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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章:急診科處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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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原委是這樣的:三個逗比兄弟中午聚集,把酒言歡,喝到差不多的時候比較清醒的人去結賬。另外兩個醉鬼不服,都認為應該是自已請客才對。

  據酒館里的工作人員所述,兩人爭執大致如下:

  “這頓酒必須我來買單。”

  “放屁,憑什么要你買?你以為你掙的錢比我多嗎?”

  “那你是說你比我會掙錢了?”

  “我沒這樣說,老子是說由我來買單。”

  “你就是這個意思,老子偏不讓你出錢。”

  “你他媽的故意和我過不去,這錢老子就出定了。”

  “你出錢老子就和你過不去,老子就不把你當兄弟。”

  “不把老子當兄弟?你是什么玩意兒,老子還看不起你呢。”

  “你是什么東西?”

  其中的一個說激動了,揮手一巴掌甩在另一人的臉上。

  “你打我。”

  買單的人回來,就看到這樣一幅場景:他最親密的兩鐵哥們滾在地上,扭成一團,互撕衣服,頭發,地上還滾了幾個破酒瓶子。

  酒店的人在一邊勸架,但不敢欺身上前。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用盡力氣才把兩人分開,和館子里的工作人員一起給他們簡單包扎然后送到醫院。

  林小北看著說話的人,這才注意到原來他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估計沒少挨拳頭。

  劉凱在檢查兩個醉鬼的傷口,剛一碰,其中的一個就殺豬般嚎叫:“哎呀,醫生,輕點,你弄痛我了。”

  另一個也是觸電般的避讓,“痛!痛!痛!”

  “你這兩個朋友外傷有點重,要清創處理,你先去交費。”劉凱看完后對那個清醒的人說。

  林小北也走過去查看兩人的傷勢,“劉醫生,這兩人不需要轉科嗎?”

  難怪兩個逗比在那兒哼哼唧唧的,傷得可真不輕,其中一個額頭破潰了一大窟窿,血流不止,已經將衣服頭發凝在一起。另一個肘關節外側被劃了一條深深的口子,肉都翻在外面。

  按原則這兩人應該轉到神經外科和手外科。

  劉凱望了他一眼,心道你真多嘴!

  “李主任說了從今天起,所有需要手術的病人都在急診科處理。”

  那個酒店服務員小心謹慎地問:“醫生,這兩人不要緊吧?”

  “暫時還不清楚,先給他們作清創處理,然后作些相關檢查,沒事觀察兩小時就可以離開醫院。”

  林小北暗暗皺眉,劉凱的處理明顯有問題。這兩人首先應該去放射科,看看有沒有骨折,那個額頭傷的要特別小心硬膜外血腫,而另一個有可能損傷尺神經。

  李愛國和卞文剛這時同時趕過來。

  “怎么回事?”

  “兩個喝醉酒的相互打架。”劉凱簡單匯報。

  李愛國上前準備查看傷勢,那兩個醉鬼像見了瘟神一樣避開他。

  “讓我看看。”他威而不猛地說。

  那兩人才極不情愿的配合著,嘴里含糊不清:“醫生,你輕點。”

  李愛國并沒有掀開他們的包扎,僅從外表看了一眼就說:“準備清創。”

  他們的哥們去交費,只剩下那個酒店服務員。

  劉凱和他分別攙扶兩位傷員,林小北自行去手術間準備。

  這是他在急診科麻醉工作的處女座,也是急診科新手術間開張后的首次手術。

  兩位病人分別被送到兩個手術間。

  卞文剛是腦外科轉過來的,那位額頭外傷的自然讓給他來做清創縫合,而另一位傷員是李愛國主任帶著劉凱處理。

  林小北看卞文剛一個人,就主動過去幫他。

  病人躺在床上,還在哼唧。林小北接上心電監護,生命體征正常,目前無大礙。

  “忍著點!”卞文剛對病人說。

  然而他剛一動手那人就嚎叫,“好痛,哎呀,痛,痛!痛!痛!”

  “痛也得忍!”

