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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幻想癥是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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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徐毅看著面前,完全一副韃靼人裝扮的劉一舟,不由的冷笑了起來,目光望著劉一舟道:“這事兒為何我不清楚呢?”

  這段日子以來,這劉一舟在徐毅的心里,都已經死過很多遍了,各種各樣的死法,因而,此時聽到劉一舟這話時,徐毅便如同吃了蒼蠅一樣的難受。

  這劉一舟的地位,看來是有點高,聽到徐毅如此不客氣的話,身旁的那幾人臉上,頓時便露出惱怒的神色,一副躍躍欲試的神情。

  若非是劉一舟抬手制止,估計,這幾人都要立刻沖上來了!

  “你我二人也算是相識很久了!”將身邊的幾人制止住,劉一舟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微笑,隨即,微微的后退一步,沖著徐毅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以前是沒機會,不過,這往后機會不就多了嗎!”

  徐毅沒興趣,跟劉一舟在這里打嘴仗,看到劉一舟請他入帳,幾乎想都不想,便直接進入劉一舟身后的氈房。

  氈房里面的光線有點暗,不過,里面的裝飾,卻讓徐毅微微有些驚訝,木質的桌椅、床榻,甚至還有衣櫥跟一面衣柜。

  若非是剛剛親眼看到的氈房外面,徐毅此刻都有點懷疑,現在進來的地方,并非是韃靼人的氈房,而是,長安的某間廳堂了。

  “沒辦法,劉某還是沒法適應漠北的風俗!”似乎是察覺到了徐毅的驚訝,身后的劉一舟,便故作惆悵的嘆口氣,沖著徐毅說道。

  聽到劉一舟的這話,徐毅頓時轉過身來,目光望著一身韃靼人裝扮的劉一舟,嘴角禁不住撇了撇,而后,便直接了當的開口:“我閨女呢?”

  “徐侯的千金,劉某人自然是不敢怠慢的!”聽到徐毅的這話,劉一舟的嘴角,頓時微微一揚,目光望著徐毅時,笑道:“不過,現在只怕是不能見的!”

  “為何?”聽到劉一舟的這話,徐毅的臉色,便當場微微一變,拳頭禁不住握了起來,目光死死的盯著劉一舟,一副隨時拼命的架勢。

  他從長安千里迢迢的來到漠北,命都豁出去了,好不容易可以見到閨女了,結果,卻被告知不能見,恐怕換成是誰,都會當場暴怒的。

  “睡了!”看到徐毅眼里的憤怒,劉一舟便顯得十分的開心,這種將人操控在手心里的感覺,尤其,對方還是徐毅,這便讓他十分有成就感。

  “我要見我閨女,必須,馬上!”徐毅懶得理會劉一舟眼里的得意,目光依舊死死的盯著劉一舟,幾乎是一字一句的,沖著劉一舟開口道。

  “既然徐侯如此執著,那便將徐侯的千金抱來吧!”耳聽的徐毅這不容置疑的話,劉一舟便不由的愣了一下,隨即,嘴里發出一聲輕笑,抬手便吩咐旁邊的人道。

  說完了這話,劉一舟便徑自來到‘廳堂’的案幾后坐下,看到徐毅依舊站在那里時,便不由的微笑著開口道:“徐侯不打算坐下等嗎?”

  聽到劉一舟的這話,徐毅原本緊繃著神經的人,便不由的微微松口氣,轉過身時,便大刺刺的坐到了邊上的椅子上。

  只是,這一坐下時,眼底深處,便又閃過一道驚訝,目光下意識的望向屁股下的椅子,嘴里不由驚訝道:“檀木?”

