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江朝的后果就是這次江朝讓新兵們不撐了,換成臥著,但是腰腹要保持一條直線不能接觸到地面,反正是怎么難受怎么來。
這下連一向淡定的左輪都受不了了,雖然他為了參軍做過許多準備,可是他哪里見過江朝這種不按規矩出牌的人。
現在的左輪還沒有經過嚴格的訓練,盡管他的體能在一眾新兵里極為拔尖,但在江朝眼中也只是稍微好點而已。
“棟棟拐你有沒有這個家伙的情報?”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左輪決定還是先了解敵人的情報再說。
“這個教官我也沒有他的資料。”棟棟拐悄悄的說道。
左輪:“你不是有個入伍兩三年的兄弟嗎?你沒問問?”
棟棟拐:“我問了,早在面試結束之后我就想辦法聯系了我的兄弟,可是他也不清楚這個教官的來歷。不過聽他說這個教官挺神秘的,好像很有本事的樣子。”
聽完棟棟拐的話,左輪知道靠棟棟拐是沒戲了。這個教官有沒有真本事他不知道,但整人的本事是真的有一套。
“哎,那個兵。誰讓你說話的!”
左輪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個士官一腳踢在屁股上,本來因為剛一上來就被動接受江朝的訓練,已經很累了。
猝不及防被人偷襲,一下子就趴在地上了。
“干什么?起來接著訓練。”
見左輪趴在地上不起來,士官大聲吼道。
看到左輪的慘樣,嚇得棟棟拐就是一哆嗦。
他都懷疑自己跑來參軍是不是腦子抽了,這里太恐怖了,到處都是兇神惡煞的教官瞪著個牛眼一樣大的眼睛,看著忒嚇人。
“還有你,干什么呢!屁股覺得那么高準備干什么?打鳥嗎?”
說著棟棟拐的屁股就被無情的按了下去,顯然棟棟拐也沒有逃過被訓斥的厄運。
不提正在接受訓練的左輪等人,鄧業開車到達湯小米那一車新兵所在的山頭,迎面就碰上了夏夏和馬大風。
“哎,哎。
你們兩個在這里瞎轉悠什么呢?”
正在漫山遍嶺尋找湯小米以及其他人的夏夏和馬大風見來人是面試她們的教官,老老實實來到鄧業面前。
“報告,我們兩個在找其他人。”夏夏說道。
馬大風在旁邊像小雞啄米似的連忙點頭,生怕鄧業不相信。
“行了,我叫鄧業是你們的新兵連連長,咱們現在一起尋找湯小米。”
鄧業看著時間也不早了,在耽擱下去天就要黑了。荒郊野嶺的,一群丫頭片子可不能出事。
三人循著女兵們留下的痕跡來到半山腰就遇見了拿著橘子吃的女兵們。
鄧業松了一口氣,可算找到這群姑奶奶了。
“站住!你們干嘛呢!”
涉世未深的女兵們哪里見過鄧業罵人的樣子,黑著臉站在老遠的地里都能感受到那種氣勢。
女兵們在家里都是掌上明珠,被鄧業一吼,嚇得不敢動,手里的橘子更是拿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誰讓你們逃跑了!你們給我等著!都有列隊到山底下集合,在我沒到之前哪里都不許去。明白嗎?”
“明白!”
看著女兵們一個一個的從身邊走過,最后還缺湯小米一人。
鄧業頭疼了,湯小米這種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人,實在讓人無從下手。
“慢著,你們有誰知道湯小米在哪里嗎?”
雖然不太待見湯小米,但是人還是要找到。
女兵:“湯小米在山頂的果林里。”
得到湯小米的具體行蹤,鄧業馬上動身,他就怕去的遲了,湯小米又跑沒影了。
夏夏和馬大風對視一眼,跟上鄧業的腳步,顯然她們想和鄧業一起去找湯小米。
“你們兩個要干嘛?”
鄧業現在是真的心累了,他發誓以后再也不帶女兵了。
馬大風:“連長,我們想和你一起找到小米。”
夏夏:“沒錯,連長。”
“你們就不要添亂了,趕緊和其他人匯合。”
鄧業壓住火氣,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和平常一樣。
夏夏:“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執行命令!”
鄧業最后還是沒有壓住火氣。
一旁的馬大風連忙拉著夏夏走了,她看見連長的臉都黑了,還是不要再刺激他老人家了。
在山頂的果林鄧業見到了此行的罪魁禍首——湯小米。
只見湯小米像個勤勞的果農,快樂的穿行在果林里,臉上露出開心的笑臉。
看著湯小米天真無邪的笑臉,真的很難將現在的她把那個調皮搗蛋的湯小米結合在一起。
鄧業心中的火氣神奇的消了。
“湯小米,你干嘛呢?”
湯小米循著聲音望去,見來人是鄧業,只覺得大事不妙,下意識就想跑,當然她也是這樣干的。
“湯小米你給我站住!”
可湯小米哪會聽他的話,反而跑的更快了。
“湯小米,你還想不想參軍了?”
聽見鄧業的話,湯小米就像中了定身術了一般,立馬停下奔跑。
她來軍隊的初衷就是為了能多一點了解自己的母親——米藍。
這要是被開除了別說自己的計劃泡湯了,估計米藍都不會放過自己。
“等回去了再收拾你!”
鄧業一把抓住湯小米,拉著就往山下走。
“你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湯小米甩開鄧業,獨自一人向山下走去。
鄧業覺得剛才湯小米那開朗的笑容絕對是自己出現幻覺了,像這般從不服輸,也不輕易服軟才是他的本色。
當一群女兵回到軍營的時候,男兵們已經被江朝折磨的欲仙欲死。此時,江朝正帶著男兵繞著操場跑五公里。
美名其曰:松松筋骨。
男兵的現在都無力吐槽了,只期盼女兵們趕緊回來,只有女兵回來鄧業就會接手他們的訓練。
也許是男兵的念叨起了作用,看見女兵從大門走了進來,男兵們跑步仿佛都有力氣了。
“終于……終于回來了。”
棟棟拐面色蒼白,剛才他都跑吐了。
要不是左輪攙扶著,他現在估計趴地上都起不來了。
“你少說兩句吧,自己什么情況不清楚嗎?”
左輪也快到極限了,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衣服都被打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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