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界之深淵惡魔 又過了十五萬年。
深紅天國的中央宮殿中。
奧斯特的分身,再一次的來到了這里。
這一次。
相較于上一次,她無疑要顯得更加高興一些。
原因無它。
奧爾蕯迦答應了她的交易。
“很高興你同意了這筆交易。”
說罷。
她直接就隨手一揮,用自身的意念溝通了那無所不在的深淵意志,以對方作為公證人,制造出了一份凝聚著特殊意味的深淵契約。
上面的條款并不多,零零散散的只有數百條,卻覆蓋著方方面面。這候章汜 而奧爾蕯迦在來來回回的看了幾十億遍內容,確認所有條款都沒有什么問題以后。
也沒有再遲疑什么。
當即就將自身的本源力量分化出了一部分,使之成為特殊的烙印,銘刻在了其上,用以充做是自身的簽名。
那個印記雖然看起來只是一朵有些華麗的血紅色花朵,但是其中卻蘊含著無法估量的復雜信息,承載有奧爾蕯迦的真名信息。
而看了一眼他的真名信息同樣確認了事情無誤后。
奧斯特也沒有猶豫。
當著奧爾蕯迦的面,就留下了屬于她的印記。
至此。
某種特殊聯系便被順利的建立完成,雙方也算是真正意義上的達成了合作。
除非做好了直面深淵意志的準備。
要不然。
違約就屬實不是什么好選擇。
至于雙方的真名信息被對方知曉這一點,倒不算什么事。
對于他們這等存在而言。
就算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念頭都足以毀滅無數弱者,蕩平一個個時空。
而與自身緊密關聯的真名,自然也不可能是什么狗屁弱點。
它最主要的作用,就只是識別身份與超遠程聯系!
當某個存在閱讀亦或者運用他們的真名時,他們瞬間就會有著相對應的各種感應。
并且。
很多時候,他們的真名也能夠當做特殊的咒文,賦予各種法術與儀式極為特殊的作用。
因此。
時時刻刻都有一些家伙念誦他們的一部分真名,將之當做是施法咒語!
具體情況可以參考很多神父喜歡通過高呼上帝的名諱來進行驅魔的情況。
眼下。
隨著契約的建立。
看著面前的奧斯特。
很快的,奧爾蕯迦也是比出了一個很容易被理解的手勢。
討要自身該得好處的手勢。
見此情形。
簽名時都很澹定的奧斯特也是不禁露出了明顯的肉痛之色。
畢竟,奧爾蕯迦的出收費,那可絕對不低~
不過。
她也明白,到了此刻,自身早就沒有了退路。
所以,很干脆的就拿出了一個造型類似于發光魔方的東西。
那是某個高階位面的位面本源!
在出現的那一瞬間。
就讓周圍的空間,浮現出了一陣陣的吟唱與禮贊,也讓奧爾蕯迦的臉上,流露出了毫不遮掩的食欲,更讓奧斯特的臉上,露出了無法遮掩的心痛之色……
下一刻。
在奧斯特那心痛至極的表情中,奧爾蕯迦接過了屬于自己的珍貴酬勞,一口將之吞下。
在暢享美味。
慢慢消化之余。
通過感受自身實力那暴增的增漲趨勢,大致暗自盤算了一下這筆酬勞可以抵得上自己多久的埋頭苦干后。
久違的,飽餐了一頓的奧爾蕯迦,也是很滿意的說道:
“我這邊隨時都可以行動。”
“你只需要提前一段時間進行通知就行。”
由于這場交易有著很高的風險性,身為雇主的奧斯特,很有可能在奧爾蕯迦解決自身對手時,就被自己的老對頭給活活打死,死得無比慘烈!
奧爾蕯迦在簽署契約時,自然是采取了事前收費的基礎準則。
絕不給對方身死賬銷的機會。
再者。
那筆酬勞還可以在開打前替他再度增加一點實力。
那自然更是要早吃早放心~
所以,他之前直接討要報酬的舉動也就很好理解了。
而看著奧爾蕯迦那心滿意足的表情,連沒有相貌的臉上都寫滿了心痛二字的奧斯特,終究是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就趁早吧!”
“十年后,我會直接向我的老對手下手,你緊隨其后的對她盟友出手就行。”
奧爾蕯迦點點頭,應道:
“可以,那就如此安排吧。”
見他如此的爽快與雷厲風行,奧斯特心中的心痛,隨即消散了少許,忍不住的自我安慰起來:
“希望一切順利,你我都能加入歸一議會……”
然,聽到這話,奧爾蕯迦卻是面色不屑的糾正道:
“希望一切順利?”
“真是自我安慰的說法。”
“我只愿意相信自己的力量。”
聞言。
奧斯特也不在意,只是笑著道:
“你說得倒也對,剛剛確實是我的口誤了。”
“唯有力量才是我等的根本。”
作為深淵惡魔。
奧斯特雖然此時在與奧爾蕯迦心平氣和的談著交易。
但實際上。
她依舊是一個性格相對簡單粗暴的家伙。
希望?
什么狗屁玩意……
殺殺殺!
無疑更加符合本性!
在正式的定下開戰時間后。
本就做好絕大部分準備的深紅天國。
也是猶如一輛正在做著最后準備的龐大戰車。
有條不紊的。
便開始了收尾工作!
比如:為了防止被敵人破壞與掠奪。
包括那些養殖著大量智慧生物的半獨立時空在內。
絕大部分的可持續發展資源區,全都開始進行最后一波的收割工作!
一個又一個生活著不知多少生靈的半獨立空間,直接就被破壞性的完全屠滅!
接著。
大量的靈魂與資源,被源源不斷的運輸至加工區。
經由無數種技術的加工,被制造成各種各樣的成品武器亦或者備用物資。制大制梟 而各種隸屬于深紅天國,但又擴散了出去的各種勢力,也在快速的收攏著自身實力。
即使是那些常年遠征各個遙遠區域,億萬年不返回深紅天國一次的奧札奇軍團,都猶如退潮的潮水一樣,正從一處處慘烈無比的戰場上面接連退下來,只剩下一片片瞬間消停了的戰場與一個個不知所措的對手,尚且遺留在那里,全然沒有搞懂發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