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天輪轉了一圈之后,張研江他們下了座艙,回到了地面。
“研江,我們去玩別的吧。”見他們下來,早一步下來的白星菡立刻來到張研江近前,抱住他的胳膊,笑著說道。
“好。”他笑著,卻顯得心不在焉。
“我們去玩什么?”蕭航問道。
“去玩旋轉木馬吧。”白星菡笑的跟個小孩子一樣。
“好啊。”
玩旋轉木馬沒有什么分歧,眾人都愿意玩,尤其是傲雪,她很喜歡玩旋轉木馬,玩的特別的開心。
連一直都心事重重的楊芊芊都笑了起來。
玩完旋轉木馬,眾人都很開心,接下來的玩的反而輕松了很多,沒有了什么分歧。
他們在游樂場足足玩到了晚上臨近關門的時候才出來,然后白星菡和王若嫣開車回家,蕭航和其人坐車回家,張研江、楊芊芊、傲雪、劉原四人一起找了輛黑車回了家。
回到家后,張研江直接上了樓,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沒有忙著碼字,而是在想要怎么解決新的觸發任務。
要劉原、袁奇、王夕然、楚小海和好如初一點也不容易,楚小海對劉原的態度還算好,但袁奇和王夕然……
怎么才能讓他們和好呢?
想了半天,也沒有任何的頭緒。
“唉。”他輕輕嘆了口氣。
看來得找到他們,先見見他們,看他們對劉原的感情究竟還剩多少,然后找機會讓他們和好如初吧。
還沒有做,他就覺得沒有希望,畢竟讓他們和好如初,真的很難。
要找到袁奇,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白星菡回到家,白易還沒有休息,在一樓看著電視。
“爸,你怎么還沒有休息啊?”見父親還沒有休息,她來到父親身邊,抱住了父親。
自從見過楊芊芊與父母之間的事情,她就特別珍惜白易這個父親,也意識到自己的生活是十分幸福的。
白易溺愛的拍了拍他的額頭,笑著說道:“你去了哪里啊?怎么這段時間一出去總是這么晚回來?我很擔心,當然要等你回來再休息了。”
白星菡一臉的幸福,抱住父親,感受著父親身上的溫暖,她想起今天與張研江之間的不愉快。
她的情緒瞞不住白易,他皺皺眉,問道:“有心事?”
她知道瞞不住父親,松開父親,有些低落的問道:“爸,你當初為什么覺得我和研江不合適啊?”
白易看了她一眼,似乎明白了她的心思,問道:“怎么了?”
“今天我和研江,還有他的朋友一起出去玩,我們之間產生了一些分歧。”接著,她把今天在游樂場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白易。
白易聽完后,拍了拍她的額頭,說道:“你做的對,研江做的雖然有錯,但也不能怪他。”
白星菡有些迷茫的說道:“我發現和他在一起之后,我們之間少了很多東西,多了些什么。而且芊芊對我的態度也變了,似乎更加冷漠了,她對研江的感情也很怪。”
看著女兒皺起眉頭,白易的心很疼,他知道女兒遲早會遇到難過的時候,但他卻沒想到女兒難過的事情竟然是因為張研江。
楊芊芊的事情,白星菡有告訴過白易。
當時楊芊芊的事情把她嚇壞了,回來后她就告訴了白易,白易安慰她半天才把她的恐懼驅散開。
“她對研江的感情也許沒有你想的那么復雜,她或許只是怕失去研江這個朋友罷了。”白易原比白星菡想的遠,想的多。
“怕失去研江這個朋友?”她疑惑的看著父親。
“你以前說過,楊芊芊她父母對她的態度很惡劣,她還有個哥哥,她父母很愛她哥哥,甚至為了她哥哥買房鬧到了她工作的地方。”白易輕聲說道。
“是啊。”白星菡點頭。
“這樣來看,楊芊芊應該是很缺愛的,自然,她應該也不會愛,更不會表達自己的心思和感受。”
“今天她這樣做,應該就是怕失去研江的一種表現。只是常年壓抑自己內心的她,不敢輕易表達出自己的感受,所以才讓研江為難,看看研江有了你之后還在不在乎她,以此來確定她對研江的價值。”白易說道。
“她直接說出來不就好了嗎?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談開了就好了啊,為什么這么做啊?”她完全不明白楊芊芊的心思。
“因為她不敢。缺愛的人,往往很自卑。”
“她真的不愛研江嗎?”白星菡問道。
“星菡,不管她是怎么想的,這都不管你的事。如果研江是值得你托付的人,相信他可以把這件事解決的很好,否則,他就是不值得你去為他做這么多的人。”
白星菡沉默了。
“有機會你可以敞開心扉的找楊芊芊聊聊,只要你對她好,她就會對你說真心話的。你不妨自己試著把這件事解決掉。”白易笑著對白星菡說道。
他相信自己的女兒可以把這件事情處理好。
她點點頭,說道:“嗯,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星菡,加油。”白易比了個加油的手勢。
白星菡對著父親甜甜的笑著。
她知道,不管怎么樣,她的身后始終都會有父母支持著,這個家就是她的避風港,而父母就是她的后盾。
想到這,她不由得可憐起楊芊芊。
她的生活幸福,有個這么好的父母,可芊芊呢?她這么可憐。
家明明是避風港,可對她來說卻已經沒有了家。
家人明明是后盾,可她也沒有任何的后盾。
白星菡不由得對楊芊芊有了憐憫之心。
楊芊芊回到出租屋里,洗漱之后上了床,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著。
她煩躁的抓了抓頭發,坐起身,拿起手機,打開微信,找到張研江的微信,想給他發去消息解釋一下今天的事情,但又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她又想跟白星菡道歉,才發現根本沒有她的聯系方式。
她想對今天所有人解釋,但又不知該如何解釋。
“大家一定都討厭了我吧?今天我真傻,怎么那么做啊?以后他們會怎么看我啊?”她抓了抓頭發,自言自語道。
她很擔心張研江等人對她的好感完全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厭惡。
她也很怕他們誤會她的做法,她想解釋,可又不知該如何解釋,似乎怎么解釋都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