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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章: 令人眼紅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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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參觀完畢,林小北回到辦公區。

  辦公區分為大內科和大外科。大內科主要是負責發燒感冒,急性胃腸炎,肺炎等無需手術指征的急癥;大外科則負責各種創傷,急腹癥等處理。

  李愛國主任是大急診科主任,手下卞文剛和另外一名副主任醫生分別負責外科部和內科部。

  林小北被安排到外科部。

  當他進入外科辦公區時,卻聽到科室里的人私下里議論紛紛。

  “李主任怎么把一個麻醉醫生搞到我們這里?”

  “我還以為他是去內科系統呢!”

  “他在這里能干什么呀?局麻我們又不是不會。”

  “就是,有了可視化喉鏡,氣管插管誰不會啊?”

  林小北充耳不聞,一笑了之。

  好在李愛國對他極端重視,給他安排了一間獨立的辦公室。雖然面積小,卻剛好除了辦公桌外還能放下一張休息沙發。

  急診科值班室只有兩張高低床四個鋪位,除了當天值班醫生,其他人是不能隨便進去休息的。

  “這房間有點小,將就點吧。”李愛國說。

  “不,非常好,謝謝李主任。”

  “不用客氣,你能來急診科就是給了我很大面子。”

  “李主任,請問我怎么值班?”林小北問,他到現在還沒收到排班表。

  李愛國遲疑了一會兒,說:“我打算讓你在急診科繼續專職麻醉工作。”

  “這?”林小北并不喜歡這種優待。

  急診科就是個大雜膾,各種學科的病人都有。所以急診科的固定醫生除了主任外一般來說相當于全科醫生,什么都懂一點,但什么都不精。這與他們工作的方式有關。

  林小北來急診科也想當全科醫生,體會一下當外科醫生的滋味。

  “哈哈,你不要以為很輕松。這里其實比你們麻醉科還要忙。”

  “可是你得給我值班表呀。”

  李愛國點點頭,“不急,我在和卞醫生商量到底該給你怎么排。”

  “就和他們一樣不行嗎?”林小北問道,他說的“他們”是指急診科的下級醫生和來輪轉的其他科室醫生。

  “那怎么行,你與他們不一樣。”李愛國搖搖頭。

  “不,都是一樣的。”

  “你想參與導班?”

  林小北點點頭,那些風言風語讓他挺惱火的,他就是要在工作上證明自已。

  “那好,我先給你排一個月。你試試再說,不滿意我在調整。”李愛國客氣得讓林小北覺得自已是大爺,是闊少。

  李愛國出去半小時后進來,那桌一張紙遞給林小北,“你看這樣行不行?”

  麻醉科的排班是“白值/夜班/夜修/值”的輪轉模式,而李愛國給的排班表是“值*/值*/值*/值*/值*/休/休”。

  林小北看了半天才看懂。

  “李主任,我沒有夜班?”

  李愛國笑了,說:“不能給你排單獨的夜班。”

  “為什么?”

  “因為如果給你排夜班,那么第二天你勢必要休息。我們這里只有你一個人能勝任麻醉工作,所以這樣是不行的。除周末休息,你必須每天都能在崗。”

  林小北心里暗罵這不是操蛋嘛?這樣的班看似輕松,其實每天都被一條無形的繩子牽著,去哪兒都不自由。出去逛街都不安心,更不用說和朋友約會吃飯。

  李愛國看林小北沉默不語,知道他的意思,嘿嘿一笑,“小林醫生,我知道這樣對不住你,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你先委屈一下,等我們評上國家重點學科之后,給你好好補假期。”

  “噢。”林小北心里揣摩,那要等到什么時候啊?

  “平時你值班呢,原則上是不安排你接診病人,但你要是感興趣的話,可以跟隨別人一起。這排班表上的‘*'代表的是每天和你一起值班的人,他不會干涉你的工作。”

  這其實給了林小北很大的自由,等于說他想干就干,不想干就直接休息。

  “這,這樣別人不會有意見嗎?”他擔心的問。

  “不會,誰叫你的工作是他們不能勝任的呢?再說我不安排你值班,他們也一樣導班。你等于給他們添了一個副手,人家高興還來不及呢。”李愛國正色道。

  當天值班的醫生是劉凱,林小北出去坐在他旁邊。

  劉凱的態度很冷漠,對他愛理不理。來了病人他獨自接診,處理,任憑林小北不聲不響跟在后面。

  林小北知道他對自已不服,在急診科得如此優待,讓其他的年輕醫生,尤其是和他一起輪轉的手術科室醫生妒忌得牙癢癢。

  要知道急診科人多,除了李愛國主任和卞文剛,其他人都只能圍著一張大圓桌辦公,累了也只能趴在桌子上睡一會兒。

  “憑什么他有辦公室?”

  “憑什么他不用導夜班?”

  “他是那個院長的親戚吧?”

  “他肯定后臺硬。”

  “奇怪,李主任向來是不吃這一套的。”

  林小北跟著劉凱一陣子很無趣,干脆回到自已的辦公室,關上門。辦公桌上配備一臺新電腦,他開機后居然發現還能上網。

  可惜他不會玩網游,也不玩其他的游戲,要不然把門一關,在里面玩個昏天黑地都無人知曉。

  林小北打開丁香園醫學論壇麻醉版塊和新青年麻醉論壇,這是目前最主流的兩個麻醉醫學交流社區。

  他想看看關于日間手術麻醉方面的醫學文獻,可是查找了一下發現真正有價值的病例討論少之又少,大多都是理論性的綜述和探討性的論文。

  這些所謂的科研其實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都是為了抓科研業績而寫,在臨床上沒什么實際價值。

  他看了一會兒覺得索然無味,干脆關掉,打開酷狗,聽聽音樂。

  一上午除了幾個小清創外平安無事。

  中午林小北正在午休的時候,外面突然變得嘈嘈雜雜。

  他開門出去,劉凱在那兒忙成一團,有三個醉酒病人在胡鬧,呼天喊地的,卻又不聽招呼。

  旁邊還有一個穿工作服的,應該是隨行的酒店服務員。

  林小北走過去,大聲吼道:“這里是醫院,你們安靜點。”

  其中的一個還是清醒的狀態,指著坐在地上的另外兩個說道:“醫生,我這兩個朋友受傷了,麻煩你給處理一下。”

  林小北順著他的方向,那兩個醉鬼還在喋喋不休,互相謾罵。其中一個用衣服壓住額頭,另外一個襯衫都撕破了,胳膊肘處用破布纏繞著。兩人均是血流滿面,壓迫包扎之處都被血水浸紅。

  “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小北問那個清醒的,是他攙扶另外兩個醉鬼來醫院的,應該知道事情的具體經過。

  “唉,我這兩個朋友啊,夠義氣沒話說。就是因為太夠義氣了,才弄陳這樣。”他很無奈地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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