  方才進到氈房里時,徐毅就覺得,這氈房里的裝飾,顯得十分的精致,但也沒往深里去想,但此刻,發現這些桌椅,俱都是檀木所制之后,便禁不住的感到震驚。

  檀木價比黃金,即便是在長安,這檀木也是十分奢華的物件,沒成想,他還能在漠北,見到如此奢華的物件。

  再看看地上鋪著的地毯,似乎是出自波斯那邊,墻上掛著的是蜀錦,桌上擺著的,乃是做工十分精細的銀制茶具。

  這一刻的徐毅,眼里露出的神色,就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

  “徐侯果然是徐侯啊!”劉一舟的臉上,再一次綻放出了得意的笑容,那感覺,就好像小孩子做了一件好事,被家長夸獎了似的,張嘴大笑著沖徐毅道:“這可是劉某花重金打造的呢!”

  聽到劉一舟的這話,徐毅的眉頭,便不由的微微皺起,他現在,突然對劉一舟的身份,有點兒好奇了起來。

  按照弘文館那里留下的資料,這劉一舟原本乃河東人士,家境一般,但因為自幼才學出眾,這才被一路保舉著進了弘文館里面。

  然而,以現在看來,恐怕這個資料,應該是假的吧!

  能夠花重金,打造這種無用的桌椅,那說明,手里面掌握著相當大的一筆財富,可劉一舟即便身為拜火教的黃金令持有者,也不可能有這么多財富的。

  老孟讓就是最好的例子,比起劉一舟來,老孟在拜火教中的地位,可是還要高出一大截的!

  堂堂的玉字令持有者,可徐毅在山洞中搜出的東西,除了那些糧食外,基本都可以忽略不計了,如此比較之下,劉一舟還能有多少呢?

  然而,正這么想的時候,外面卻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即,當氈房的門簾掀開時,剛剛被打發出去的壯漢,便抱著一個孩子走了進來。

  “徐侯看看吧!”看到壯漢進門,坐在那里的劉一舟,頓時便沖著徐毅笑笑,說道:“劉某說過,會照顧好徐侯千金,那就一定不會食言的!”

  徐毅直接忽略了劉一舟的這種屁話,事實上,從壯漢抱著孩子出現的那刻,徐毅的眼睛里,便只剩下了壯漢懷里的孩子。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人,在壯漢進門的那一刻,便一個箭步沖了上去,在壯漢有些遲疑的目光中,接過了懷里的孩子。

  就如先前劉一舟說的,此時的朝曦,果然是睡得正香,興許是剛剛從毯子中抱出來,朝曦的小臉蛋,都是紅撲撲的。

  只不過,原本顯得嬌嫩的皮膚,卻已經有了風口,小臉上也是臟兮兮的,看的徐毅的眼睛不由泛酸,一下子心疼的都不知怎么是好了。

  自家的閨女,從出生就養在侯府里面,全府上下,寵都有些來不及,可現在,卻被一下子劫到這漠北來,一路上都不知遭了多少的罪!

  “徐侯就這么確定,是自己的千金嗎?”眼見著徐毅抱著朝曦,完全一副忘我的境界,坐在那里的劉一舟,頓時便有些無聊的撓撓頭,沖著徐毅不由開口道。

  “徐某的眼睛不瞎,閨女還不至于認錯的!”聽到劉一舟的這話,徐毅頓時抽了抽鼻子,而后,抬起頭來時,目光冷笑著望向劉一舟道。

  雖然幾個月沒見閨女,閨女也比原來長大了許多,可即便再如何變化,但那血濃于水的親情,卻是無論如何也沒法改變的。

  “那倒也是!”劉一舟不太懂這種感覺,似乎也沒想去懂,聽到徐毅的這話后,頓時微微點點頭,隨后,便沖著身旁的壯漢點點頭,道:“既然徐侯已經見了,那就讓孩子繼續去睡吧!”

  聽到劉一舟的這話,旁邊的壯漢,頓時便悶聲答應一聲,舉步便向著徐毅走來,只不過,伸手想從徐毅懷里接過孩子時,卻被徐毅躲到了一邊。

  “徐侯這是做什么呢?”劉一舟看著徐毅抱著孩子不放,臉上頓時露出‘為難’的神色,目光望著徐毅時,說道:“難不成,你還擔心劉某還會將千金藏起來不成?”

