是有兩人逃竄,其中一人被擊斃,只有一人下落不明。
原本警方因為現在環境惡劣沒有進行大規模的搜捕,也以為對方會因為寒冷被凍死,卻沒有想到他居然流竄到了臨市。
“這人還真是不簡單,這種天氣能夠從市區走到臨市。”陳新不由得感慨了一句,顯然阿祖表現出來的耐力超出了他的意料:“那這人最后怎么處理?”
“砰!”鄧少尉并指在自己腦袋旁邊做了個開槍的姿勢。
“行吧,這種人也確實沒有留著的必要。”陳新搖了搖頭,轉換了話題:“如果是鄧少尉你們的話,有把握在這種天氣從市區徒步走到臨市嗎?”
面對這個問題,鄧少尉想了一下才回答道:“如果是在有準備的情況下,我們部隊每一個人都可以做到這一點。事實上以前我們去過東北,在零下二三十度的環境中赤膊訓練鍛煉抗寒能力。
像這種野外徒步幾十公里,極寒環境下的求生和行軍,也是特種部隊訓練的一部分,所以在現在這種環境下從市區走到臨市還是可以做到的。
但這也必須是提前做好準備才有足夠的把握,如果是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去穿越這幾十公里的山路,極大可能是會被凍死的。
尤其是在現在這種沒有陽光的黑暗環境下,一旦迷失方向結果就只能是凍死。”
聽到鄧少尉這么說,陳新不由的摩挲著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