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韋副城講的是不是水月城城主趙星辰?”
  “沒錯!就是他!他就是堆大垃圾,臭狗屎,咱們黑城的害群之馬。”
  “他本來就是下界飛升的一個奴才而已,據說剛飛升不到一年,憑什么坐城主之位?”
  “剛飛升一年能有什么本事,恐怕連天仙境都沒跨入吧?”
  “這肯定有黑幕。”
  “剔除他!”
  “叫他滾!”
  明擺著,韋慶森一伙叫了不少‘托’混雜其中,其目的就是羞辱趙星辰了。
  “趙狗屎,我要向你挑戰!”
  唰,一團青光閃過,臺上亮出一個粗蠻的黑衣大漢來。
  那家伙憤怒的叫嚷著,揮舞著拳頭對著趙星辰。
  “唉……這家伙精蟲上腦了。”周坎不由得小聲的嘆了口氣。
  “呵呵,韋副城意有所指,總有一些人喜歡出風頭嘛。”洪天仙君笑了笑。
  “呵呵,出洋相吧。”周坎哼道。
  “洋相跟風頭就差實力一道。”洪天仙君應道。
  “胡鬧!下去,要挑戰也得等比賽結束。”韋慶森臉一冷,訓道。
  “咱們等不到比賽結束了,到時,這種狗屎一上臺就給人打下臺了,咱們沒有出手機會。我‘千重手’孫丁現在就要向他挑戰,好好的教他怎么做人。”黑衣大漢兇道。
  “本人姜陽,趙城主家一個奴才,要挑我家城主可以,先過我這一關。”姜陽跳上了臺,站在了孫丁面前。
  “你算什么東西,他一個奴才家的奴才,狗都不如,憑什么跟千重手挑?叫趙星辰放馬過來。不然,他就是縮頭烏龜。”孫丁張揚的大叫道。
  “滾你娘的!”姜陽一聲喝,張嘴之間,一股氣流噴出。
  卟啦啦,孫丁被氣波一沖,釋滾下臺,撞進了人堆里,鼻青臉腫,狼狽不堪。
  哈哈哈……
  頓時,一堂哄笑。
  “這等貨色也敢上臺挑我家城主,狗都不如。”姜陽冷笑一聲,一甩袖子,正準備下臺。
  “姜陽,我騰東要挑。”一道冷哼傳來,仙光飄動,一人踩著仙光緩緩而上。
  “騰東,是騰東!”
  “聽說騰東號稱我黑城第一俠!出手狠辣,斬殺過江洋大盜無數。三百年前,在獸潮來臨時,剛好仙君不在家,要不是有他出手,咱們黑城危險了。”
  “第一俠第一俠……”
  現場又沸騰了。
  “騰大俠,可別被奸人蒙弊了雙眼。”騰東的名氣姜陽知道,甚至,他還是姜陽的偶像。當然,指的是以前的姜陽了。
  “我不管忠奸,但是,作為一城之主,如果沒點本事那的確是害人不淺。
  我騰東行俠仗義幾百栽,最恨這種開后門拉關系之輩。
  趙星辰今天能過我這一手,他當他的城主,我騰東沒話說。
  不過,我騰東可是水月城人,他過不了我這一關,就能污辱了水月城。”騰東說道。
  “我尊重你,你先請!”姜陽一抱拳,道。
  “一個奴才家的奴才,我不屑跟你動手,你下去就是,叫你家主子過來。
  放心,我不會殺他,只要他識相就行。
  我騰東并沒受任何有盅惑,也不是誰的奴才。
  我就是我!看不慣的,我都要管!”騰東冷笑道,一臉輕蔑。
  “你沒資格會我家主子。”給你臉不要臉,姜陽那臉一冷,道。
  “放肆!你算個什么東西?
  以前杜玄玉當城主,那是因為她是個女流之輩,我騰東雖說心里不服,但算了。
  畢竟,她杜家還有些能耐。
  你居然講我不夠資格,趙星辰算什么東西?
