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距離無限開服還有五分鐘。
葉釗等人的虛擬艙都被放到了對面的一間空房間。
其他同學也是如此。
“兄弟們都是那個國家的啊?來圣心怎么樣?傳送陣的錢我出。”
剛一上線,葉釗就迫不及待的加了三個室友的好友,并且現場拉人。
且不論這三人技術怎么樣,之后都是無限學院的學生了,上課什么的都在一起,默契肯定會比其他玩家要多一些。
而且這無限學院里也不會有普通人。
小群里。
樊塵:“哎?你這么說可就不拿咱兄弟當自己人了。
正好我離的不遠,坐傳送陣過去用不了幾個錢,只是………”
李建國:“就是,誰差這幾個錢。”
冷杉:“你們只是想要的更多。”
葉釗看著幾人的回話明白過來了,這是有所圖啊!
失笑道,這幾位,有什么事直接說不就行了,用的著這么支支吾吾的。
葉釗:“有什么需要幾位直說就是,能滿足的我肯定滿足。”
樊塵在虛擬艙中,看了眼對面的葉釗,輕聲說了句:“是個痛快人!”
樊塵:“既然這樣,那咱也就不說別的了,聽說圣心帝國的功勛可以換紫武,但里面好像沒有長槍,所以………”
樊塵試探的問道,他實在是沒辦法了,也不知是不是職業名叫倒霉槍兵的緣故,幾乎從來都沒在掉落里見過藍色品質以上的裝備,就算從別的玩家哪里買,也很難遇見合適的裝備。
現在的一身藍裝可費了他賊多的資金和精力。
按理說他的裝備也不錯了,但最關鍵的武器遲遲沒能得到更新,一直都是用的十級綠色長槍,遇到的藍色長槍幾乎都是概率類技能。
對于倒霉槍兵來說,這類概率技能基本可以當做空氣。
那樣看來,一把藍武還不如現在用的綠武,起碼屬性加的還不錯。
葉釗了然,心想這位的職業也算是奇葩中的奇葩了,居然這么倒霉。
但葉釗清楚,副作用這么大的職業必然會有它的長處,不然樊塵也不會轉職了。
葉釗:“沒問題,另外加入陣營也有藍武,我幫你看看有沒有必中技能的長槍先用著,不然紫武你可能要20級之后才能用上。”
樊塵:“歐了!”
樊塵喜出望外,沒想到居然還有意外之喜。
他真是愛死圣心了。
葉釗:“建國兄弟和冷杉兄弟要什么裝備也趕緊說,無限可要開服了,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李建國:“我倒沒啥,就是聽說圣心皇宮里的酒不錯,想討兩瓶回去給老爺子嘗嘗。”
冷杉:“我不需要,現在這個地方不想呆了,你能收留我就行。”
“歡迎各位玩家,本次bug已修理完畢,對此期間給各位玩家造成的不便,深感抱歉,補償已經發放至各位的背包,請注意查收。”
一則公告,系統并沒有說出是什么bug,其他玩家縱然好奇,也只能不了了之。
轉而看向了自己的郵箱。
里面多了封來自至高的信,附件是新包裝和奇妙抽獎屋金抽券。
上線后的玩家們發現了系統地圖的變化,原本只有的粗略圖案上多了很多標志和文字,是每家店鋪的標志和名稱。
點進去還可以看到這家店鋪的簡略介紹與物品價格單。
方便了許多。
另外,很多玩家也發現了自己城市所開的奇妙抽獎屋,紛紛大叫著沖進去。
以往只能看圣心帝國的玩家在論壇上直播抽獎,饞壞了,這下可好,現在他們也能抽獎了!
值得一提的是,奇妙抽獎屋的獎品爆率跟圣心都城的爆率相同,里面的物品則是直接出自至高。
葉釗重新上線,地點是希爾鎮。
剛一上線,就見遠處彈來一道身影,是小果凍!
這位強大的魔王史萊姆見到葉釗后熱淚盈眶,一對不大的小眼睛中滿是委屈,似乎是在怪葉釗為什么離開這么久。
“好啦,有點事,下線了幾天,你看,我這不是回來了么。”
葉釗揉了揉小果凍Q彈的身體,安慰道。
小果凍舒服的瞇起了眼睛,隨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退后幾步,張開小嘴,好像要吐出些什么。
果不其然,五分鐘后,葉釗看著地上凌亂的各類物品陷入了沉思。
不知名生物的骨頭,不知道是那個年代的項鏈,一對旅人的舊皮靴,還有個……
嗯?!
這玩意是!
“士兵銘牌(白色)
持有者:拉普所屬部隊:日出城護衛隊 評價:一張士兵的銘牌,上面刻著這位士兵的名字。
看這樣子,項鏈的主人生前應該經歷過一場艱難的戰斗。”
這張銘牌本身并不是什么特殊物品,但其中所透露出來的東西卻很重要。
日出城的護衛隊!
之前就聽日出城的城主說過,護衛隊集體陣亡,城內并無士兵可用,如今看來,那些士兵很久可能就死在這附近!
這可是一隊25級的衛隊啊!
光憑借這附近的一些低級怪物,怎么可能將這些士兵全部殺掉!
而葉釗之前也探查過,附近并沒有高于25級的刷怪點,所能找到的最強怪物就是面前這只魔王史萊姆了!
小果凍!
“是你殺了那些士兵?!”
葉釗猛然看向小果凍,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就憑這家伙這點可憐的攻擊力的它,能打的動全副武裝的護衛隊?
要這么說,那葉釗還能直接屠龍了呢!
小果凍茫然的看向葉釗,隨后表情又是一陣抽搐,吐出一支掛著信件的箭矢。
葉釗接過信件,倍感不妙。
這支帶著信的箭矢明顯比之前吐出來的那些東西待在小果凍胃里的時間更長。
信件的外封被腐蝕的差不多了,內里的狀況雖然好點,但也有大部分內容消失。
葉釗打開信件,看到了里面的內容,是一封求救信!
“小心……黑暗爆發……奸細……都城……
……交易……獻祭……小心……米……!”
寫封信上的信息已經被斑駁的胃酸腐蝕的差不多了,只能看到里面少數的幾個字,連接起來很難看懂里面說的是什么意思。
葉釗表情凝重,雖然不太明白,但有兩個字他懂了。
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