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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虧企業、勝利號和聲望等等人站出來維持秩序,吵吵鬧鬧的大禮堂得以安靜下來。即便如此,窸窸窣窣的走動聲和嗡嗡的說話聲依舊持續不斷。
鏘——
響亮的鑼鼓聲突然響起來,這下整個大禮堂真的全部安靜下來,除開從窗戶傳來呼呼的風聲之外什么也沒有。幾秒鐘后,反應過來的大家紛紛放下手機,停止交頭接耳全部轉向舞臺,想要看發生了什么事情。
鑼鼓聲是妙高的手筆。妙高是紅白歌會總導演,而鑼鼓的作用是作為驚堂木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夕張雙手抱胸站在舞臺旁邊黑暗的角落里,眼看大禮堂安靜下來,大家的視線全部被舞臺吸引,她按了按遙控。
原來觀眾席上明亮的燈光從大門到舞臺依次熄滅,只剩下舞臺的燈光,舞臺的燈光也突然熄滅,不過旋即亮起兩盞巨大的射燈,兩束暖黃色的光線交叉照到舞臺上面。
伴隨著音樂響起來,舞臺的大幕緩緩拉開。
“終于要開始了。”
“值得紀念的鎮守府首次紅白歌會。”
金發御姐站在舞臺中間,她是光輝,她是這次紅白歌會綜合主持人。
紅白歌會是一眾日系負責,但是涉及到青葉青葉青紅白、昆西昆西昆白隊還有歐根歐根歐藍隊競爭,肯定不可以全部交給日系。光輝之所以成為綜合主持人的原因很簡單,她相當能折騰,同時來自英系,不屬于紅白歌會歐根歐根歐、昆西昆西昆和青葉青葉青任何一方。
圣誕節到新年只有短短幾天時間,匆匆忙忙有些東西不能大操大辦,好像開幕式因為沒有那么多時間搞只能免了。無論如何,只要新年活動比圣誕活動搞得更好就行。
這是蘇夏推崇的鎮守府內部良性競爭。
“這是鎮守府大禮堂,修建那么多年第一次使用,對虧我們提督這才有機會使用。”光輝瞥了蘇夏一眼。
蘇夏坐在臺下不好意思,他知道那是光輝揶揄他。提督不在鎮守府,艦娘根本無心展開什么活動,偏偏他作為提督最近回到鎮守府,原本用來開會和表演節目放置好多年的大禮堂總算有機會使用了。
就算提督脾氣好,男人最好面子,差不多就好,光輝只是點了點罷了。
“自我介紹。”光輝說,“我是這次紅白歌會的綜合主持人光輝。”
“對,就是那個魔法少女光輝,大家想要學習魔法的話千萬要來找我。”光輝繼續說,“有兩個妹妹可畏和不撓,不要隨便靠近她們的煉金工坊和機械車間,不然魔法也救不了你們。還有個妹妹不知道在哪,希望能早點回來……”
“哈,呼呼呼……”十三號穿著剪裁合體的浴衣,她朝著話筒吹了幾口氣,話筒沒有任何問題。這當然是故意的,她們手中的話筒事先測試過了沒有任何問題,“我們主持人光輝似乎有些忘乎所以了。大家不要在意她,因為她本來就是過來湊熱鬧的。”
光輝聽到十三號的話轉過頭盯著她,緊接著緩緩舉起手中的話筒,話筒手柄伸長,話筒變成魔法棒,就是魔法杖首依然是話筒,她歪著頭病嬌的樣子問道:“你剛剛在說什么,我沒有聽清楚,再說一遍。”
“你都舉起魔法棒了。”為了節目效果就算威武不能屈的十三號也必須屈服,“不說。”
“不要動手,不要動手。”十三號看著魔法棒,“我知錯了。”
“既然知錯了,那我原諒你了。”光輝收起長長的杖身,魔法棒重新變成話筒,“大家不信謠不傳謠,我就是這次紅白歌會當之無愧的綜合主持人光輝,請多關照了。”
“然后——”光輝看向十三號,故意無視她的存在,視線轉到另外一個方向,只見穿著禮服的威斯康星搖晃著大大的耳環站在那里。
等到光輝的視線望過來,威斯康星點了點頭,她舉起話筒說道:“我是白組的主持人威斯康星,這是我第一次擔任白組主持人,因為這是鎮守府第一屆紅白歌會嘛……可能有些不熟練,以后多開幾次就好了。”
威斯康星微微轉身,在她的身后是站著許多人,其中有昆西,有彭薩科拉,有阿拉斯加和關島……反正白組的組員全部站在那里,這也是大家必須早早化妝的原因,大家依次登臺,她說道:“這是我們的組員。”
“一看就很強是不是。”威斯康星說,“我們白組會獲得這次紅白歌會勝利。”
威斯康星舉起拿著話筒的手,她身后眾人也紛紛舉起雙手揮舞起來。
十三號舉起話筒了,她看著威斯康星說道:“威斯康星,你剛剛說你們會獲得這次紅白歌會勝利?”
