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呢?”白星菡走上前來,見張研江注視著王若嫣的手辦沉思,問道。
“沒有。”張研江略顯尷尬的笑了笑,收回目光。
白星菡寵溺的向哆啦A夢望了一眼,沒有再說什么。
張研江隨著白星菡的目光望向她的哆啦A夢。
這個哆啦A夢是她最喜歡的公仔,也是她第一個公仔。
這是她父親白易送給她的第十三個生日禮物,她很喜歡這個公仔,自從有了它之后,她一直都很喜歡它。
對她而言,這個公仔有著很重要的意義。
她與白易的感情很好,每年她生日的時候白易都會送給她一個生日禮物,她對生日禮物其實早就不稀罕了,但在她十三歲的那年生日,父親送給她一個哆啦A夢公仔,讓她對生日禮物有了新的認知。
她很喜歡這個公仔,那時候的她其實早就喜歡哆啦A夢了。
她喜歡看哆啦A夢動畫,她喜歡圓圓的藍胖子,喜歡哆啦A夢四次元口袋里的道具,喜歡哆啦A夢幫助大雄,喜歡哆啦A夢與大雄之間的那種感情。
也許是因為她喜歡看哆啦A夢動畫,所以白易在那一年給她買了一個哆啦A夢公仔。
以后的每一年,她都會收到父親的兩樣禮物,一樣禮物就是哆啦A夢公仔,另一個禮物則是白易精心為她準備的生日禮物。
但不管有多少哆啦A夢公仔,于她而言,都不如第一個美好。
這次她之所以要拿來陪伴她數十年的哆啦A夢公仔,是希望更多的人能喜歡哆啦A夢,看了她的故事能感受到一絲溫情。
“嘿,小狗。”團子跑到白星菡腳邊嗅了嗅,她發現團子,立刻笑了起來。
她的笑容很甜美,也很純真。她笑起來的時候,臉上會有兩個小酒窩,顯得更加可愛。
“我可以摸摸它嗎?”白星菡看著團子,很驚喜。
“可以。”張研江點頭。
雖然與白星菡接觸不多,但他卻感覺到她很單純,也很溫柔。
白星菡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團子,團子沒有害怕,反而舔了舔她的手。
“好可愛啊。”她笑的更深了。
看著她笑,張研江也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她總是能感染著身邊的人。
“叮鈴鈴。”正在店里氣氛很愉悅的時候,門后的風鈴響了。
從外面進來一名與張研江年齡相仿的青年,他身穿一身西裝,看樣子有些帥氣。
他叫梁歡,他父母在景園路開了一家服裝店,做的很大,現在已經在滬海市開了五家分店了,每天的盈利額能達上萬元。
梁歡父母是景園路最有錢的人,梁歡身為他們的兒子自然過的瀟灑。
他高中的時候因為學習成績不好,被父母找關系安排在滬海市最好的滬海中學,后來高考成績一般,他父母就送他出國留學。
留學四年的他,還沒有畢業就因為業務能力過強被杰予集團挖掘,回國后就成為杰予集團的副總經理。
他的生活也許是因為一帆風順,也許是因為家里有錢,平時為人很高傲,看不起窮人,經常會欺負景園路的人。
見梁歡來了,張研江厭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
“呀。”梁歡一進來,就看到白星菡和王若嫣,故作驚訝一聲。
白星菡和王若嫣不認識他,她們聽到他的聲音,只是看了一眼,沒有多留意。
“研江,沒想到你父母的這小破店還會來美女啊,你小子艷福不淺嘛。”梁歡嬉皮笑臉的說道。
張研江厭惡的望了他一眼,冷聲問道:“你來干什么?”
“你這話說的,我就不能來了?”梁歡的目光落在白星菡和王若嫣的身上。
張研江知道這貨來肯定不安好心,但也不好把他直接趕出去,只好不理會他。
白星菡和王若嫣看了一眼梁歡,然后兩人對視一眼,打算離開。
“小哥哥,我們先走了。”說著,王若嫣拉著白星菡就要離開。
“不著急。”梁歡兩眼色瞇瞇的看著她們兩個,把她們攔下了。
王若嫣還是很冷靜的,見梁歡攔著她們,面無表情的道:“好狗不擋道難道你不知道嗎?”
聽聞,張研江差點笑出聲。
“你誰啊,敢這么說我?你信不信我讓你出不去這里?”梁歡見在張研江面前難堪,有些掛不住臉面。
聽聞,張研江更想笑。
王若嫣可是王杰的女兒,而梁歡是杰予集團的副總經理,杰予集團又是王杰的,這分明是遇到老板的女兒了。
這貨不僅不知道,還敢在老板女兒面前大放厥詞,這不是沒事找事嘛?真是如那句話說的一樣,不作死就不會死。
王若嫣不是吃素的,聽聞梁歡的恐嚇,一下就看出眼前這人根本就是叫囂厲害,實則沒什么本事的人。
“我們走吧,天快黑了。”白星菡沒有理會梁歡,目光飄到店外,見天色快黑了,想趕緊走。
她和王若嫣都不想與梁歡糾纏,但梁歡似乎誤會了白星菡的意思,以為她想離開是因為怕他了,他更是得意的攔下她們,不讓她們離開。
“怎么?現在猴急了?你不是自稱是某某公司的副總經理嘛?見到兩個美女就想占便宜啊?說出去不嫌丟人嗎?”張研江故意諷刺。
“你管的著我嗎?”梁歡一臉的無所謂,顯然不管張研江說什么,他都不會讓白星菡和王若嫣離開的。
張研江聳聳肩,搖頭嘆息道:“可惜,天很快就要變了。”
“你說什么?”梁歡皺眉。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張研江樂呵呵的說道。
梁歡沒有聽明白張研江的意思。
這時,張研江看到叮當玩具店門外停下一輛黑色奔馳車。
他看到從奔馳車駕駛座那邊下來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年輕人,然后他跑到后座打開了車門。
他看向奔馳車后座,后座里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因為只能看到側臉,他看不清他的長相。
但僅僅只看到個大概輪廓,他就已經激動不已。
這個人,他很熟悉,準確來說,他根本不認識他,但卻把他了解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