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沖天的火焰點燃了成群的樹精,天空中獅鷲飛舞,不時將從森林中逃出來的重傷魔獸以手中長槍帶走其性命。
獅鷲上,半圣主化的葉釗和樊鏡正在悠閑的喝著果汁。
靜靜等待樹精群死在火焰下。
“老大,我們這算是bug吧?會不會被封號啊?”
樊鏡有些擔憂的看著下方的火林,腦海中想起一句話,放火燒山,牢底坐穿!
“沒事,我和騰龍集團的老總熟,不會封號的。”
葉釗坐在獅鷲背上,撫摸著柔軟的金毛,不在意的說道,
在發現樊鏡的獅鷲可以帶人飛翔后,葉釗便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當即帶著樊鏡來到了另一處15級刷怪點,樹妖森林。
這里常年籠罩在迷霧之下,其中妖樹魔精不計其數,時常有村民誤入,最終喪命于此。
就算是膽大包天的玩家也不愿意來此,因為這里的樹精不僅等級高,而且非常團結,一但有一只樹精活動,周圍的其他樹精也會蘇醒看看動靜,很難做到單殺。
而葉釗的辦法就是借助獅鷲的飛行之利,在配合自己的技能火焰,輕易就能做到無傷大范圍刷怪。
當然了,并不是什么火焰都有這個效果的。
這又不是普通的樹木。
葉釗也不擔心一次性將樹精全部殺死,以后再也沒有了。
系統會自動刷新樹妖,殺死一批還會生成一批。
玩家擊殺魔獸等野怪,結果與npc擊殺野怪是不同的。
玩家擊殺野怪,野怪會化為光點被系統回收,并掉落物品。
回收之后的野怪會被調節到初始狀態,在次投放刷新。
npc擊殺野怪就是真的殺了,不會在被系統刷新。
這個規則保護了無限生態的多樣性,完整性,不然若是殺掉就真死掉了,無限里遲早會只剩下人類。
而葉釗這種刷怪方式其實并不少見,卡地形大范圍刷怪在虛擬網游中是無法避免的。
無限真實度極高,可能很多,不能說系統不讓,就沒人去做。
各個公會就經常利用這種方式來進行刷怪,獲取大量物資。
當然,為了不讓游戲平衡失調,系統也會限制這種方式,比如削減物品掉率,經驗減半等等。
非公會玩家與公會玩家之間的實力不會顯得太懸殊。
“老大真牛!”
樊鏡一臉崇拜,沒想到自己認的老大不僅是無限第一人,居然還和騰空集團的老總很熟,不愧是你啊!
顯然,天真的樊鏡并沒有聽出來葉釗的玩笑話。
………………
黑狐王國,都城。
二皇子住處 二皇子巴倫,是個剛過十七的少年,長相略微有些欠佳,額頭占了近半張臉,雙眼狹小,若是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倆出氣的窟窿眼呢。
不好意思,有點侮辱人了。
但長的難看是肯定的,不然,也不會讓他的性格如此惡劣。
“三叔!我們到底什么時候動手!”
巴倫坐在鏡子前,急切問道。
鏡子里是黑狐王國的親王,愛布。
“不要急,黑蛇那邊的人已經準備好了,很快就會動手,我們只有等他們先動手,才能行動,明白么?!”
親王愛布,留著修剪整齊胡須,目光銳利,一雙虎目中帶著尋常人難有的野望,世間梟雄,不外如是。
愛布語氣狠厲,訓斥著巴倫。
心中不屑,若不是推翻政權需要一個借口,一面旗幟,他才不愿意找這個蠢貨呢。
“為什么?我們先動手不好么?如果黑蛇那邊先反,父王肯定會有所戒備,到時候我們很有可能會提前暴露。”
巴倫不解,他不明白為什么三叔要等黑蛇王國的人先行起義,明明他們的成功與否都對自己沒有一點好處,反而還可能讓國王戒備,影響行動。
“你懂個屁!”
愛布沒有解釋,因為這次行動成功之后,他和黑蛇王國還有其他一些國家,都會宣布投靠黑暗。
屆時如果自己這邊先行宣布,很可能會被其他自詡光明的王國群起而攻之,替黑蛇王國吸引火力,從而為其留出發育時間。
這種犧牲自己成全他人的傻事,愛誰干誰干。
正巧,黑蛇王國那邊出了個天資傲然之輩,愿意出頭,那就讓他出。
有些時候,出頭可不是什么好事。
至于巴倫……
一個傀儡罷了。
這些東西聽不聽都一樣。
“那三叔我們什么時候動手,大哥好像已經懷疑我了,我怕……”
巴倫有些膽怯,他的大哥是黑狐王國的大皇子,是黑狐王國的年輕一代領頭人,雖然常年駐扎邊關,但其威名卻在都城中日益增長。
巴倫雖然也是皇子,但與他的大哥所受重視程度完全不一樣,甚至因為行事乖張,欺男霸女,還被人們安上了一個“扒皮”的稱號。
如果大皇子想要殺他,不用親自動手,很快就會有人為其代勞。
“放心,目前都城里的守衛大部分都被替換成了我的人,我會讓他們多多巡視你的府邸,只要這段時間你不出去,就不會有危險。”
愛布雖然看不起這個懦夫,但為了大業還是要安撫一下的,不然搞不好那天這家伙想不開,出去找死,會給他帶來很大的麻煩。
“好,三叔,我聽你的,不出去。”
……………
鏡像掛斷,巴倫憤怒的打碎了鏡子,他怎么會不知道愛布的想法,可他又能如何?
反抗?別開玩笑了,如今他唯一的倚仗就是愛布,如果那天愛布不在支持他,不說多,光是那些刁民,就會在第一時間沖進他的府邸,將他撕個粉碎。
別看他是個皇子,但實際地位還比不上一些侯爵,甚至因為長相丑陋,還曾一度被國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孩子。
哪怕最后以血脈之術確認,還是被其所不喜,隨便丟了處房子,每月給點錢,讓他自生自滅。
若不是愛布找到了他并在暗中給他支持,他哪來的底氣橫行霸道?
所以,就算明知道自己是個傀儡,他也不敢有其他想法,否則,就不單單是傀儡的事了。
這么多年,他深知愛布的手段,那是他心中永遠揮之不去的噩夢。
“不,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以三叔的性格,一旦覺得我沒用了,他肯定不會留我的!
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