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單隱者:“快了,諸君知道我為了這一天等了多久嗎?”
蘅蕪君:“不知道這一次能夠出現什么新船?”
最愛睡覺:“我要戰列艦啊啊啊啊啊!!!!!!”
Eonian:“只要一艘驅逐艦我就收手了。”
黑色玫瑰:“同,只要一艘驅逐艦我就收手了。”
二張:“我打算來一把大的,十次,我不信沒貨。”
湯川學:“我想問一下前輩,女裝到底有用沒有?”
黑色玫瑰:“湯川學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我只能說我認識一個人,就是女裝建造出的戰列艦。他家的主力艦全部是他女裝建造出來的。”
二張:“我也認識,是不是那個啊。”
黑色玫瑰:“就是那個。”
奇怪的東西呢:“我說你們不要合伙欺負新人。”
奇怪的東西呢:“他家主力艦是女裝建造出來的,那是他歐洲人,不女裝肯定也建造得出來。”
最愛睡覺:“湯川學試一下,就算沒有用也不吃虧。”
懶得跑來跑去了,食堂員工平時大多在廚房直接吃的,為此在廚房里面放了張大餐桌。這個餐桌除開吃飯之外,也可以用來放一些東西。此時蘇夏就坐在這張餐桌旁邊一邊吃飯一邊玩手機,手機放在餐桌上面。
提督往往都很忙,而且能夠成為提督的大多都是成年人,一般來說沒有那么多功夫花在聊天上面,如此提督群大多時候冷冷清清的。今天的提督群格外熱鬧,實在反常。蘇夏看了看大概知道大家聊的是建造的事情,約好了同一天建造。
扶桑端著一碟子切好的鰻魚放到餐桌上面,那是她為了她最喜歡的提督特意準備的,眼看長春捏著筷子毫不客氣夾了一段吃完又夾了一段,蘇夏依然看著手機無動于衷,好奇問道:“提督看什么呢?”
蘇夏反應過來,他看到扶桑,看到放在餐桌上面的鰻魚,很顯然是扶桑拿過來的,下意識說道:“沒看什么。”
“哦。”扶桑不是一個喜歡八卦的人,提督不愿意說,她也不準備追問。
為了避免扶桑誤會他敷衍她,蘇夏想了想補充道:“看了看我們提督群,今天意外地特別熱鬧,具體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就是所有人約好了同一天建造。至于為什么約在這一天,有什么意義一概不知。”
“商楚,我記得叫這一個名字吧,就是上次來我們鎮守府那個黑發女提督。”扶桑說,“提督可以問問她怎么回事。”
現在一大堆人忽悠新人女裝建造,沒有什么特別的消息,沒有什么可以看的。蘇夏關上了手機,抓起筷子夾了一段鰻魚,說道:“等等發消息給她問一問……這個味道可以啊。”
“提督喜歡就好。”扶桑微笑。
“提督嘗嘗我特制的炸蝦天婦羅。”陸奧端著碟子走過來了。
科羅拉多緊隨其后端來她的作品。“奶油芝士焗龍蝦。”
“火山土豆。”瑞鶴出現在食堂的原因是她的姐姐在食堂工作,無所事事就過來陪姐姐了。事實上兩姐妹大多時候形影不離。就算每天生活的鎮守府都可以迷路的路癡姐姐沒有妹妹完全不行。
蘇夏看著短發少女用火鉗夾到餐桌上面,好像剛剛從火堆里面拿出來燃燒的煤球一樣的土豆,說道:“瑞鶴你認真的?”枉費我那么喜歡你。
“認真的。”瑞鶴點頭說。她不擅長料理,不過燒燒火還可以的,那是她燒火時順手往灶臺里面加的土豆,一下子沒有處理就變成這樣了。等到燒成黑炭才反應過來,土豆應該埋進灰里面。
“我想吃。”長春看著那所謂的火山土豆,她樂于嘗試新鮮的東西。
蘇夏拍了拍白發少女的腦袋。
一人送一個小菜,在食堂工作的員工有十幾個,那就是十幾個小菜,蘇夏作為普通人肯定吃不完那么多菜,最后全部便宜了長春,小毛妹吃得滿嘴流油。特制的菜可要比大鍋菜好吃多了。
摸摸肚子,真的有些鼓了,吃完了午餐的蘇夏碗筷一放就算了,端著一杯檸檬水靠在椅背上面玩手機,想起發了一個消息給商楚,詢問她剛剛在提督群里面看到的情況是怎么回事。
商楚的回復沒有讓他等多久。
“喂,我說你到底是不是提督?”
