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五下午，給我安排一個和莫比斯基金會那個年輕的華人老板的會面，把那天下午的所有別的事情都給我推掉！我希望和他見一面。”托尼自信自己一定有辦法說服對方。
“好的，老板。”波茨立刻前去安排了。
“這玩意確實挺好用的。”說著，托尼用剛買來沒多久的音波剃須刀仔細地給自己的胡子修了一下，然后很是臭美地照了照鏡子。
噢，一般來說，這時候他應該來一杯的。
于是，斯塔克走到酒柜邊，給自己倒了杯紅酒。
“干杯！”小辣椒已經去干活了，托尼一個人對著鏡子里的自己來了句干杯。
而在斯塔克大廈窗外的，是逐漸變得深沉的夜色。
12月18日，星期五，一個晴朗的冬日。
“嘿，伙計們，我這么些天沒來，你們的進度到哪里了？”他之前一段時間一直都在莫比斯基金會這邊，沒有管公司里的事情。
“老板，小聲點，麻煩你不要打擾我好嗎，這個bug就快解決了！真的快了！”他話還沒說幾句，就被逼得閉嘴了。
行吧，你是在修bug，我理解。
“老板你過來一下，我有個想法……”
“老板，你來看看，這兩張形象哪個更合適點……”
“老板，你那個音波剃須刀還有貨嗎？我想要一個，每次剃胡子都一陣肉疼……”
“老板，我不想健身，用強化劑能讓我變成肌肉男嗎？”得得得，你們饒了我吧。
“……你們別急啊！一個個來！一個個來！”他被這幫家伙堵得說不了話。
好不容易擺脫了那幫天馬行空的家伙，回到自己久違的辦公室里的他剛剛癱倒在椅子上，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你好，我是斯塔克工業的托尼•斯塔克，我對你的莫比斯基金會和你們的產品很感興趣，介意出來和我談一談嗎？”得，原來是紐約村口的托尼老師找上門來了。
斯塔克這個家伙是個很關鍵的人物，和他搭上線不會有什么壞處。
說不定他還有機會糾正他太圣母的思想。
雖然這個難度絕對不會小。
“當然不，不過，我要聲明一點，斯塔克先生，我絕對不會出售它。其他的，我們可以見面再談談。”投資可以，捐款可以，賣掉？不可能。
“很好，那我立刻通知人接你來斯塔克大廈，我想我們應該有很多共同語言。”托尼大喜，只要有的談就行。
“……好吧，不過還是我自己開車來吧。”他至少得先和員工們把該交代的都交代好，該安排的都安排好才行。
“也可以，報一下你的車牌號吧，我們集團的停車場一般是不對外的。”對方答應了他的請求。
下午一點半，他已經驅車來倒了斯塔克大廈附近。
“不愧是MCU宇宙中曼哈頓的標志性建筑之一。”望著高聳的斯塔克大廈，他不由得在心里感慨了一句。
“通知老板，他等的人來了。”他非常輕易地聽到了門衛的聲音。
奧魯斯對他的靈能灌注大幅提高了他的感知力。
周圍的人啥都別想瞞著你。
“這座大廈……實在是太豪華了。”他心里不禁在嘀咕，托尼老師是真的有錢，難怪他上來就是一句要把他的莫比斯基金會買下來。
“先生請跟我們來，老板在這邊等你。”還有專人負責接待他。
在去見托尼老師的一路上，他都在觀察。
斯塔克大廈的自動化程度很高，在二十一世紀初期，其技術可以說是全球領先了。
當然，這得歸功于賈維斯和斯塔克編寫的其他具有很大自主能力的人工智能程序。
而如果換做是泰倫帝國的科學家來編程，他們就絕對不敢給人工智能這么高的自主權限。
因為雙方計算機的運算能力不可同日而語，哪怕是同樣的一個人工智能程序，在各自的系統中失控造成的后果也不會相同。
而習慣于給自己的人工智能極高的權限，或許也是奧創得以出來搞事情的原因。
當然，這不是主要原因。
滅霸不對心靈寶石動手腳，就不會有奧創這么個玩意。
還是那頭紫薯精的鍋。
“嗨，夏先生，很高興見到你。”托尼很熱情地和他打著招呼，這家伙明顯是個自來熟。
“你好，斯塔克先生，我也很高興見到你。”他看到托尼老師拿出了一張支票。
行吧，托尼老師又要動用他的鈔能力了。
“斯塔克先生，我已經說過了，我是不會賣掉莫比斯基金會的。投資可以，出售就算了。”這是他的底線。
“這樣嗎？那好，我要51%的股份！”草，你這和我賣給你有什么區別？都讓你絕對控股了。
