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四晚。
什么事都沒發生,覃勇坐在回學校的班車上,都覺得不可思議。
自己什么時候這么紳士了?
他看了一眼已經歪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季蕓。
心里不由苦笑。
看來兩輩子自己都被季蕓吃得死死的。
她不愿意的事,自己還真沒有強迫過。
或許是習慣使然,也或許是自己心疼她,總之覃勇最后還是老老實實的躺在了自己的那張床上烙了幾夜的煎餅。
實際上,覃勇十分肯定季蕓肯定也沒睡好,否則不會一上車就打瞌睡。
這次算是把這邊疆的省城逛遍了。
旅游就是這樣,沒去的時候,興致勃勃,覺得哪都好,哪都要去逛一遍,美食都要吃一遍。
實際去了后,逛吃了一番后。
旅行結束后,才會發現,實際上真沒有什么好玩的。
還不如輕松愜意的癱在家里,享受難得的閑暇,要是有愛人相伴,做些男女都想做的事……嘖嘖那滋味……
覃勇最近發現自己這幾天思想老是跑偏。
這很不好。
但是佳人在側,如果思想還不跑偏,好像也不對,似乎也有問題。
覃勇頓時陷入了糾結之中。
客車在高速上飛速行駛。
覃勇的思緒也是紛亂無章,感覺快成漿糊了。
最后不知覺中,右手重重的摟住季蕓。
季蕓甚至動了幾下,似乎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
感受到季蕓腰間的軟糯。
覃勇終于獲得了一絲平衡。
就這樣摟著,頭也歪向了季蕓那一邊。
不一會,覃勇也睡了過去。
等到耳邊想起一陣嘈雜聲時,覃勇猛的張開眼睛。
才發現,小城已經到了。
他推推季蕓。
季蕓動了下,雙手掛著覃勇的脖子,迷迷糊糊的說:“別鬧,我再睡會。”
覃勇哭笑不得,捏住季蕓的鼻子。
不一會,季蕓被氣憋醒:“討厭,你干嘛?”
覃勇伸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懶豬,到站了,我們要下車了。”
季蕓這才茫然的睜開眼睛,四下看了下:“呀,真的到了啊,好快!”
覃勇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她。
兩人提著行李,打了個車。
直接到了學校。
把行李放好后。
覃勇再次到了女生宿舍大門口,等季蕓下來。
這一等,差不多等了一個小時。
好家伙,季蕓再次出現的時候。
她穿著黑色高領無袖長裙,潔白粉頸圍著一條粉絲巾。
圓滑的肩膀連著柔柳般的手臂裸露在外。
足下是一雙肉白色的高跟鞋,纖細勻稱的小腿。
因為高跟鞋的關系,此時的季蕓看起來足足有165左右的身高。
看起來比172的覃勇都要高挑。
“你……你什么時候買的這衣服啊”覃勇傻乎乎的問。
季蕓暗罵:“笨蛋,這個時候是說這個的時候么?”
沒得到意料之中的贊美。
季蕓有點小小的不好心,只好暗罵覃勇是一個鋼鐵直男。
她優雅的轉了一個圈:“豬頭,好看不?”
“好看,真的是太好看了,不過我還是很疑惑啊,你到底什么時候去買的這么成熟的裙子啊?”覃勇還在問。
“你家住大海邊么?”季蕓沒好氣的吐槽了一句。
“啊,我家農村的啊!”覃勇聽明白季蕓的譏諷,不過還是裝傻。
“你這人怎么這個樣子啊?懶得理你!”季蕓這下真生氣了。
這個白癡,我滿心滿意的想給你一個驚喜,你倒好,一個勁問我什么時候買的衣服,這不蠢到家了么?
我的心意你都不知道,真是的……
季蕓委屈的想著,眼眶都有點紅了。
覃勇這下才知道,自己開玩笑過頭了,趕緊跑上前。
一把抱住季蕓。
“傻丫頭,我給你開玩笑呢你都不知道你這身有多漂亮,我差點都看呆了。”覃勇緊緊的抱著季蕓,還搞怪的把頭埋進了季蕓的懷里。
“啊!流氓,你放我下來。”季蕓霎時間轉憂為喜,同時又驚慌失措起來。
原因也很簡單,覃勇這壞家伙根本就是故意的,他埋頭的地方正好是季蕓敏感的地方。
一個大姑娘家家的,被一個男人這樣捉弄,肯定是羞不自已。
不過覃勇很顯然是占了便宜不撒手的主。
任憑季蕓怎么用小粉拳打他的腦袋。
覃勇都不抬頭,鼻子還使勁呼氣,似乎想把季蕓揉到自己身子里。
季蕓開始還在掙扎,最后卻被身上傳來的酥麻給折服了。
慢慢的季蕓也用雙手摟住了覃勇的脖子。
覃勇感受到了季蕓的心意,大喜。
一把把季蕓抱起。
直接就轉了好幾個圈。
嚇得季蕓使勁摟住他的脖子。
兩人抱得更緊了。
就這么玩鬧了好一會。
季蕓都感覺自己快喘不過氣了,覃勇才輕輕的把季蕓放下。
“你個死豬頭,你瘋了么?”季蕓伸手在覃勇的腰上不輕不重的掐了一下。
覃勇搞怪的大喊:“女校饒命,好痛的!”
“痛死你算了!”季蕓白了覃勇一眼。
覃勇訕著臉挨上去,拉住季蕓的小手。
季蕓使勁一甩。
覃勇用勁,兩人你來我往。
最后季蕓屈服,覃勇得逞。
手牽手的走到覃勇停車的停車場。
覃勇開著車,帶著季蕓去了第一次帶季蕓吃西餐的地方。
這次沒有在遇見上次那樣的服務員了。
所有服務都十分周到。
這次吃飯,覃勇和季蕓感覺十分舒服,西餐雖然不是很地道,遠沒有一線城市那些所謂的米其林餐廳來得高檔。
但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跟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吃一頓浪漫的西餐,他們吃的其實不是食物,而是這個氛圍。
就像很多人喜歡酒吧,并不是真去喝酒,而是想遇見……
季蕓和覃勇兩人一共喝了兩瓶紅酒。
季蕓一個人可能喝了大半瓶,本身不善飲酒的她,此刻小臉粉紅。
眼神迷離。
看著覃勇傻乎乎的笑著。
“豬頭,你是不是很想吃了我?”季蕓嘴里囫圇的說著。
覃勇也有些微的醉意。
聽到季蕓這樣一問,精神一震:“那是肯定的,日思夜想。怎么,小蕓兒,你終于想通了么?”
覃勇十分急切的問。
“你猜?”季蕓醉眼迷離的看了覃勇一眼,然后頭一下重重的磕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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