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樂怡吧!!?她哥哥可沒我這么好說話,這老家伙是不要命了啊!”雖然堂姐再怎么擺姿勢,也勾不起劉若愚半點想法,可該受打擾還得受,這不越來越跑偏了,總往女人身上想。
“喂,親愛的,告訴你個好消息,這輛車是咱家的了,你就開著吧,想開多久開多久……哈哈哈……我這當姐姐的怎么不靠譜啦,要是沒我他能找到這么好的女朋友?切,別說你胖你就喘啊,趕緊滾回來。再替我焦三兒,他下次接電話再敢什么都不說就把電話給別人,我就去他家告訴他母親,你兒子在外面和別人學溜門撬鎖!”
劉若霜一骨碌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拿起電話撥通號碼,先來幾句撒嬌的,不用聽就能猜出來對面是誰,肉麻勁兒把劉若愚惡心的直反胃,他算又長見識了,原來堂姐還有這么女人的一面。不過后半截又回歸了母暴龍的風范,沖著手機這頓咆哮,震的窗戶玻璃直嗡嗡。
“他和焦三在一起?他們倆現在關系這么好嗎?”對于堂姐后面這種表現,劉若愚基本就無視了,太正常也太平常,這才是自己堂姐嘛。剛接電話那個女人是誰?根本不認識啊。
“好個屁,你看到小米粒了沒,焦三就是二十多歲版的小米粒,好的不學,壞的一學就會,我攔都攔不住,哭著喊著往上撲,讓干啥干啥!哼,我當了這么多年大姐,他們什么時候這么聽過我的話,一群王八蛋、白眼狼!”
不提焦三還好,一提起這個事兒,劉若愚只能唾面自干了。在堂姐發飆的時候,不管有沒有理,先不能躲,然后就是不能頂嘴,最后還得說幾句特別有見地的話,她罵誰就跟著一起罵誰,否則后果自負。
長這么大了,真能明目張膽摸這位母暴龍逆鱗的,劉若愚只見過一位,既不是父母也不是叔叔嬸子,更不是奶奶,而是那個老王八蛋,洪濤,邪門不?
“你別以為我是瞎說,他們倆真去溜門撬鎖了!好,你不信是吧,來來來,看我給你露一手,這就是他教的。只要不是傻子,三分鐘出師,勤快點養活一家人沒問題。你聽聽,這是人話嗎?也是他親口說的!”
劉若愚這次做的就不很到位,沒及時的跟著堂姐一起聲討焦三的忘恩負義,結果報應馬上就來了,劉若霜非要親手給他演示一下新學的手藝。
一個空易拉罐,一頭八成新的掛鎖,一把剪刀,一張砂紙,很快這四樣東西就擺在了茶幾上。要說劉若霜的動手能力還是不錯的,一般喜歡運動的人,手腦聯動功能都會不錯。
用剪刀把易拉罐剪開,只取一厘米寬、兩厘米長的一片鋁皮。然后把這塊鋁皮的一頭修成圓潤造型,再用砂紙慢慢打磨,看上去有點像舌頭。
“咔噠……”劉若霜把這片金屬放在食指肚上弄了個小弧形,順著掛鎖的鎖頭向里杵,試了兩次,好像有點厚,拿起砂紙把舌頭尖部磨一磨,再試,一聲脆響,掛鎖開了!