“不行的，斯塔克先生。我必須保證我對莫比斯基金會的絕對控股。你這個要求并不合理。”他連忙拒絕。
“……好吧，看來你也很看重自己的事業。這樣吧，我就要49%的股份。”說著，斯塔克在他的支票上簽了名，然后隨手填了個數字上去。
一百億美元……這個錢多沒處花的家伙還真的是隨性。
他的余光瞟到了斯塔克桌子上的花花公子雜志。
“夏先生，難道這一期你沒看過？”托尼可是個老司機，他經常看這些，然后找個看得過去的嫩模明星想辦法透了。
美國人不少都相當開放。
“我都不看那些的……”
“唉，這可不行，我告訴你，像花花公子閣樓這些，總能讓你找到找到感興趣的，你只需要……”他決定傳授夏彥一點泡妞技巧。
“咳，不用了……斯塔克先生，我覺得與其討論這方面的話題，我們還不如討論一點商業上的問題或者學術問題。”他趕緊轉移話題了。
“很好，那你們接下來的研究方向是什么？”斯塔克立刻把玩笑的語氣收了起來。
“我們有好幾個研究小組，各自負責不同的研究方向。下一階段嘛，我們正在進行可控核聚變反應堆的預研工作。”托尼聽到這話直接就被他自己的紅酒給嗆住了。
“咳咳……你們居然敢搞這個東西？拜托！可控核聚變的研究可是很燒錢的！短時間內根本就收不回什么成本！作為基金會最大的的投資方和股東，我反對浪費太多的資金在這上面！”斯塔克一臉嚴肅。
他對這方面的行情很了解，以人類現有的技術水平，搞這玩意就是純燒錢的。
“放心，先生，我說了，我們是在預研！不是以它為主要方向。”預研，不是主攻。
因為根本沒有這個必要，地球上的這個莫比斯基金會的技術都是刻意進行了一定程度降低的泰倫人類技術。
不過，他會精心控制進度的。
確保可控核聚變反應堆在托尼老師的方舟反應爐出現在公眾的視野面前之后再推出來。
槍打出頭鳥，這個新能源的頭，讓斯塔克去出。
反正以他的估計，一向性格張揚的斯塔克也樂意出這個風頭。
“……那就好，你差點打消了我繼續投資的念頭。那基金會接下來又會推出什么新奇的產品？我不得不承認，你們的音波剃須刀太好用了！之前無論我怎么試，都沒傷到肉。”好吧，托尼老師還是個敢于以身試法的人。
“斯塔克先生，你得搞清楚，音波剃須刀它瞄準的是你的胡子，不是你的皮膚。它有一個智能監測系統，可以防止音波能量傷害到人體。在有可能造成傷害的時候，它會立刻改變音波能量的發射方向和功率，避免傷害到你的皮膚。我們還是好好討論一下接下來基金會在研究中的產品吧。”那可是能整整齊齊地剃掉胡須的音波，如果被作用到人身上，傷害可不會小。
“很好。那它或者它們又是什么？我想我這個投資者應該有權力知道？”托尼晃了晃自己杯中的紅酒，輕輕地抿了一口。
“當然，它是我們即將推出的幾款智能機器人，它們可以為人類做很多事情。為了防止其人工智能威脅到人類的生命安全，它的底層程序里禁止了任何對人類的直接或者間接傷害行為，還添加了諸多限制措施。”泰倫人類似乎很擔心人工智能失控，他們的所有人工智能產品自主性都不高。
難不成他們，或者說在他們被流放到科普盧星區之前的地球曾經經歷過一次智械危機？
算了，自己到時候抽個空問問。
“不不不，我覺得我們可以給人工智能足夠的自主權限的，比如，——負責管理斯塔克大廈和我所有的別墅的智能管家，賈維斯！”說到人工智能，托尼就有話要說了。
這可是他的拿手強項之一。
只不過并沒有拿到市面上而已。
“斯塔克先生，請恕我不能茍同。人工智能如果不加以限制，一旦被別有用心的人篡改，可能會引發難以預料的后果，比如，智械危機。”如果可能，他希望這個時候就能在全球的網絡之中給奧創留下點坑，不讓它擴散得那么快。
“你太危言聳聽了，小伙子。我的賈維斯可從來沒出過錯，相反，它的表現還越來越完美。對吧？賈維斯？”斯塔克對自己的技術很自信。
“是的，先生。”賈維斯機械的聲音響了起來。
“果然，這家伙還是這么自信。看來該來的一定會來的，難怪滅霸那么放心地就把心靈權杖留在了地球上，這個狡詐的紫薯精啥都算到了。”他心里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