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誠為什么要對黃金榮坦露龐氏騙局？因為他第一步針對的是生活在上滬的島國僑民、僑商等等。
先從這里打開口子，才好順勢再進入島國市場，這個年代的島國，和之前港綜位面的島國也是兩個不同物種，你直接去島國行騙，說不定……騙成功了也不容易把錢帶離島國。
但設在上滬的騙局大門，就不一樣了，在這里轉錢更容易操作。
要在上滬搞，法租界就是繞不開的話題。
在黃總探長連連擺手更開口表示他絕對沒有那個想法時，李誠才笑瞇瞇的從桌子下面拿出了一根針管，里面有液體。
“黃探長，你知道這是什么么？我既然來見你，當然有所準備，這一針若注射在你體內，你的水龍頭就會喪失能力，不對，那是會成為單純的水龍頭。”
“我不知道，除了我之外，外面還有沒有人可以幫你解開這個麻煩，但理論上講，能治好你的，應該很少很少。”
黃金榮懵逼，水龍頭失去能力？？懵逼的都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具體內核是什么。
李誠就一手刀打暈了黃探長，開始注射藥劑。
20世紀90年代，南非成為全球強女之都，平均每12分鐘發生一起強女案，就是港綜位面，CIA南非局長摩根和沙文將軍一起搞事的那個南非。
當地法律委員會就建議，對強女犯們實施化學閹割，注射荷爾蒙混合藥物，令罪犯永遠失去作案能力。
這雖然沒有沒收犯罪工具，可化學閹割的實際效果還是很強的。
當然，現實情況是，這種藥物雖然效果不錯，卻需要長期定時使用才能一直讓罪犯維持住被閹割效果。
一針搞定一個人一輩子的事基本不存在，因為每個人體質不同，想要徹底讓目標功能喪失，有的人甚至要持續十幾年來注射。
李誠沒想過一針下去控制黃金榮太久，只要能有十天半月的效果就夠了……大不了藥效快結束時，自己偷偷摸上門趁他睡著了再補一針。
以他目前感知力掃描長寬兩百多米的范圍，以他能飛，以他各式各樣對這個年代來說，都算是劃時代黑科技的底蘊。
給黃金榮悄悄續針很難么？
至于李誠手里為什么連這玩意都有？有備無患啊，到了陌生新世界，沒有了港綜位面的超級大佬底蘊，那準備一些小手段，去收服一些可以利用的人手，還是不錯的。
片刻后，黃金榮恢復意識后，才惶恐道，“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李誠笑著喝茶，“黃探長可以去看醫生了，看醫生能不能治療你的情況，從今天起，只要我不給你解藥，你就和前清那些公公們一樣了。”
“不過你離去后，若把我之前的計劃對外泄露，我會對你進行物理閹割。相信我，我有這個把握做成功。”
這玩意藥效期一過就不治而愈。
但正在強大的藥效期，能否靠醫學手段治好？可以的，李誠本身醫術就很強大。
不過那是指港綜位面的八九十年代。
這個位面的時間點，醫療水平……想治這情況，不是一般的麻煩。
黃探長臉色狂變，起身就向外逃去，就算還有點不相信自己莫名其妙就成了公公，但和李誠對話，都是處在重機槍的槍口威脅下，能走？
他當然會跑著逃離。
離去時因為李誠的話語威脅，他也沒敢輕易讓手下們做什么。
接下去的半天，乃至直到深夜，黃總探長就是在各種崩潰，抓狂的情緒下度過的。
逃離八仙酒樓不到半小時，為了驗證自己是否成了公公，他就跑去風月場所尋歡找刺激了，奈何……見到各式各樣的美女，別說水龍頭不管用。
他連心理上都是古井無波，毫無反應。
證明了某件事的可怕，黃總探長立刻去看醫生了，上滬這個地方，也是不缺醫生甚至名醫的。
從第一個醫生起，所有醫生對他的情況就是，要么嘖嘖稱奇覺得不可思議，要么就像是傻子一樣一頭霧水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最靠譜的一個醫生，告訴他，他現在有點類似于……女性化狀態了，表面上看著是一個男人，但一些特征就類似于女患者。
能治么？
前所未見，沒一點把握。對方甚至告訴他，若這樣的狀態時間長了，他真的可能向女性化發展，比如體毛減少、上半身會雄偉起來。
這個病，不對，這個狀態，很詭異，超出了某名醫的理解范圍。
黃總探長真崩潰了，回到家里氣得摔了好幾個古董，為什么生氣，他卻不好意思對媳婦說。
怎么說？？
說你老公，鼎鼎大名的黃總探長變公公了？以后還可能出現明顯的女性特征？男女一體化？
一想到某些局面，黃探長都不寒而栗。
真要到了某種地步，別說他會成為無數人笑柄，權勢恐怕也會隨之而去，法租界也是要臉面的，誰會雇傭他一個不男不女的陰陽人當總探長？
等侯飛帶著幾個尋來的騙子向黃總探長匯報時。
黃探長剛在侯飛走到身前后，就啪啪啪甩了對方一串耳光，“你個小赤佬，中午都是你讓我去見那個人，我打死你個小赤佬！”
李誠最初拿出幾枚大洋給小二，就說想見黃金榮？
黃總探長哪有那么容易見？消息傳去后，他本心是派侯飛去打探一下的，然而這個狗腿子卻說，既然小二形容中的李誠衣裝不凡貴氣逼人。
隨賞的就是八個大洋，這已經很多錢了，這只是14年，可不是各種軍閥混戰全國打的一團亂，貨幣飛速貶值的時代。
長相超帥，富貴逼人的來客，很可能是什么貴族公子哥一類……
黃金榮才親自去了。
哪會想到早遇到這樣的無妄之災？
虧當時李誠讓小二傳話時，還說他若是不去，就會后悔終生？尼瑪，這是去了才后悔終生吧。
氣呼呼懟了侯飛幾巴掌，把這個狗腿子打的狼狽求饒時，黃金榮才發怒道，“給我查，我要知道這個人的所有底細和情報，但是查清楚之前，什么都不要做。”
“他吩咐你做什么，你就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