  卞文剛輕輕扯開衣服,不知道這個酒鬼的鐵哥們是用什么砸的,那窟窿比啤酒瓶蓋還要大,從眉弓一直傷到額骨,而且皮都掉了一邊,靠頭皮粘在上面。

  卞文剛看了皺皺眉,吩咐林小北道:“倒點活力碘。”

  “你就這么消毒?”林小北驚問。

  活力碘有刺激性,這么大的傷口別說紗布摩擦,就是光藥物刺激就足夠要把這個酒鬼痛休克。

  “那該怎么消毒?”卞文剛似乎對他的質問感到不爽。

  “我覺得應該先給病人建立輸液通道,然后通過靜脈給點鎮痛藥,再消的話他可能好受一點。”

  林小北說得很委婉,其實建立起輸液通道還非常有必要的是,萬一病人出現意外便于搶救。

  那個病人似乎也很恐懼,喊道:“醫生,你先給我止痛。求求你們,我快忍受不住了。”

  卞文剛想想覺得他說得也有道理,就停在那兒,然后喊護士過來打針。

  這會兒隔壁那邊的慘叫聲也是不絕于耳。

  “林醫生,你過來幫忙。”

  林小北從內部門穿過去,李愛國正拿著鉗子不知所措,劉凱弓著身子在一旁扶著病人的傷肢。

  “李主任,怎么了?”他問。

  “我已經打了兩支利**因,他還是喊痛。你來看看是不是要打個臂叢?”

  林小北掃了一眼那傷口,心說你再打一支也不夠。

  他迅速給病人接上心電監護,鼻導管給氧。

  可能是疏于職場,這些必須的細節他們都沒有注意到,認為局麻下病人是清醒狀態,不需要監測生命體征。

  “徐珍珍,你打了來這邊也打一組。”隔著墻壁,林小北對另一間手術室喊道。

  “好了,我馬上過來。”

  聲到人跟著也走進來,真快,手里還托著一托盤。

  林小北對李愛國說:“李主任,先給他打好針。”

  他又回到卞文剛這邊,迅速抽好搶救藥品和鎮痛藥,從墨菲試管里靜滴了15ug SF,然后將麻醉機的面罩放在病人嘴邊給氧。

  “現在疼痛是不是好多了?”

  “嗯,但還是痛。”病人不再哼哼唧唧,但心里畏懼不減。

  “你放心,待會給你打點局麻藥就不會痛了。”

  林小北安慰完后對卞文剛說:“卞主任,你把消毒范圍消大一點,我從周圍給他做靶點注射,這樣效果會好一些。”

  他本來是好意建議,卞文剛卻冷著臉說:“不用,局麻我會打。我在神經外科干了好幾年,幾乎天天打。”

  “那好吧。”林小北不再多言,徑直走到另一房間。

  徐珍珍已經將靜脈輸液通道建立,在一邊幫李愛國準備器械。

  林小北同樣先給病人一點靜脈鎮痛藥,然后打開硬膜外包,幾分鐘就打好腋路臂叢神經阻滯。

  因為上肢要結扎止血帶,他又靶點注射,阻滯肌皮神經。

  總共才用了50mg利**因和75mg羅**因,根據李愛國主任先前的用量計算,還達不到局麻藥中毒的劑量。

  “叮”!“叮”!久違的鈴聲在腦海里想起。

  神經阻滯+2,生命體征監護+5 ;獎勵:金手環 1只。

  “現在還疼不疼?”林小北打完后用5ml注射器針頭輕輕測試。

  剛好那個病人看到針尖在扎自已胳膊,嚇得大叫:“疼!疼!疼!”

  “你閉上眼睛!”林小北低吼道,然后用針尾端戳他。

  “這兒疼不疼?”

  病人習慣性張口就喊,“疼,疼,好疼!”

  疼你妹呀!林小北心里罵道,“你睜開眼睛看看!”

  病人依言,卻發現林小北手里倒立的針尾壓在他胳膊上。

  “這也疼?”林小北使勁壓。

  “這不疼。”

  “那你剛才還喊疼?”

  “我以為你是用針尖在扎我。”

  林小北不再理會他,從墨菲試管里滴了2mg咪**侖,然后對李愛國說:“李主任,你們可以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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