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方才是誰來過么?”
金靈圣母忽然問道!
天遒倒吸冷氣,覺得牙疼,“您最疼愛的老幺來過!”
金靈圣母露出了笑意,道:“哦,是破軍啊,他是來找我請安的么?”
天遒道:“他是來稟報,有人闖一氣島!”
金靈圣母哦了一聲,道:“一氣島,我那徒兒余元已經許久未曾來向我請安了!”
天遒道:“我去問責!?”
金靈圣母又道:“罷了,弟子不請安,難道還能綁著他來么?對了,老幺有說闖入一氣島的人是誰么?作為師父,我該關心一下自己的徒兒的!”
天遒暗探一聲,您總算想起來,您該關心一下自己的徒弟了么!?
徒弟都被人挑釁了,你竟然這般草率!
但是!
他不敢說!
又道:“不知,老幺并未說出是誰,想來是無名之輩!”
金靈圣母點了點頭,正想休息,忽然又有門人前來稟報!
“啟稟娘娘,一氣島首徒余化被一個豬頭給打傷,弟子門人死傷慘重,已經退回到一氣島,據陣而守,派人來求援了!”
金靈圣母道:“我徒兒余元何在?”
那門人道:“不知為何,余元師叔并未出現。”
金靈圣母愣了一下,頓時掐指一算,片刻道:“那孽徒,難怪他沒有出現!”
天遒和門人都是錯愕!
天遒道:“娘娘有何發現?”
金靈圣母大喝道:“那孽徒竟然跟佛門的人攪和在一起,懼留孫來了一氣島,正在與我那孽徒廝混,難怪他不出現,怕是引人非議!”
天遒也是直皺眉頭,一臉疑惑!
他是知道的,余元跟截教許多人一道,都與佛門不對付!
特別是余元跟懼留孫還有恩怨,在封神之戰,連續兩次被懼留孫偷襲打傷!
可以說,二人不死不休,怎么會廝混在一起!?
天遒道:“不該啊,他們二人不是死敵么?”
金靈圣母道:“本座如何得知?定是他們二人聯合算計了他人,被人尋上門來了,真是丟臉,算計人都沒把人算死,還讓人殺上門來!”
天遒也是很頭疼,道:“那該如何是好?”
截教門人跟佛門的人有瓜葛,這可是大忌,畢竟自從通天教主首徒多寶道人入佛之后,佛門在截教就是禁忌!
門人若是跟佛門來往,那是犯禁忌的!
金靈圣母余怒未消,道:“管他算球,讓他去死算了,孽徒,廢物!”
不過卻又道:“破軍不是去了么?讓他盡快的,把那兩個入侵的人殺了,順便進入一氣島,把那懼留孫也給殺了,到時候放出風,就說懼留孫跟那二人里應外合,想要盜取我截教至寶!”
天遒立即會意,然后看向跪在陛下的門人,道:“知道怎么做了?”
那門人立即領命下去!
天遒重新閉眼,此事算是過去了!
金靈圣母繼續走神,她這種境界,心境打開,修為是水到渠成的,不需要可以去修煉!
閉關,也就是尋個清凈之所罷了!
不到半個時辰。
又有門人來打擾,道:“啟稟娘娘,龍吉公主果然趁虛而入,打上門來了!”
金靈圣母頓時大怒道:“那個賤人,若非她是瑤姬的女兒,本座就殺了她,竟然敢得寸進尺?”
“余元何在,破軍何在?讓他們把龍戟給殺了,將她是尸首送到瑤池,告訴瑤姬,本座該死帶人,踏平她的昆侖山!”
門人驚恐,匍匐在地上!
天遒也是急忙躬身道:“娘娘息怒,那龍吉公主就是一根筋,想要為夫報仇而已,我們能擋她一次,就能擋百次,讓余元破軍他們把人趕走便是,切不可再開殺戒!”
金靈圣母也只是被打擾了,一是惱怒而已,哪里會真的跟昆侖山開戰!
聞言也就借坡下驢,道:“行,就這么吩咐吧!”
門人卻是沒退下,反而道:“破軍大人到了,但是他得了您的吩咐,盯著那懼留孫,沒有出手。余元大人倒是出現了,可他不是龍吉公主的對手,而且還有那豬八戒,恐怕一氣島敖守不住了!”
“余元大人派人是來求救的,讓您盡快給破軍大人下令出手,至于懼留孫的事,他也知道錯了,愿意事后認罰!”
金靈圣母聞言氣的不行,但是也心疼自己的徒弟,就要下令讓破軍出手!
卻是忽然掐訣推算了一番,“豬八戒?莫非是天庭的天蓬元帥,佛門的凈壇使者,那西天取經大氣運之人?”
門人道:“正是!”
金靈圣母哼道:“他已經是佛門的人了,還敢到我蓬萊來搗亂,簡直是可笑,立即讓破軍動殺了他,順便把他帶來的人,一并打殺!”
門人領命,即將起身而退!
金靈圣母卻已經推算出來了,看著手掌上飛快閃過的光影!
她自然也是看到了豬八戒,便是哼了一聲,滿是嫌棄,“真是豬頭,且讓我看下與他同來的人,又是何等的獐頭鼠目……”
“嘶,陳郎!?”
金靈圣母的手掌之上,出現了陳樂的身影!
天遒也是伸長脖子,看過去就見到陳樂那張欠揍的臉,不禁瞪大雙眼!
門人起身準備傳令,同時也有些疑惑,陳狼是誰?莫非是某位狼妖!?
隨口道:“娘娘,弟子告退,這就去傳令,讓破軍大人,把那豬八戒和那個……陳狼的腦袋給帶回來,讓您下酒!”
說著就要走人!
卻是忽然重新跪下,而他的面前,已經站著赤腳而高挑的金靈圣母!
他惶恐道:“娘娘,您有何吩咐?”
金靈圣母俯視著他,道:“你方才說什么?”
門人道:“給您帶豬八戒陳狼那二人的腦袋回來?”
金靈圣母道:“下一句。”
門人道:“給您下酒?”
金靈圣母一揚手,那門人頓時倒飛出去,砸在了墻上,把墻都給砸出一個坑洞!
她喝道:“本座戒酒許久,你難道不知道?”
門人惶恐,抬頭看向了金鑾寶座邊上的酒幾,聞了聞充斥在圣母殿之中瓊漿玉液的味道!
他都委屈的要哭了!
這特么的,你剛剛才喝了酒,而且你嘴角還有瓊漿玉液的酒漬,你去哪兒戒的酒!?
金靈圣母被看破心思,擦了擦嘴角,冷哼道:“本座剛戒的,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