“天哪,你居然不知道圣建日嗎?”
“無論再窮的鎮守府圣建日也要建造幾次。”
文字聊天實在太麻煩了,還是打電話方便一些。
商楚說絮絮叨叨了不少,蘇夏總算知道了圣建日是怎么一回事了。
游戲里面的圣建日算是個活動——建造養成活動,每到這個活動游戲會增加幾個艦娘,一般是一艘主力艦搭配幾艘中型艦和小型艦,并且提高這些艦娘的建造概率,同時會解鎖幾個以前只能通過活動獲得艦娘,同時提高相當一部分艦娘的建造概率。
現實和游戲有些不同。
在現實中,一家鎮守府獲取資源不容易,頻繁建造的情況下日常運轉都難以做到,更有甚者入不敷出。即便如此,沒有提督能夠拒絕建造,于是大家聚集在一起創造了一個圣建日,每年那么幾次,算是給自己一個借口建造,好像減肥的欺騙日。
據傳圣建日建造獲取艦娘的概率會提升,不過因為沒有足夠大的樣本,誰也不知道真實與否。確有其事,還是因為大家口口相傳,假的消息傳得多了也變成真的。反正提督深信不疑,不然哪來什么借口建造。
總之由于大家都在圣建日建造,建造多了,經常出現新船就是了。
蘇夏知道他的鎮守府人數已經夠多了,完全不需要再進行什么建造了,所以說沒有提督能夠拒絕建造,尤其是看提督群里面大家聊得熱火朝天,商楚一再表示她也要狠狠建造幾次,當然他聽得出現,商楚別有用心,很想借著他打壓那些提督,總之他心動了。
陸奧坐在蘇夏的對面,她聽到了蘇夏和商楚的對話,眼看蘇夏打完電話放下手機,目光深沉、若有所思,說道:“我聽到提督和商楚打電話了……提督聽說圣建日又想建造了?”
蘇夏瞥了陸奧一眼,這不是前段時間才建造了嗎,花費了不少資源,建造出了弗蘭德爾等等人,一度口口聲聲短時間再也不建造了,現在食言而肥不太好吧,他說道:“誰告訴你我又想建造了?”
“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了。”陸奧說,她是騷蹄子,也是鎮守府一號人物,歷史上當過聯合艦隊旗艦,現在也是日系二三號人物,一個膽敢灌醉提督意圖不軌的存在。雖然最后失敗了,偷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我不覺得我的表情有什么問題。”蘇夏說。
“提督不要插科打諢。”陸奧說,“給個準話到底想不想。”
就算游戲中的圣建日和現實的圣建日不同,還是存在一定相似之處的。
游戲中的圣建日必定出現新船,現在的圣建日往往出現新船。蘇夏想要新船,真的有些心動,他支支吾吾片刻,說道:“這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吧……圣建日大家都建造,問起我,我不建造,這不是不合群嗎?”
