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程處弼看過一個報道,是關于云南銅礦的歷史,具體內容程處弼記不太清楚,不過他唯一記得的一點就是。
在清朝時期,云南銅礦的年產量約在一千多萬斤的樣子。
相較于后世而言,銅錢,算是大唐官方指定的唯一合法金屬貨幣。
至于黃金、白銀這樣的貴重金屬,都只會在大宗的商業貿易活動之中才會出現。
如今大唐仍舊屬于是制錢不足的時期,而大唐官方指定的唯一合法金屬貨幣是:開元通寶。
唐初沿用隋五銖,輕小淆雜。于是,不講武德,喜歡吃拿卡要,欺負年輕人的黑心老頭李淵。
于武德四年(公元621年),為整治混亂的幣制,廢隋錢、
效仿西漢五銖的嚴格規范,開鑄“開元通寶”。以取代社會上遺存的五銖。
開元通寶是大唐開國鑄造的第一種銅質貨幣,徑八分,重二銖四絫,一千文重六斤四兩。
錢文由書法家歐陽詢書寫,面文“開元通寳”,形制仍沿用秦方孔圓錢,錢幣在唐代始有“通寶”。
而李世民登基以來,本想要鑄錢,畢竟由于大唐的國力強盛,大唐的貨幣又十分的精美。
導致大唐的貨幣,已然成為了周邊諸國的流通貨幣,這既是好事,但也是壞事。
大量的銅錢向外流出,自然也會導致貨幣不足,所以李世民也想要鑄錢,他想鑄的當然不是開元通寶。
而是貞觀通寶,但問題是鑄幣甚耗財帛,加上自打貞觀初年起,大唐周邊幾乎每年都會有戰事。
軍費所耗甚巨,作為一位有道德有理想,不欲傷民的優秀天子,李世民最終沒有下令大規模的鑄造貞觀通寶。
不過還是小規模的鑄造了一些,作為給臣子的賞賜。
就像程處弼現如今的錢袋子里邊,就有兩枚貞觀通寶。
就在程處弼放飛回憶的翅膀,洋洋得意以發現銅礦之名,得到朝廷嘉獎之際。
身邊冒出了一個很不和諧的聲音,有氣無力地道。
“處弼兄,小弟覺得你是不是有什么誤解的地方?明明發財的是我們,為什么你非得說是我爹?”
程處弼一臉懵逼地轉過了頭來,打量著這位大唐皇帝陛下的直系血脈,想不通這小子想要干嘛。
“你啥意思?難道你還敢連銅礦都跟你爹搶?”
李恪也急眼了,恨不得撲進處弼兄那寬厚的胸膛,拿小拳拳拳拳到肉的把這位思路清奇的處弼兄給捶醒過來。
“處弼兄,這可是咱們漢唐商行發現的銅礦,那所有權自然是歸咱們,憑什么給我爹?”
“你啥意思?咱們發現,就歸咱們?”程處弼滿臉懵逼地翹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你這不廢話嘛?我們大唐礦產不禁民營。”
“那鹽和鐵呢?”程處弼的眼珠子不禁又多鼓起了兩分。
“鹽和鐵,也不官營啊。”
“鹽和鐵也不是官營?!”程處弼深深地吸了一口涼氣,很想要臥槽來表達一下自己此刻澎湃的心情。
一旁的房俊很是一本正經地幫著解釋道。
“這倒是真的,小弟我可 (本章未完,請翻頁)
第(2/2)頁 以作證,我爹就曾經說過,自西晉之后,鹽鐵專營制度就已然崩解。”
“前朝也并未實施鐵鹽專營,我朝也沒有改變,只會按律收稅罷了。”
程處弼此刻已經講不出臥槽!不對,他有無數個臥槽,構成了一枚鮮紅的桃心,這是要送給不講武德的黑臉老頭,畢竟大唐的律法和制度,很多都是承自隋制。
李淵居然沒有在大唐搞鹽鐵專營,也沒有把礦產收歸國有,那豈不是說。
整個云南銅業,整個攀枝花,程處弼覺得自己現在已經快要成為歷史上第一位金屬工業托拉斯集團的總裁。
“處弼兄……你不用笑得這么,這么夸張吧?”
“就是,你要笑,好歹發出點聲音,你這種無聲狂笑的表情,很嚇人的你知道不知道。”
“你們……你們兩個……”程處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算了,看在老子要大發特發,老程家祖墳狂冒青煙的份上,暫且放過這兩個家伙一馬。
信使已經下去了,剩下哥仨蹲在一起,只不過,程處弼的狀態明顯有點不正常。
整個人都有點類似于狂燥癥的那種,背負著雙手在屋內疾走,時不時咧開大嘴無聲而笑。
時不時又眉頭緊皺似乎遇上了什么天大的難題。
“為德兄,處弼兄他這到底是干嘛了?”房俊有些狐疑地打量著程處弼。
終于不用再考慮拿兜襠布去當掉來補貼家用這種問題的李恪,笑的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根。
聽到了這話,揉了把那已經發酸的面部肌肉,可是嘴角還是下意識地繼續咧著。
“我哪知道,指不定就是高興過頭了,等他發散發散,回頭再問他就是了。”
就在這個當口,就看到了處弼兄突然一跺腳,滿臉愁苦地嘆息道。
“失策了……”
“處弼兄你又怎么了?”李恪實在是無力吐槽這位有事總喜歡自己胡思亂相的處弼兄。
程處弼不禁有些唏噓地道。
“咱們之前,應該讓你爹也摻幾股,若是你爹也成了咱們的股東,那我們就好辦多了。”
聽得此言,李恪直接就樂了。“處弼兄,你該不會是賺錢賺多了,腦子被燒壞了吧?”
“讓我爹摻和進來,咱們還能落著好?”
“二位賢弟,你們的眼光要放得長遠一點,而不只能看著跟前這點蠅頭小利。”
程處弼恨鐵不成剛地瞪了一眼這個全部心思至少有三分之二放在各種眉清目秀小姐姐身上的浪蕩皇子。
“不過幸好,太子殿下也摻了一股,不過現在,我覺得我們應該將太子殿下的股份從一股提高到十股,另外,再免費送給你爹一成股份。”
一成,也就是不管有多少人摻股,都不會影響到大唐皇帝陛下在漢唐商行的分紅比例。
李恪愣愣地看著處弼兄,眼珠子轉了半天,趕緊坐直了身軀。
“處弼兄,你是認真的?”
“不然呢?我就這么告訴你們吧,根據程某多年學習天文地理得到的經驗。”
“我敢篤定,劍南道南部地區的銅礦儲量之大,將會超乎你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