  “徐某既然已經找到了閨女,那就斷沒有再撒手的意思!”聽到劉一舟的這話,徐毅的目光,便不由的望了一眼身旁的壯漢,隨即,便緊了緊抱著朝曦的雙臂,沖著劉一舟不容商量的說道。

  這話落下時,不等劉一舟開口,徐毅便又望著劉一舟,開口道:“說說你的條件吧,怎樣才可以讓徐某父女離開?”

  “不急不急!”聽到徐毅的這話,劉一舟頓時沖著徐毅擺了擺手,而后,便沖著旁邊那一副躍躍欲試的壯漢,說道:“既然徐侯不想父女分離,那便由著他吧!”

  這話落下時,目光又望向徐毅,說道:“徐侯千里迢迢趕來,一路上風餐露宿的,劉某人這里,早就備下了一桌酒席!”

  說到這里時,劉一舟便忽然舉起手,輕輕的拍了拍,等到掌聲落下時,便聽的氈房外面,一陣腳步聲傳來。

  隨即,門簾掀開,一眾韃靼人的婦人,便舉著大大小小的碗碟,絡繹不絕的進入氈房,將一碟碟還冒著熱氣的飯菜,擺放在了幾張案幾上。

  “嘗嘗吧,這可都是從長安請來的廚子做的!”飯菜的確顯得豐盛,劉一舟的臉上,帶著得意的微笑,抬手指著徐毅面前的飯菜,無不得意的炫耀起來。

  徐毅的確是餓了,沒了手機的傍身,他這一路上,的確是風餐露宿,吃的全是干糧,喝的全是冷水,好些天了,肚子里就沒熱量的食物。

  此時,閨女就安穩的躺在自己懷里,徐毅看著面前,還冒著熱氣的食物,也不知是不是錯覺,竟忽然覺得,這飯菜比侯府里的還要好!

  于是,便索性往椅子上一坐,直接便拿起筷子,在一眾壯漢憤怒的目光中,夾起其中的一塊羊肉,塞入了嘴里,大快朵頤了起來。

  一頓風卷殘云,將桌上的幾樣飯菜,都被掃的一干二凈,這期間,還喝了兩杯自己農場的葡萄釀,自然是屬于最低端的那種。

  估摸著,這葡萄釀還是劉一舟從市面上買來的,放在侯府里,就連韓寶兒等人都不會碰的!

  “現在可以說了吧!”桌上的狼藉,都已經被收拾干凈,剛剛還熱鬧的氈房里,此時,便只剩下徐毅父女跟劉一舟,徐毅這才打著飽嗝,望著劉一舟問道。

  “劉某先前說過,你我二人早就已經相識了!”聽到徐毅的這話,劉一舟臉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不見,變得有些認真的道:“只不過,那會兒徐侯高高在上,眼里根本裝不下劉某!”

  “能直接點嗎?”徐毅聽著劉一舟在哪里感嘆,眉頭便不由的皺了起來,望著劉一舟有些不耐煩的道:“什么條件,才可以讓徐某父女離開?”

  “離開的話,暫時就別想了吧!”被徐毅直接打斷,劉一舟的眼里,頓時便露出一絲惱怒,然而,眨眼間,便又恢復了笑容,望著徐毅說道:“若是就這么離開了,那劉某也就不用如此大費周折了!”

  “你不會想將徐某父女,一直留在漠北吧?”聽到劉一舟的這話,徐毅頓時冷笑了起來,目光望著劉一舟時,不由的冷聲道:“再者說了,你留我父女在這里又有什么用呢?”

  這話落下時,目光便望了一眼面前的桌椅,禁不住微微笑道:“總不會是留在這里,欣賞你這些桌椅吧?”

  “徐侯還真會開玩笑!”聽到徐毅的這話,劉一舟頓時止不住笑了起來,等到笑夠了,這才目光盯著徐毅,忽然一臉認真的道:“劉某留徐侯在這里,自然是需要徐侯的相助!”