“提督真會說話。”陸奧捧著臉看著蘇夏,“我又沒有說不讓提督建造……我是一個不管山河社稷,只知道讓大王高興的狐貍精,只要提督開心,想怎么建造就怎么建造。”鎮守府已經那么多婚艦了,再多幾個也無傷大雅,虱子多了不怕癢,債多了不愁。
“你是騷蹄子。”蘇夏不客氣說。
“我聽說提督昨天又在列克星敦房間留宿的。”陸奧朝著蘇夏拋媚眼。
“然后呢?”蘇夏板著臉,他知道陸奧想說什么,“請恕我拒絕。”
“姐妹花?”陸奧提議。
蘇夏沉默了。
瑞鶴托著下巴說道:“陸奧你絕對會被長門打死的。”
蘇夏本來還想著吃完晚餐回他那個單身公寓好好休息一下,現在完全睡不著,滿門心思圣建日的事情。
就那么一兩次建造肯定別想建造出什么船來,至少要幾十次上百次,那需要消耗的資源可不是小數字。鎮守府是屬于提督和艦娘的,從來不是提督一言堂的地方,那么多資源消耗,肯定要找秘書艦商量一下。
現在距離圣建日還有些天,蘇夏不著急說服企業號,又或者勝利號,再說必須要了解鎮守府的情況,到時候才好說服大家,他想到了萊比錫,先找她了解一下鎮守府的資源情況。
找到萊比錫的時候,她正和人打麻將當中。
一頭金發扎起來垂在胸前的女子最先發現蘇夏的出現,她是格奈森瑙,此時正坐在麻將桌旁邊看她姐姐沙恩霍斯特熟練地摸牌,德系打麻將也是沙恩霍斯特帶起來的,喊道:“提督。”
格奈森瑙,沙恩霍斯特級戰列巡洋艦二號艦。
歷史上的格奈森瑙一般和她的姐姐沙恩霍斯特結伴行動,挪威戰役中結伴擊沉了光榮號航空母艦。大西洋破交戰結束后于她和沙恩霍斯特號、歐根親王一起冒險穿越英吉利海峽返回德國就,姐妹雙雙觸雷受傷,只有歐根親王號無事,幸運就是不一樣。最后在船塢修理時被英國飛機重創,修復之后又遭轟炸,從此再也沒有修好,一直擱置到德國戰敗。
游戲中的格奈森瑙沒有改造,作為戰列巡洋艦本身屬性也不優秀,幾乎沒有出場的機會。比起姐姐沙恩霍斯特,擁有大長腿和旗袍換裝的沙恩霍斯特就算戰斗力不行也是一眾玩家的心頭好,她稍微有些小透明了一些。
隨著格奈森瑙打招呼,其他人也發現蘇夏來了,紛紛打招呼。
作為戀愛腦、提督控的科隆就差撲到蘇夏的身上了。
“提督是專門來找布呂歇爾玩的嗎?”布呂歇爾有著迷之自信,“等一下,等我贏了這一把我們就去散步。”
“喂喂喂,就布呂歇爾你還想贏,想多了吧。”萊比錫剛剛摸了牌,只看了一樣往麻將桌上面重重一拍,碼得整齊的麻將一推,“自摸。”
“切。”布呂歇爾十分不爽,拿起手機在麻將群里面發紅包。
萊比錫贏了牌,滿臉笑容,拿起手機收了紅包,看著蘇夏問道:“提督會打麻將嗎?”
“不會。”蘇夏回答。
“堂堂提督連麻將都不會嗎?”剛剛贏了錢的萊比錫處于興奮當中。
“誰規定了提督必須會麻將啊。”蘇夏吐槽。、
“我教提督。”萊比錫搓著麻將嘩嘩嘩響。
“下次吧。”蘇夏說,“我這次過來找你有事。”
老實說萊比錫剛剛贏了錢不想離開麻將桌,但是現在提督有事,一切以提督的事情為重,只能停手了,大聲喊道:“紐倫堡。出來一下。”
一頭白發扎成低雙馬尾的少女從房間里面走出來,她就是紐倫堡,萊比錫級輕巡洋艦二號艦。明明是萊比錫的妹妹,長相和萊比錫不太相似,軟妹子多了。萊比錫的相貌和柯尼斯堡三姐妹更像一樣,儼然四姐妹。
“姐姐喊我干嘛?”紐倫堡踩著一雙拖鞋來到客廳,這時發現蘇夏,“提督。”
“紐倫堡幫我打麻將。”萊比錫說,“我和提督有事離開下。”
“為什么叫我?”紐倫堡對打麻將沒有什么興趣,“找柯尼斯堡她們啊。”
“我不放心她們。”萊比錫直言不諱。
科隆朝著萊比錫怒目而視。
接下來,有萊比錫這個倉庫管理員的幫忙,蘇夏知道了鎮守府各項資源具體有多少,精確到個位數,最近遠征收入如何,開支的情況又如何——游戲里面演習不需要任何資源,但是現實中多多少少需要些,只是比起出擊少太多了,有時候可以忽略不計——心里面有了一個底。
等到下午沒有什么事情的蘇夏被萊比錫拖著學習打麻將,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總算弄懂了規則,人菜癮大打了一個晚上,小賭怡情輸了好幾十塊錢,最后在萊比錫的房間留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