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崎步在唱她自己的歌時很喜歡哭,然而她的歌卻從沒有黑暗和頹廢。有的總是溫暖而催人向上的力量。
牛爾盡管前世對濱崎步了解不多,但對她這首《MYALL》確實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而且這首《Myall》不但非常好聽百聽不厭,還幾乎就是濱崎步每場演唱會的定番曲。牛爾要是連這首歌都寫不出來,都要倚靠外掛,那他這個前世的青年鋼琴師音樂家也就真的是浪得虛名了。
盡管牛爾已經非常熟悉這首歌,然而濱崎步就在他的身邊演唱,還是讓他受到了強烈的感染。于是他的琴聲他的整個人也逐漸與濱崎步的歌聲渾然一體。
想要一直守護在你身旁,不管即將發生什麼。
我將用我的全部,一直將你守護。
從不曾有絲毫后悔,直到現在我都可以這樣斷言。
我們一直都在竭盡全力地,奮戰到底。
在那些銘心的夜晚,事實上也會常常想起你。
然而我們永遠,都不是孤身一人。
濱崎步的歌詞盡量都用“你”的單人稱替換掉了“你們”。不僅讓她的每個歌迷都感覺像是濱崎步對自己說的一樣,就比如牛爾這個渣男現在聽起來,也覺得就像濱崎步跟他說的一樣……于是兩個人在一起時發生的點點滴滴,也就隨著音樂,隨著濱崎步的歌聲而逐一呈現了出來。
濱崎步所作歌詞的高明之處,就是能讓每個聽她歌的人,很快就會有一種身臨其境的代入感,牛爾也終于被帶入了。
看到你的笑顏,令人愛戀,令人目眩。
多想再看到那樣的笑顏,所以我仍活到今天。
我能感覺到你的愛,有力而溫暖。
那樣無償的愛情,我盡全力地感受著。
這樣的歌詞,想不讓牛爾多想都不可能。
這樣的歌詞,想不讓濱崎步的歌迷們不去多想都不可能。
就像一些男歌迷不顧一切要和濱崎步擁抱,要竭盡全力去摸一下濱崎步,就像魯鳴一定要陳苡婷拉著他的手給他簽名一樣……
偶像或者夢中情人的力量就像是一種魔力,必須讓人著魔。
想讓你看見夢想的所在,沒有終結,沒有消亡。
真的很想讓你看見那樣的夢想,那正是我的愿望。
我想守護在你的身旁,不管即將發生什麼。
我將用我的全部,一直將你守護。
濱崎步唱到這里,兩個人對東京城那顆巨蛋的夢想,讓濱崎步留著淚水的雙眼忍不住看向了牛爾。而牛爾也恰在此時看向了濱崎步。
兩人都在彼此的目光里感受到了信念和力量,也感受到了澎湃的激情和兩顆年輕心靈的強烈跳動。
在前世,《MYLL》是濱崎步的主要代表作品之一,既是她獻給歌迷們的真誠之作,也是她向所有關心愛戴她的人表達真誠謝意的一首歌。
整首歌的意思,就是我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們給的……
濱崎步自己所做的歌詞如此,牛爾譜的曲也是旋律輕快,節奏跌宕起伏,就好像艱辛路途上的百轉千回一樣,與歌詞所表達的情感渾然天成。
整首歌的曲風,以歡快流暢的抒情旋律貫徹始終。然而緊湊的節奏,又讓歌曲表達出了了一種堅定,一份執著,一個希望。
就像一條漫漫長路一樣,一步一步走來,雖有起伏波折和百轉千回,希望就在前面,夢想就在眼前。歌詞真誠,旋律朗朗上口。
這首歌唱完,牛爾站了起來。
濱崎步不由分說就一把抱住了牛爾,踮起腳尖就給了牛爾一個長長的吻。
就像昔日陳苡婷的大鼻涕一樣,濱崎步滿臉的淚水,也給牛爾涂抹了一臉。
“你要是在演唱會之前把這首歌給到我,我可能就不會這么慘了……”
濱崎步的頭埋在牛爾的胸前,說完這一句,都哭出了聲。
牛爾輕輕拍拍她的后背,“根本原因不在這……就像我當初在東京城跟你說的一樣,我早有預感。而且和你的唱功與歌曲并沒有半毛錢關系。”
濱崎步其實是在跟牛爾訴苦撒嬌,她何嘗不知道根本原因不在歌曲本身。根本原因就因為她是瀛洲人,而且讓歌迷們開始拒絕瀛洲人的始作俑者,正式她現在擁抱著的人。
“我有一個想法,如果你能把這些事都做完了,或許你就能成為第一個在夷州受到熱烈歡迎的瀛洲大明星。”
濱崎步終于仰起臉來看著牛爾,“你不會又在騙我吧?”
牛爾用手指給她抹了兩下眼角的淚痕,“怎么會。我倆可都是想要沖上巨蛋給數萬歌迷演唱的人,何況你這次的遭遇,也有我的原因在里邊。我要是不替你重新打開局面,以后還有什么臉面繼續做你的好朋友,還有什么臉面和你共享魚水之歡。”
牛爾明知即便沒有他的存在,濱崎步仍然很快就會在瀛洲,在夷州,在整個東亞東南亞甚至整個亞洲大紅大紫,在整個世界的歌壇和時尚界,都將有一席無可替代的至高地位。
他只不過想送個順水人情,然后再借著濱崎步這個跳板,踩著濱崎步的肩膀,讓自己能迅速在瀛洲迅速地興旺發達起來。
濱崎步終于平靜了下來,拉著牛爾來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那你想怎么做,有什么好辦法嗎?”
“先讓夷州的市民們認識你,對你產生好感。當然這種好感一定是因為你和我在一起共同做某件事,才有可能建立起來。因為他們很喜歡我,愛屋及烏也就會漸漸地喜歡上你。”
“有什么具體的事情,能讓咱倆在一起做嗎?”
“目前至少有兩件事可以嘗試一下。一個是我準備把我原定在跨年時的演唱會提前到十月份。屆時如果你能給我助唱,我想一定是一個比較好的機會……”
“還記得陳苡婷在東京城的巨蛋時,是如何推介我的嗎?到時候我也可以像陳苡婷一樣來推介你。夷州人并非討厭你,而是憤恨當初侵略奴役他們的那些瀛洲人。就像我們倆剛認識時一樣,我也把你當成了昔日的那些瀛洲侵略者,或者是他們的嫡系子孫。然而事實上卻不是這樣子的,那只是一小撮的瀛州人而已。”
濱崎步點點頭,“這件事問題不大。我只要稍稍調整一下日程安排就可以。另外一件事呢?”
牛爾嘆了口氣。
“這件事如果能成,你在夷州打開局面幾乎就是板上釘釘。然而這件事我說的不一定算,需要跟合作方爭取一下,成不成還不一定。”
“到底是什么事?”
“是一個品牌車輛的宣傳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