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能不能也幫我提升提升?”
看到宓夢嬌短短幾個呼吸,就突破了普通人可能要十年二十年才能達到的境界,宓臨冬忍不住也有些眼熱。
“小時候看著你挺靦腆的,沒想到這么多年不見,臉皮倒是變厚了,不過,挺好!”
宋易飛忍不住調笑了宓臨冬一句。
其實他和兩姐弟相處的時間并不長,前后加在一起,可能還不到三個月。
當時的宓臨冬顯得秀氣,說起話來也細聲細語,像個小姑娘一樣。
“嘿嘿!”
宓臨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也只是看宋易飛好像是很容易,這才忍不住提了一下。
畢竟是自己師父,占占便宜好像也說得過去。
“把手給我。”
對他來說,提升一兩個小層次的修為,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就算宓臨冬不說,他也會在離開之前幫他們一下。
和宓小棉一樣,為了避免一次提升修為太高,使得心性上出現問題,他同樣是把元氣封印在了宓夢嬌的體內。
相比宓小棉,對宓夢嬌他自然更加用心,不光封印了元氣,還封印了龍脈法則。
以后就算宓夢嬌天天躺在家里睡大覺,也會自然而然的達到神境。
他在玄黃塔里抓過不少黑龍,那些血脈法則對他來說沒有什么用處,剛好拿出來幫助兩人。
宓臨冬和宓夢嬌一樣,被他提升到了宗師極致,并且封印了龍脈法則,隨著時間的推移,會自然融入他的血脈之中,幫他提升到神境。
全程目睹這一切的蕓瑄,驚訝的幾乎要走火入魔。
這怎么可能嗎?
那可是宗師境界呀!
對于任何天才來說,提升一層,都是九死一生,需要種種準備,小心翼翼的才有可能。
而眼前卻如同吃飯喝水一樣,輕而易舉就達到了,天底下所有武人夢寐以求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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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太夸張了吧,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看到宋易飛如此輕松的模樣,蕓瑄懷疑對方是不是再稍微用力一下,就可能讓宓夢嬌和宓臨冬突破到宗師之上,那個傳說中的境界。
就在她如夢似幻,不知道該作何表情的時候,宓臨冬的一句話,突然把她驚醒。
“師父,你能不能順便,把蕓瑄的境界也提升一下?”
順便?
天底下有這種順便的事情嗎?
蕓瑄懷疑自己真的要瘋掉了。
她原本只是一個破落武林世家的庶女,因為羨慕江湖中的快意恩仇,偷偷的離家出走,后來沒有意外,受到社會種種的毒打。
若不是剛好遇見,同樣游歷江湖的宓夢嬌和宓臨冬,未來的日子絕對會非常凄慘。
后來機緣巧合,兩人走到了一起。
蕓瑄天賦不錯,加上幾次奇遇,又得傳九陰真經,居然也順利的突破了宗師境界。
能夠突破宗師,她已經心滿意足,原本破落的家族,因為她的照拂,也興旺了起來。
這一路走來,其中的心酸只有她自己知道,其中的艱難只有她自己能體會。
正是有著種種體會,她才了解每一重境界的跨越,究竟有多么的艱難,對于普通武者來說,意義有多么的重大。
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那這種機會,說是價值連城,都不足以形容萬一。
現在卻被自己丈夫,如此輕易的說出來,她感覺實在不好意思,本能的開口拒絕。
“不用!不用!我不用!”
眼前這位神秘強者,和她不過是第一次見面,如果不知好歹的答應下來,就顯得過分了。
雖然她心里一千個,一萬個愿意,但是基本的道德理智,還是讓她說出了拒絕的話。
“沒關系,把手給我。”
從宗師入門,提升到宗師極致,對宋易飛來說不過是小事而已。
在他的感應之中,蕓瑄的情緒甚至是心理活動都一覽無余。
能夠忍住這么大的誘惑,說出拒絕的話,到是讓他多了一份長輩對晚輩的喜愛。
這是一個懂事的小丫頭!
“真的不用!太麻煩師父了!”
蕓瑄有些手足無措,連連揮手,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結果被宓臨冬拉了過去。
宓臨冬本來就比她強上一截,此時又接連提升了兩層,蕓瑄被他拉著,居然沒有一點掙扎的余地。
“你就別不好意思了,師父不是那種小氣的人!嘿嘿!是不是啊師父?”宓臨冬笑道。
宓夢嬌不等宋易飛說話,先瞪了宓臨冬一眼:
“你呀!少在師父面前耍那些小聰明!”
“小冬說的不錯,只是小事,沒必要不好意思!你們兩個成親,我也沒有來得及參加,這就算給你們的賀禮好了。”宋易飛道。
“那……那蕓兒,就謝謝師父了!”
這種機緣實在是太難得,加上宋易飛有心,蕓瑄也不再拒絕。
淳厚的真氣,通過手腕進入體內,迅速遍布四肢百骸。
宋易飛運功的同時,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氣勢,哪怕他已經收斂了大部分,依然讓蕓瑄感覺到了巨大的震撼。
讓蕓瑄終于稍稍明白,這位神秘師父,究竟有何等恐怖的實力。
在宋易飛的面前,她生出了無限的渺小之感,就像一只螻蟻面對一顆恒星。
在蕓瑄感官之中,好像過了許久,其實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
“好了!”
宋易飛淡淡道了一聲,接著拿開搭在她手腕上的手指。
對宋易飛來說,接不接觸身體都可以傳遞功力,只是接觸的話,做起來會比較精細一些。
“呼!”
在蕓瑄眼中,千難萬難的事情,就這么輕而易舉的完成。
身體中洶涌澎湃的精純真氣,無不在訴說著,她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宗師極致,也是大宋王朝武者的頂點。
而且因為修煉的是九陰真經,相比同級的宗師極致,還要強上很多。
以她現在的修為,在整個大宋王朝足以排進前四名。
至于前三名,那就不用說了。
這一切來得太容易了,讓她好一會兒才能接受。
心情稍微平復了一些之后,她被宓臨冬拉著坐在桌子的一邊,看著三人說話,時不時的也會開口插上一句,當然,大部分情況下都在旁聽。
天色漸漸泛白,酒水拿了一壺又一壺,四人聊了兩個時辰,仍然覺得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