“很抱歉。”十三號說,“這次紅白歌會肯定是我們的勝利。”
“你是誰啊?”威斯康星問。
“我是紅隊的主持人有明。”十三號朝著她身后的紅隊組員張開手,其中青葉一馬當先站在隊伍最前面,她是紅組大將,“這是我們的隊伍,直到獲得最后的勝利之前絕不停止。”
“好好好。”光輝鼓起掌來,“大家都很有氣勢。”
“大家應該開始期待接下來的紅白歌會了吧。”
“到底誰勝誰負呢,紅隊還是白隊,讓我們舞臺上面見真章。”光輝頓了頓,“那么,現在紅隊和白隊都介紹完了……”
“等等等等。”穿著利落小西裝的齊柏林插嘴,“我們藍隊還沒有說話。”
“你才要等等。”光輝張開雙手左顧右盼,“紅白歌會怎么來了個藍隊。”
“四大天王有五個不是常識嗎。”齊柏林說,“紅白歌會有三個隊,紅隊、白隊和藍隊很正常。”
“是我孤陋寡聞了。”光輝說,“自我介紹一下。”
齊柏林清了清嗓子,說道:“我是藍隊主持人齊柏林,我們藍隊擁有鎮守府第一個重巡偶像歐根歐根歐,敬請期待。”
歐根親王站在齊柏林身后的隊伍當中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光輝左顧右盼,“現在應該沒有人突然跳出來吧。”
“那么現在終于可以宣布紅白歌會開始了吧。”
光輝點了點頭,說道:“那么現在哪組開始呢?”
原來那番插科打諢有劇本,接下來就沒了,畢竟只有短短幾天用于排練。
威斯康星往她的隊員看了一眼,得到肯定的點頭后,她站了出來,說道:“打響紅白歌會的第一槍,交給我們吧。”
“阿拉斯加。”威斯康星喊,“還有關島。出來。”
阿拉斯加今天把長發綁成馬尾,關島就還是直發,她們從人群來到舞臺。
“阿拉斯加和關島嗎。”雖然已經沒有劇本了,但是能夠登上臺的主持人沒有易與之輩,光輝也能,張口就來,“據說你們原來是我們昆西昆西昆的教練,聽說紅白歌會獲勝者獎勵豐厚,毅然決然拋棄人家打算親自上臺,有沒有這回事?”
“完全沒有。”阿拉斯加看著光輝遞到她面前的話筒,“我們就是單純地想要把美妙的音樂獻給大家,除此之外沒有一點其它索求。”
“真的嗎?”光輝懷疑問。
“那當然了。”阿拉斯加肯定說。
“那么,既然你們沒有一點其它索求,”光輝說,“如果等等獲得第一名可不可以把你們的獎勵讓給那些更需要的人。”
“隨便把獲勝的獎勵讓給其他人,”阿拉斯加說,“我覺得這是一種對紅白歌會的侮辱。”
“好吧。”光輝微笑,她收回了話筒。
“閑話少說。”光輝視線掃過觀眾席,大部分人聚精會神地看著舞臺,只有少部分人在交頭接耳,比如說內華達和印第安納比劃著什么,可想而知她們現在肯定在說著賭博的事情,那幾個家伙是隨手扯朵花,花瓣是單數還是雙數都可以賭一把的存在。
“印第安納你投哪邊?”
“我投紅隊。”
“不是。你怎么支持敵人?”
