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遁·薄櫻嵐切!
只見新垣嗣手中的薄櫻不知何時已經覆蓋上了一層亮色的查克拉薄刃,一直將一米長度不到原刃長延伸到了兩米的長度,并且刀刃還在一瞬之間穿透了漩渦碧人的心臟。
或許可以將這招能夠延長刀刃的招數簡潔地稱為“嵐刃”,就像它捅人的時候那么簡單明了,漩渦碧人直到死都沒有說出他想要說出的話。
而漩渦碧人之所以會通過這把刀記起新垣嗣的身份,那完全是因為在數個月之前他原本是要迎娶那名木葉的漩渦忍者的,可是最后把這一切攪黃的不正是這個名叫新垣嗣的小子嗎?
對于“情敵”,他自然把新垣嗣記得清清楚楚。
只是很可惜,新垣嗣從始至終都不會知道當初差點和漩渦醫生定下婚約的潮渦隱的漩渦就是這個中年大叔。
如果他知道,當然不介意再戳上兩刀。
兩三個照面就解決完了三個紅頭發,新垣嗣興致廖廖,心想如果大部分潮渦隱的漩渦都是這種水平的話,那么被滅族滅國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但還好,這三個家伙那比起常人稍微“健碩”的靈魂讓新垣嗣比較滿足,吸收靈魂是一種生理上的愉悅,他并沒有辦法控制。
而就在新垣嗣拿到漩渦秘卷準備離開去幫助貍對付那四名霧隱的時候,他卻陡然感知到了在漩渦碧人身上竟然還散發著一股“靈魂的芬芳”!
于是出于好奇,新垣嗣翻開了這個家伙的尸體,隨即在這個家伙的衣服之內找到了那樣吸引著他的東西——面具。
一張面目猙獰且長有角的鬼面,新垣嗣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重要道具“死神面具”,但他也不能完全確定,或者說不能完全肯定是同一張死神面具。
只是這個鬼面中逸散出來的靈魂氣息卻在吸引著他,所以沒有做太多考慮,新垣嗣將其占為己有,并隨手把鬼面掛在了腰間。
“喂!白無,你到底在干什么,快來救場啊!”
就在新垣嗣殺人摸尸撿裝備的時候,身后傳來了貍的呼喊聲,只見在鬼燈千刃和其余三名霧隱的聯手攻擊下,這家伙被攆得上躥下跳。
不過雖然看起來狼狽,但實際上貍卻和霧隱周旋得游刃有余絲毫沒有受傷更不用說有敗退的跡象了。
新垣嗣知道這家伙的真實水平絕對不止如此,絕對是又再故意抽風罷了……但他也沒有什么好說的,拿完鬼面之后,便朝著霧隱的方向沖了過去。
緊接著他手中印記一捏,便是一招水龍彈直沖霧隱的陣型,還不必使用嵐遁,當然也將貍囊括在了攻擊范圍之內,畢竟他可從沒有指望水龍彈這種忍術能夠殺人。
嘭……水流炸開,場中的這五人當場被強行分割開來,貍自然也被噴了一身的水漬。只不過還不等貍開口對新垣嗣繼續吐槽,他一眼掃視過去卻沒有發現新垣嗣的身影。
水遁·爆水沖波!
只見到水龍彈炸開的水跡還沒有被土壤完全吸收,下一刻更多的水流卻從腳下洶涌而起,讓霧隱還有貍都不得不調整查克拉讓自己踩在水面之上。
這時新垣嗣的意圖也非常明顯了,那就是讓這片戰場化為水域,水域將是他自己的主戰場。
可是在貍看來,新人白無這特么的是叫木葉忍者嘛?怕不是已經投敵了。雖然這里確實水源充沛,但總不至于當著霧隱的面用對方最擅長的水遁吧。
畢竟這種情況對于善用水遁的霧隱來說同樣是絕對有利的作戰環境。
但新垣嗣的這種做法卻沒有讓已經濕身的貍憤懣太久,因為這時第一個霧忍已經死在了其刀下。
乘水而動,新垣嗣在腳下聚集的嵐遁查克拉讓他在水面上疾馳如箭,也充分向在場的霧隱展示了什么叫做“我的水遁在你之上!”
只見到數個滑身閃避之后他輕松躲過三道水遁的轟擊,隨即拔刀突刺破開水幕的同時也斬開了一名霧忍的動脈血管。
然而還不等血流完全染紅腳下的水域,卻只見新垣嗣已然發射出了手指中的嵐遁·螺旋狙殺。
一道帶有明顯鮮紅色血漬的彈道痕跡在半空中生成,而下一秒,另一名才剛剛結印成功釋放出另一只水龍彈的霧忍卻已經被這發“子彈”給貫穿!
幾乎在斬殺第一名霧忍的時候,新垣嗣就遠程擊殺了第二名霧忍。
霧忍倒下,不過他手中的水龍彈卻朝著新垣嗣砸了過來。
但是,手中的印記一直未停,嵐遁·嵐御止,脫胎于水遁·水陣壁的防御性遁術。
兩面亮色的水幕雖然纖薄,可是卻在新垣嗣面身前形成銳利夾角,水龍彈撞上的瞬間從頭到尾就被割成了兩半。
此時,新垣嗣手中的第二發螺旋狙殺已經凝聚完畢,而他的目標則直指鬼燈千刃!
嗖——啪!
鬼燈千刃從未想過會被自己會被和家族秘術水鐵炮類似的遁術貫穿身體,這種距離,這種殺傷性無不讓他驚駭。
然而,或許這已經是他今天第三次見到這個遁術,所以在被擊穿身體之前的一秒,他就已經本能地施展水化之術。
水化之術同樣是鬼燈一族的所驕傲的秘術,將身體完全液體化,幾乎能免疫全部的物理傷害!
所以這一次他并沒有和那名漩渦忍者以及霧忍同伴一樣當場斃命。
只是,鬼燈千刃慶幸得還是太早了,嵐遁,水遁與雷遁的結合!下一刻電流從他的液化部位席卷了全身。
整個身體都被電流控制在了原地無法動彈,而液化也到此為止不能再繼續進行。
這種詭異的查克拉屬性竟然同時附有水、雷兩種性質,強到足以完美克制他們鬼燈一族的能力,鬼燈千刃終于感覺到了名為死亡的恐懼。
果然,能打敗血繼限界的也只有更強的血繼限界!
新垣嗣一連串毫不講理的華麗連攻,攻中帶守,守中不停頓地攻擊著實讓貍嚇了一跳。
原本他之前只是想看看這個新人后輩的表現,甚至想給他一點苦頭吃吃,最后好出手相助以彰顯身為前輩的風采,可是,這場面看起來似乎并不需要他出手幫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