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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毫無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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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李淳風說完,依山盡先是一愣,隨后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委婉一點:

  “所以……你們就憑借著這兩點,就抓了花宮主了?”

  “自然是不止這些。”

  李淳風一邊走一邊說:

  “但這牽扯太大,當下還不能說,懂的都懂,不懂得,說了也不懂,還徒增麻煩,背后大人物不少。

  若是現在說了,連我和監正都有可能會有麻煩,你往上也不要查,查不到什么的,消息都已經封鎖了。

  明白了嗎?”

  “啊這……”

  依山盡一臉懵逼的表情。

  兩人已經走到了地方了。

  來的乃是欽天監的大佬。

  專門關押神通者。

  既然是關押神通者,自然是有其厲害之處的。

  門口設了困仙陣。

  只有拿著憑證,或者被人帶入,帶能進去。

  而進去之后,不論你是僧道儒武妖鬼精怪,那一身神通,都無法使用。

  花想容,便是被關押在這里。

  “李副使。”

  幾個獄卒打扮的人過來,對著李淳風恭敬行禮。

  李淳風點點頭,隨后那獄卒又說道:

  “監正已經在里面了,還請進去吧。”

  李淳風很快拿出了一個玉牌。

  緊跟著見到玉牌靈光一閃。

  那困仙陣上,就露出一道口子。

  顯然這玉牌就是進入困仙陣的憑證。

  牢房里還算干凈,不像其他的牢房又潮濕又是霉氣的。

  畢竟是關押神通者的,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誰知道這些神通者,最后會不會被朝廷招安了?

  玄女宮的宮主花想容,此時此刻就被關押在牢房之中。

  花想容并未遭受任何的刑法。

  雖然有嫌疑,但畢竟玄女宮還是有背景的。

  在一切水落石出之前,或是有天子直接命令之前,誰敢對花想容用刑?

  但要說給花想容貴賓待遇也是不現實的。

  現在人就關監牢里,除了沒上刑具,其他是一樣的。

  袁天罡腰挎著寶劍,站在監牢里,正在問話。

  不過訊問的不是花想容,而是被打的遍體鱗傷的李崇貴。

  “你這背后主謀是誰!快說!”

  邊上的獄卒,一鞭子甩在李崇貴的背上。

  鞭子上的倒刺,打的李崇貴的后背,那是鮮血淋淋。

  李崇貴悶哼一聲,低著頭,蚊子哼一般的說道:

  “玄、玄女宮花想容……她指使我這么干的……”

  又是一鞭子打了下去,李崇貴被打的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了。

  “監正。”

  那個甩著鞭子的獄卒,看到這個情況,一臉擔憂的走到了袁天罡面前,說道:

  “再打下去,怕是要直接打死了。”

  “那就上點藥。”

  袁天罡面色不改的說完,獄卒點點頭,很快從邊上,拿了一大把的鹽。

  然后對著李崇貴就是一撒。

  鹽粒子灑到了李崇貴的身上,瞬間就讓李崇貴渾身疼的顫抖了起來。

  還不停地一聲聲的“嘶嘶嘶”的抽著氣。

  依山盡看到此情此景,仿佛都能感覺到疼痛一般。

  “監正,依博士帶來了。”

  李淳風在邊上一說,依山盡先一步拱手行禮道:

  “欽天監博士,依山盡,見過監正大人。”

  “依博士,想必你應該也知道,我為何找你來了。”

  袁天罡丟下了被酷刑折磨的李崇貴,眼神認真的看向了依山盡,問道:

  “你是否與花想容有仇怨,又或是,你師父與花想容有仇怨?”

  “這,肯定是沒有的。”

  依山盡趕忙搖頭道:

  “我師父與花宮主,本就是至交好友,我受花宮主不少點撥和幫助,感激她還來不及,為何會有仇怨呢?”

  “這么說,這李崇貴十之八九,就是誣告。”

  袁天罡摸著胡子,一臉憂愁。

  李淳風點點頭,也是一臉憂愁的表情。

  倒是依山盡有些不解的問道:

  “監正,副使。這李崇貴明顯就是誣告,即便李崇貴與幕后指使,曾今碰面的地方,就在花宮主以前恩師的住所,恰巧花宮主經過而已。”

  “你說的我自然是明白的,但這案子,不是我欽天監一家說的算,案情毫無線索,花想容是唯一的突破口。

  欽天監若是私自放了花想容,可是重罪,除非我們能夠找到花想容無辜的證據,否則三日之后,花想容怕是要被大理寺給提走。

  到時候,可就一切都說不好了。

  況且,這李崇貴一口咬定就是花想容,這其中,定然有所古怪。”

  袁天罡說道這里,依山盡便能猜測到一二了。

  現在花想容是否無辜的問題,而是花想容是唯一突破口,也是唯一的嫌疑人。

  萬萬釋放不了。

  就聽袁天罡又一次說道:

  “花想容顯然是認識你的,你與花想容聊一聊,看看是否有所突破。”

  “我,姑且試一試。”

  依山盡現在也不敢說,自己能保證還花想容清白,但他也只能盡力一試。

  依山盡很快就被帶到了花想容所在監牢。

  就見到花想容坐在監牢之中,面容平靜,不見慌張之色。

  等到依山盡進來之后,花想容才站了起來。

  然后對著依山盡說道:

  “賢侄來了,這里簡陋,隨便坐吧。”

  依山盡坐了下來之后,率先開口說道:

  “花宮主,這事情經過,您應該知道了吧?”

  花想容點了點頭。

  依山盡便繼續說道:

  “我們欽天監覺得,這事情蹊蹺很大,但也不能直接放了您,宮主回憶一下,是否得罪過什么人,宮里的人之類的。”

  這能在皇宮里面,給太監宮女下毒,又給純貴妃下毒。

  那十之八九,可能就是宮里的人。

  花想容搖了搖頭,道:

  “這問題,先前監正已經問過了,我認識宮里人不少,若說是得罪過什么人,想來應該是沒有的。”

  依山盡皺了皺眉頭,問道:

  “那宮主,您入玄女宮之前的恩師……”

  “恩師多年前,早就已經離開人世了。”

  花想容直截了當的說道:

  “我每隔一段時間,便回去照看恩師留下的房舍,倒是不曾想,居然被人,用來當做接頭的地方了。”

  依山盡聽完花想容所說,也是一籌莫展。

  花想容這邊,沒什么有用的線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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