“因為投紅隊,紅隊贏了我賺了。就算紅隊輸了,只要不是紅隊贏,那我也爽。也就是說,只要我投紅隊,不管怎么樣我都不虧。”
“換個角度來看,紅隊輸了你虧錢,紅隊贏了你不爽,那不是鐵輸的結局?”
“你這個悲觀主義者不要說話。”
“算了,我懶得管你,只要愿意下注就夠了。”
沒錯,內華達和印第安納正在討論賭博的事情。她們不管誰輸誰贏,只要有賭博的機會就好,這就是——日本偷襲珍珠港的消息傳來,美國記者的憤怒溢于言表。
光輝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她從觀眾席上面收回視線,她望向阿拉斯加和關島,說道:“讓我們拭目以待,美妙的搖滾樂……是搖滾樂吧。”
各組主持人站到她們隊伍前,光輝站到現在表演的白隊旁邊,舞臺上只剩下阿拉斯加和關島,她們一個人抱起電吉他,一個人抱起電子琴。
當舞臺的燈光熄滅,然后亮起五顏六色的霓虹和亂晃的射燈,阿拉斯加撥響了電吉他,搖滾開始了。
阿拉斯加和關島的搖滾很快便結束了。說到底她們只是預熱而已,她們的節目可不止那一個。畢竟紅白歌會不僅僅是誰的勝利,還是哪個組的勝利,紅組、白組或者藍組,關乎日系、美系還是德系的勝利。
阿拉斯加和關島抱著她們的樂器離開舞臺回到她們的隊伍以后,幾個主持人從隊伍走到舞臺。
“讓我們感謝阿拉斯加和關島的表演。她們的搖滾樂棒極了。”光輝說,“然后,現在白隊表演結束了,接下來紅隊和藍隊誰要挑戰白隊。”
“我們來。”十三號舉起手大喊,“吹雪。”
哪怕現在是大冬天,室外冷風呼呼地刮,但是大禮堂有暖氣,室內依舊十分暖和。吹雪穿著剛剛蓋住大腿的短裙,短裙下面是白絲襪搭配黑皮鞋,蹦蹦跳跳跑到舞臺上面。
“這是小將吹雪嗎。”光輝說,“只有你一個人嗎?”
“對。”吹雪說,“只有我一個人。”
“你的妹妹們呢。”光輝說,“阿拉斯加可是和她的妹妹關島一起登臺的。”
“只有我一個人就夠了。”吹雪自信地挺起胸,并沒有什么胸。
“真是自信啊。”光輝說,“我可以提前問問吹雪準備唱什么歌嗎?”
“秘密。”吹雪豎起食指放在唇邊,煞有介事。
“既然是秘密,那我就不問了。”光輝說,“期待吹雪的表演。”
吹雪做了個大力水手秀肌肉的姿勢。
等到幾個主持人離開,其中光輝這次站到日系紅隊的隊伍邊,羽黑主管這次紅白歌會的背影音樂,羽黑切換了音樂,吹雪推了推懸在嘴邊麥克風,深吸了一口氣。
吹雪邁著輕輕的步伐。
心は進化するよもーっともーっと”
背景音樂持續不斷。
“言葉にすれば消えちゃう関係なら
言葉を消せばいいやって
思ってた?恐れてた?
蘇夏坐在觀眾席上,聽著舞臺上熟悉的音樂下意識靠到椅背上面。
作為大太太的列克星敦坐在蘇夏的身邊,她會英語和中文,除此之外沒有需要對學習沒有太大興趣,如此一來對日語完全不了解,音樂很棒,歌詞完全不知道,看看蘇夏臉上興奮的表情,她問道:“提督知道那是什么歌嗎?”
“嗯。”蘇夏應了聲。
“什么歌?”列克星敦問。
“吹雪在表演。”蘇夏現在只想聽歌,“等等再告訴你什么歌。”
“我知道那是什么歌。”小姨子薩拉托加當然不會缺席,她不宅,不過經常和北宅廝混,如此對很多二次元的東西相當了解。
為了不打擾聽得入神的蘇夏,列克星敦聲音很小:“什么歌?”
“戀愛循環。”薩拉托加說,“我敢肯定是吹雪唱給姐夫聽的。”
“那個蘿莉控。”薩拉托加酸溜溜說,“吹雪也不放過。”
蘇夏只有一臉癡漢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