  我騰東沒資格,誰有資格,來。
  姜陽,我讓你一千招,放馬過來。”騰東大怒,指著姜陽叫囂道。
  “滾!”姜陽臉一板,張嘴,又是一道氣波噴出。騰東一看,原地不動,只是,一臉輕蔑。
  下一刻,啪啦啦,又砸進人堆里了,照樣鼻青臉腫的狼狽不堪。
  這次,再沒人哄笑,而一片安靜。因為,現場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傻眼了。
  不會吧,騰東不是十品仙君嗎?
  怎么這么弱,經不起一個奴才的奴才一口氣?
  這第一俠,浪得虛名啊。
  咯咯咯……
  別人沒笑,可是金照艷的笑聲卻是穿云裂石,特別的刺耳。
  “韋副城,是不是可以開戰了?”洪天仙君皺了下眉頭,問道。
  “不行!一個奴才敢如此囂張,咱們不服!”頓時,不和諧的聲音又響起了。
  “張天橫來了。”
  “這張天橫可不簡單,幾百年前還跟洪天仙君爭奪過黑城城主。”
  “沒錯,當時聽說也僅僅只是略遜一籌。自此后,張天橫就失蹤了。據說拜師去了,這次回來,肯定會出這口惡氣的。”
  “現在怕不是已經跨入玄仙境了,看來,有熱鬧瞧了。”
  頓時,熱議不斷,喊打喊殺的又開始出頭了。
  “張天橫張公子,你聽說我!”顧凱子急了,他站起來喊道,作為名醫,他也坐在監督席上。
  不過,顧凱子在黑城還是有一定名聲的,現場倒也安靜了下來。
  “顧凱子,你治你的病,別瞎摻和。”張天橫上臺后說道。
  “張公子,趙城主可是醫仙大師,別亂來。要知道,我們黑城能出一個六品醫仙有多難?”顧凱子說道。
  “我明白了,他為什么能坐上城主之位,敢情是頂著醫仙這個名頭開后門坐上去的啊?”張天橫冷笑道。
  “六品醫仙,怎么可能。”
  “六品醫仙至少玄仙境吧?”
  “玄仙都難,一般都是仙王級的。”
  “趙星辰剛飛升不到一年,怎么可能仙王境,玄仙都不可能的。”
  “那就是開后門來的。”
  “張天橫,你這一身晦氣還要打架?不想活了?”趙星辰開口了。
  “閣下,我哪來的晦氣?”張天橫冷笑一聲,指著趙星辰問道。
  “你的肋骨是不是天天都痛?”趙星辰問道。
  “那又怎么樣?武者,練功皮肉拉傷,正常。”張天橫說道。
  “呵呵,你活不過一年,如果明年的今天你還站在擂臺上,我趙星辰這腦袋你隨便摘。”趙星辰說道。
  “我就是活不過一年今天也得先把你打趴下,就看不慣你這種屁本事沒有,靠著開后門上位的垃圾。”張天橫說道。
  “可憐。”趙星辰搖了搖頭。
  “你才可憐,今天你惹著我了。我張天橫今后要讓你連病都看不了。”張天橫一臉陰冷說道。
  “可憐的是你的父親,爺爺,祖上他們。”趙星辰道。
  “趙星辰,你敢詛咒我家長輩?”張天橫怒發沖冠,仙罡瑟瑟,隨時準備收割趙星辰性命。
  “他們都是你害的,不過,他們沒你嚴重。只不過嘛,你活不過明天,他們估計也活不過后年。”趙星辰說道。
  “不可能!”張天橫說道,不過,口氣可是有些軟化了。
  “不信,呵呵,你掌上是不是密布黑紋。而你家長輩的掌上是不是密布綠紋,一旦轉黑,就差不多了,綠紋到黑紋用不二年時間。”趙星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