  說到這里時,原本坐在那里的劉一舟,忽然站起身來,在徐毅疑惑的注視下,忽然走到那面蜀錦前面,猛地一把扯下了墻上的蜀錦。

  而在蜀錦扯下的時候,蜀錦后面的墻上,立刻便露出了一副巨大的地圖,上面幾乎囊括了大唐所有的城池跟各地駐軍,十分的詳細。

  “這可是劉某這些年,在弘文館里唯一做的事情!”此時的劉一舟,背對著徐毅,站在那面巨大的地圖前,用手貪戀的撫摸著地圖時,語氣悠悠的開口說道。

  徐毅看著墻上的地圖時,內心里便相當的震驚,就如劉一舟說的,這副地圖算得上是嘔心瀝血了,只怕是李二那里,都沒有如此詳細的地圖才對吧!

  只不過,內心里雖是震驚,可表面上,卻還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沖著劉一舟由衷的夸耀道:“畫的真好!”

  聽到身后徐毅的這話,劉一舟的鼻子里,頓時便發出一聲輕哼,隨即,便突然轉過身來,目光緊緊的盯著徐毅道:“徐侯覺得,就只是畫的很好嗎?”

  “那不然呢?”徐毅聽到劉一舟的這話,臉上頓時露出疑惑的神情,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望著劉一舟道。

  “難道這萬里河山,徐侯都不動心的嗎?”說這話時的劉一舟,目光重新又投向了身后的地圖,用手撫摸著長安的地方,頭也不回的說道:“定鼎天下,坐擁萬里河山,劉某不信徐侯不心動的!”

  “幻想癥是種病,得治!”聽到劉一舟的這話,徐毅幾乎是想都不想,便直接沖著癡迷于地圖中的劉一舟,毫不客氣的說道。

  然而,話雖如此說,可此時的內心里,卻早就是震驚莫名!

  先前只身來漠北時,徐毅便以為,這劉一舟充其量,就是想從他這里拿到神機營的武器,再不就是,看上了他的熱氣球罷了。

  但就是沒想到,這廝的胃口,竟會如此巨大,看中的,不光是他的農場的武器,還把大唐的江山也喵上了!

  這一刻的徐毅,都不知怎么形容劉一舟了,感覺這廝像是白日夢的時候,不小心吃錯了藥!

  “這可并非是幻想!”聽到徐毅身后諷刺他的話,劉一舟竟然也不覺得生氣,而是,忽然轉過頭來,目光盯著徐毅道:“若是徐侯愿意,這你我二人聯手,這萬里河山便唾手可得!”

  徐毅聽著劉一舟的這話,嘴巴便不由的微微張大,他并非驚訝劉一舟的這話,而是,驚訝于劉一舟說這話的語氣。

  太自信了,自信的都讓徐毅覺得,劉一舟的手里,握有數十萬人馬似的,但這怎么可能呢?

  想到這里的時候,徐毅便頓時撇撇嘴,指了指氈房的外面,道:“憑啥?就憑外面那些韃靼人?”

  “當然不是了!”聽到徐毅的這話,劉一舟頓時便自信的笑道:“徐侯只要答應,劉某頃刻間,就能聚齊數十萬兵馬的!”

  “你覺得我像傻子嗎?”聽到劉一舟這自信的話,徐毅差點都要被逗笑了,目光望著劉一舟時,忍不住好笑的搖搖頭道。

  “徐侯不信嗎?”看到徐毅不以為然的表情,劉一舟頓時便站直了身子,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道:“劉某說能聚齊數十萬兵馬,那就一定能聚齊的!”

  說到這里時,目光便望著面前的徐毅,侃侃而談道:“如今李唐在漠北的勢力,一點點的強大,已經讓漠北的各部落,感到有些喘不過氣,突利、薛延陀、突騎施還有鐵勒各部落!”

  這話落下時,眼見著徐毅突然沉默下來,劉一舟便顯得越發得意的道:“這些部落如今可否蠢蠢欲動,就差一個契機了!”

