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上,小玉野的臉非常清晰。
警方和住吉會為了盡快找到人,進行溝通。
把小玉野的照片……
放上了報紙!
賀思安呆住。
糟了。
用小玉野的臉去辦卡的話……
萬一進行操作的銀行工作人員,看過了這份報紙。
對方會直接報警吧!
柯南在吃早餐的同時,也不忘關注他心里的危險分子,見賀思安神色不對,便好奇問道:
“善之哥哥是在苦惱什么事情啊?”
賀思安低頭,委婉道:
“很想幫助一個人,但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柯南:“咦,善之哥哥原來還有朋友嗎?”
奇怪了,不是有社交恐懼癥嗎……
小蘭面露尷尬:“柯南,不可以那么不禮貌,快跟善之君道歉。”
柯南:“額…我的意思是……
“沒想到善之哥哥,會有那么別扭的朋友啊!”
賀思安無精打采道:
“也不算是朋友吧了。”
柯南下意識道:“果然沒有朋友……”
——咚!
小蘭使用錘頭攻擊,砸柯南的腦袋。
捂住向他的嘴巴,歉意道:
“抱歉了,善之君。”
賀思安:“沒關系。”
原主確實沒有朋友……
不過該記的仇還是要記得!
什么時候抽到像午夜打車人那種,不傷身的惡作劇能力……
可以專門對他用一下!
模板君:忘崽牛奶ヽ(ω)ゝ!
啊,它嗎。
現在劇情發生了不少變化了,工藤夫婦應該不會回日本了吧……
不過也說不準。
賀思安若有所思。
——柯南躲開小蘭來捂嘴的手,繼續道:
“對方是缺錢嗎?”
賀思安點頭:“猜對了。”
毛利小五郎熱心插話,“缺錢的話……
“直接給的錢不接受,可以匿名給他啊!
“如果我沒猜錯……
“你想幫助的那個人,是個愛面子的中年男人吧。
“匿名給錢,幫他渡過難關吧!
“我了解這種人,他會接受的。”
“雖然沒有回報……不過這樣就能幫到對方了。”
賀思安聽完了這些話,陷入思索。
匿名打錢嗎?
主意不錯哎!
購買美術館的花費,和挽救美術館主人因為資金鏈斷裂而需要的花費……
恐怕完全是兩個概念吧。
模板君:沒錯,在下計算了下,只需要小玉野那張卡里錢的1/5就夠了呢!
剩下的那些,竟然有的賺!
而且……
警方雖然開始查小玉野,但是距離查到這張卡,不知道要花多長時間呢 你有大量的時間進行操作!
賀思安陷入沉思——
所以說……
只要用小玉野的聲音,和美術館主人聯系,再把那張卡里1/5的錢,轉給他的賬戶就可以了。
對了,還要提醒他不要聲張。
剩下的錢,利用小玉野的健康保險證,辦張日本警方查不到的海外銀行卡。
再把那些錢分批、不起眼的轉進新賬戶里就行了。
雖然這樣做……
不能成為美術館的館主了。
但是美術館館長的身份,對自己來說,也沒有用啊!
當然,過段時間,日本警方還是有極大概率,發現那筆1/5的轉賬的。
不知道到時候……
警方發現了小玉野發辛苦避稅,目的竟然是為了資助美術館。
會怎么樣懷疑人生。
不過他們怎么想小玉野,都不重要 只要能保證,美術館暫時不淪落到,那個想把它推了建飯店的男人——真中康太手上就好了。
等到警方發現的時候,那筆錢已經幫助美術館主人度過了資金困難的時期了。
剩下的就算要被追回……
自己也可以再次以小玉野的身份,用更圓滑的手段,進行海外注資幫忙。
賀思安理清思緒,欣喜道:“
師父的建議很有用呢,我知道該怎么辦了!”
毛利小五郎哈哈大笑。
“沒事,以后有什么問題,也可以過來問我。
“作為師傅,肯定是要給徒弟答疑解惑的。
“對了,我的銀行卡賬戶是……”
小蘭:“爸爸!”
賀思安一臉懵逼。
啊,怎么開始報起銀行卡賬號了?
難道是以為我看到你這幾天的收益不好,想給你打錢嗎!
在下覺得,你猜對了。
毛利小五郎注意到了賀思安臉上的錯愕,尷尬道:
“啊,誤會了嗎,我還以為……”
柯南半月眼。
呵呵,這個誤會也太大了吧。
喜多善之在情商方面或許有問題。
但在智力方面……
…絕對沒有問題啊!
以他的觀察力,肯定能看得出,直接給毛利大叔你打錢,你是不會拒絕的!
對了,喜多善之想要幫助的人,會是誰呢?
他的人際關系鏈……
果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啊。
可惜阿笠博士查到的,就只有那點內容了。
柯南試探性地道:“善之哥哥,你想要幫助的對象是……”
話還沒有說完,被毛利小五郎打斷了。
“臭小鬼,你不要亂問了。
“這畢竟是善之君的私事。
“對了,今天下午約好了要去美術館。”
“下午到了美術館的時候,你千萬要長記性,不要再亂跑了。”
毛利小五郎心有余悸道。
他昨晚睡覺的時候做了噩夢。
夢到柯南在美術館里到處亂跑,打壞了價值十億元的藏品。
所以現在,特意鄭重警告道:
“美術館里的東西,肯定都很昂貴。
“萬一你亂跑撞碎了一個……
“那我只能考慮把你送走的事情了。
“當然,在把你送走前,肯定要聯系你的父母一趟!
“賠償的那筆錢,我是不會墊的!”
小蘭蹙眉。
父親講得好像太過了哎……
但想了想,柯南這段時間亂跑惹出來的事情后,以及屢教不改的特性。
沉默吃早餐,暗暗心道——
下午,一定把柯南牢牢看住,防止發生這種事情啊!
柯南旋即在內心為自己辯駁。
我又不是真的小孩!
誒……
毛利大叔還真的會打岔。
自己的問題,被含糊過去了呢。
安室透看完報紙,扔在一旁。
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經歷,相當不快。
昨晚挺過去了組織的藥物催眠……沒有泄露信息。
但結束后,很狼狽。
而且野格根本就沒有過來!
就只有他一個人在經歷催眠!
琴酒這也太偏心了吧?!
還是說……自己有什么地方引起了他的強烈懷疑?
才進行了這種區別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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