“……就這么簡單……我試試!”劉若愚剛開始看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很快就知道堂姐要做什么了,一臉的不屑。但這種表情只維持了幾分鐘,當掛鎖彈開那一剎那,不屑已經變成了驚愕,伸手拿過掛鎖和鋁片,左看右看都看不夠,還得動手試試。
“咔噠……嘿嘿嘿……這家伙有點意思,怎么連這個都會……他以前不會真干過這個吧?”眼見掛鎖應聲而開,劉若愚笑得比買了新車還暢快,
“誰知道呢……嘿嘿嘿,如果他要是個老賊也挺有意思的是吧,你姐我居然交了個當賊的男朋友,哈哈哈哈……”
對于這個問題,劉若霜也沒把握能回答清楚,更沒打算去問清楚,還是自我陶醉下吧,反正已經是過去式了,幸好留下的美好比糟心多的多,那就不冤枉。
洪濤確實開車去找焦三了,還帶著尾巴。由于這輛車太大,還那么扎眼,想甩掉盯梢的車子有些難度,索性就不管了,用電話把焦三約到國貿的網球場見面,這里可是會員制,想必盯梢的警察沒有會員卡。
亮明身份硬闖嘛,嘿嘿嘿,他們估計沒那個膽子,還不能隨便把車停門口等著,這里不讓隨便停車。我讓你盯,十分鐘之后,這輛大G和焦三的保時捷就從南出口溜了。
唉,盯個捎多難啊,碰上洪濤這樣的壞種更難,一點都不配合還處處添麻煩。
劉若霜給焦三打電話的時候,他們倆正停在六部口路邊交易犯罪證據呢,幾張記憶卡,里面是昨天到今天的錄像和錄音,剛要看,劉若霜的催命電話就來了。
為啥非要停在這里交易呢,兩個字,安全!雖然一路上都沒看到后面有可疑車輛,但為了安全,該做的防范工作一點不能省。
這里可是長安街,距離廣場很近,路面寬闊視野極好,想不露痕跡的盯梢太難。而且路邊絕對不允許停車,前后左右幾百米范圍內,除了公交車之外,就看不到哪怕一輛車敢停靠,想遠距離監視也不可能。
那么焦三和劉若愚的車子有特別通行證嗎?肯定是沒有的,停在這里只有一種結果,被交通探頭拍照罰款,還得被治安探頭重點關注,稍有異動就會招來各種強力部門干涉。
不過洪濤認為車不是自己的,放松點要求沒關系,罰款扣分肯定是車主掏,和自己沒啥關系。焦三那邊更容易說服,扣幾分咋了,這就是工作內容之一,和安全比起來幾分幾百塊錢重要嗎?
“里面的東西看了沒?”把記憶卡揣好,洪濤的小眼睛又開始瞇縫,不停掃視著焦三的臉。
“向奧特曼保證,一眼都沒看,一耳朵都沒聽……別不信,我大部分時間都和蘭蘭聊天呢,真沒功夫偷看這些破玩意!你說的辦法我試了試,挺好用,蘭蘭已經被拿下啦!就是、就是在車里有點緊張,哥們沒堅持幾分鐘就不靈了,真他嗎有點丟人……洪老頭,在這方面你是專家,再教哥們點絕招唄,有沒有辦法多堅持會兒?實在不成那我只能吃藥了!”
焦三的狀態有點怪,眼神飄忽,注意力分散,心思完全就不在這件事兒上。還沒等洪濤發問,他就自己先招了,原因也很單純,上壘成功,對方不是在酒吧夜店里隨便找的女孩子,而是他一直暗戀的王蘭蘭。只是除了欣喜激動之外還有些患得患失,主要是對自己的表現很不滿意,不是很爺們。
“以后少他娘的去夜店幾次,按時睡覺按時吃飯,多參加俱樂部的訓練,就沒這么慫了。你才多大啊就指望吃藥,不怕在床上猝死了啊!”
時間太短,這事兒洪濤確實比較懂,除了環境因素之外,只有一個原因,心臟供血能力欠缺。男人的小弟弟說白了就是個液壓桿,到底能頂多大力氣、堅持多長時間,最重要的因素就是液體壓力是否給足。這里的液體只能是血液,為血液提供動力的自然是心臟。
別看焦三年紀輕輕,可是常年的生活不規律再加上泡夜店,身子骨不能說已經被酒色掏空,反正亞健康是沒跑了。說白了就是身體虛,心肺功能弱,供血能力有點不足。在此種情況下再用啥虎狼之藥強行增加動力,心臟的負擔太重,保不齊就得拉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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