  “這個契機就是你?”聽到劉一舟的這話,徐毅便不由的吸了口氣,目光望著劉一舟時,忍不住開口問道。

  “錯了!”聽到徐毅的這話,劉一舟頓時搖了搖頭,目光火熱的盯著徐毅,說道:“這個契機并非劉某,而是你徐侯呢!”

  這話落下時,不等徐毅開口,劉一舟便又接著說道:“徐侯當初在漠北一戰,已經讓漠北各部落忌憚深深,若是徐侯突然倒戈,在漠北這里,簡直就是一呼百應!”

  “你想多了!”徐毅聽著劉一舟的這話,內心里頓時感到震驚,可表面上,卻裝出一副淡然的樣子,沖著劉一舟漠然道:“徐某沒那樣的野心,也沒那樣的瘋狂!”

  聽到徐毅如此干脆的話,劉一舟的目光,便不由的望向了徐毅懷里熟睡的朝曦,但隨即,看到徐毅眼里的憤怒后,卻又將目光,投向了身后的地圖。

  輕輕的用手撫摸著地圖,頭也不回的沖著身后的徐毅道:“徐侯難道不想坐擁這萬里河山,嘗一嘗萬人之上的感覺嗎?”

  這話落下時,不等徐毅開口,便又聽的劉一舟一臉癡狂的道:“到時候,你我二人瓜分這天下,隔江而治,豈不快哉?”

  “不想!”聽到劉一舟的這話,徐毅的眼里,已經布滿了不耐煩,沒等劉一舟再開口時,便直接了當的說道:“還是換一個條件吧!”

  “徐侯干嘛拒絕的如此干脆呢!”被徐毅一而再的拒絕,劉一舟的目光中,總算是出現了一絲憤怒,轉過身來望著徐毅時,不由的嘆口氣道。

  “徐某跟你不一樣,沒那么多的野心!”聽到劉一舟的這話,徐毅頓時無奈的搖了搖頭,目光望了一眼懷里熟睡的朝曦,語氣溫和的道:“徐某生來就喜歡安逸,能跟妻兒享受天倫之樂,已經是徐某最大的心愿了!”

  這話落下時,便不由的抬起頭,目光望著面前的劉一舟,道:“這種想法,你怕是永遠不會懂的!”

  劉一舟是不會懂這種感覺的,一個心里裝滿了野心的人,除了那高高的目標外,怎么可能還會容得下別的東西呢!

  果然,聽到徐毅的這話后,劉一舟的目光中,便出現了一抹疑惑,可能打死他都不會理解,徐毅這樣的人,會有如此消沉的想法!

  只不過,這樣的疑惑,也只是一閃而逝,隨即,便見得劉一舟忽然輕吸了口氣,沖著徐毅說道:“徐侯一路顛簸,想必也是累了,劉某這里有的是時間,等徐侯改變想法的!”

  這話落下時,便不等徐毅開口,突然沖著門口拍了拍手,等到門外走進一名壯漢后,這才神色漠然的吩咐道:“帶徐侯父女去休息吧,你等要好生照看著徐侯!”

  “能問你一件事不?”跟著壯漢往外走時,徐毅忽然停了下來,目光疑惑的望著劉一舟,突然奇怪的問道:“你到底是哪里人?”

  “隋末時群雄而起,十八路義軍中,好像劉姓的人并不多!”聽到徐毅這突然的話,劉一舟的臉上,先是微微一愣,但隨即,臉上便露出得意的微笑,沖著徐毅說道。

  “劉武周!”聽到劉一舟的這話,徐毅便微微愣了一下,跟著壯漢一起從氈房里出來時,腦海里便一下子想了起來,不由的失聲說道。

  聽到徐毅的這話,原本走在前面的壯漢,猛地止住了腳步,而后,一臉兇惡的回過頭來,沖著徐毅便惡狠狠的道:“老主的名諱,也是你能直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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