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一樣了。”
韓為思索：“打扮得也不錯，一點看不出來之前潑婦的樣。穿著加上本來也年紀不算大，還挺漂亮的。橫肉都沒了。”
詢問童曉萌母親：“就因為這個你推斷她有人了？”
童曉萌母親開口：“我和她也不熟，不確定。隨口說說，剛剛她欲言又止，到時候你們談唄。”
韓為詢問：“那你根據什么推斷的？”
童曉萌母親笑：“我也是女人，女人很復雜也很簡單。單身女人如果愿意打扮了，而且也溫柔了。其實肯定因為有了男人，不然這些給誰看呢？你身邊單身女人什么狀態？”
“是這樣”
韓為笑：“有道理。”
童曉萌母親看看廚房，那里童曉萌和小梅弄飯菜聊著呢。
兩人應該有共同語言，都有個禽獸父親，童曉萌最多多了一個好母親而已。而且兩人還都有弟弟，看著小樹長大應該不會像小梅弟弟那么坑爹吧？有爹也坑不著了，別坑姐就行。
“其實小萌也是。”
童曉萌母親突然開口：“我知道她有男人了。”
“什么？！”
韓為下意識皺眉，看著廚房：“誰啊？！”
童曉萌母親直視韓為：“你們公司不許她談戀愛？”
“那倒不是。”
韓為有些表情不太好，但前提必須跟我談，跟別人不行。
“韓總。”
童曉萌母親開口：“我直說了，你是不是和小萌……”
韓為這才明白，是套話呢。果然女人都復雜。
韓為沒回應，童曉萌母親輕嘆：“其實我早該知道的。就算一開始你幫忙不可能是因為有什么特殊關系。但后來她提到你的態度，表情，還有你在她面前的隨意。我慢慢也感受到了。”
“啊這個嘛”
韓為想了想，也沒說出什么。
童曉萌母親開口：“我早該意識到，但沒有那么快是因為小萌首先家世不好，童年也悲慘。長得漂亮但年紀比你大，人氣也一般。你比她年輕還是她老板，一般情況下你不會選她。”
韓為搖頭：“倒也不看這些。”
童曉萌母親示意：“我年紀也不小了，也遇到過她爸這樣的男人。沒那么天真，所以其實你們一直瞞著，是因為關系不正當。不知道怎么說是吧？”
“阿姨”
韓為不能不說話了：“不正當，分怎么看。但我沒有說有女朋友或者有老婆然后還找她。她給我……”
“不是小三就行。”
童曉萌母親打斷：“其他的我也不想多管，小萌從來都自主獨立。她自己能同意可以接受，說明她能想清楚。”
“絕對不是小三。”
韓為表情嚴肅保證，童曉萌母親就嘆口氣沒多說。
韓為想著，主要是小三她排不上，至于小幾也不好算出來。只是這種話不可能當著人家母親面說，不然今天估計又得死一個。是飯里下藥還是拿菜刀砍死？不知道。
“是這樣。”
韓為開口：“我口碑一般，在圈內。以前年輕的時候二十出頭犯了點事，也做過渣男。如今也不算好人，后背被人捅刀其實我懷疑兇手一直在暗中潛伏。所以輕易我不會和誰公開關系，我只能說我對小萌一定照顧好。是房子車子還是事業或者副業，這些我都有安排。”
“她帶我去過她杭粥的房子。”
童曉萌母親開口：“她說是她賺錢買的。”
韓為咧嘴，那就怪不得了。
童曉萌母親笑：“你能猜出我是因為房子看破的？”
韓為點頭：“她不像是亂花錢的人，哪怕是買房子不算亂花錢。不過為什么突然買一個，還是在杭粥。如果不是她買的，就是別人給她買的。除了我應該也不會有別人，至少你可以這么推斷。”
童曉萌母親詢問：“是把她養起來嗎？”
“當然不是了。”
韓為撓撓頭：“如同我剛剛說的，曝光的話也容易讓她有危險。所以先這樣，就算有一天你催她結婚，沒問題。我要是給不了她婚姻，好聚好散她找別人結婚生子。”
“媽。”
突然一個聲音，童曉萌拿著鏟子站在那里，表情愧疚卻目光堅定。張口要說話但是。
“不用說了。”
童曉萌母親打斷：“從小你爸給你扔進垃圾桶，現在他也走了。我把你養大，說不定哪天我也走了。日子總要你自己過，還活著的時候我愿意勸你，但你自己如果想好了，我也不想為這事和你鬧。畢竟這世上就咱倆了。”
“媽”
童曉萌過去，靠在母親身邊。
韓為咧嘴站起：“不是……”
韓為開口：“你們母女秀感情我不該參與，但是當初我救你們沒說挾恩圖報，現在怎么搞得反而是我成反派boss似的？”
童曉萌母親笑：“沒那個意思。”
攬著童曉萌，童曉萌母親開口：“我女兒雖然身世不好，但對媽媽來說總都是個寶。”
看著韓為：“做老婆你一個頂流大老板藝人看不上我們不高攀，但是做其他的什么我也不甘心，韓總你能理解嗎？”
“夠嗆。”
韓為向來反轉，坐下來開口：“我說話難聽點，但不針對阿姨您。雖然我一直說話都不著調。”
童曉萌看著他：“你……”
韓為不理她，對著童曉萌母親：“所以當爹的從小給她扔垃圾桶這都能忍。我讓她給我做小三沒名分你就不甘心？”
童曉萌母親笑了：“這不是這么論的。”
韓為繼續：“那長大呢？知道她出名做藝人了過來要錢，不是我你們也就給了。然后我幫你們這么多忙，處理掉她前男友出軌飯黑他的事，不能讓她為我付出犧牲一下？實際上我對她除了這點其他都算很不錯了？”
詢問童曉萌母親：“你再有道理，我感覺就像欺軟怕硬。你要是真的對她父親也特別強硬，錢也不給鬧得非常大。兩敗俱傷那我真佩服阿姨，當然也可能不排除就是我插手幫忙了，也就不用阿姨你去拼命了，是不是這么回事？”
“狗屁！”
童曉萌抱怨：“這叫不著調嗎？這叫不是人話？”
“呵呵”
韓為笑著看著童曉萌母親：“那你看，她親爹都欺負她，我一個外人和她又沒血緣關系也不算朋友。我欺負就不行？親爹不是應該對她好嗎？怎么還比外人欺負她？！然后你們因為是親爹沒招也不和他講理了，跟我就講道理不甘心？”
“你混蛋你！！”
童曉萌瞪眼：“你還說！？”
童曉萌母親倒是拽著她坐下，很平靜看著韓為：“某種程度有道理，不說她父親，就是她前男友背著她出軌，不說認錯還反過來引導他粉絲去回頭罵童曉萌，把事都賴在她頭上。沒有你幫忙我好像也幫不了她什么。現在反而過來要求你，就是你說的，講道理的就講道理，不講道理的我們也講不了了。”
韓為恩了一聲：“我不是反駁，我只是有點邏輯強迫癥。”
童曉萌母親笑：“實際上你今天不是已經，不管是欺負她也好，還是要她回報也好。只是我剛發現，不是你剛剛要這些吧？”
韓為笑：“那當然，那倒是。”
收起笑容：“阿姨，說嚴肅的。”
示意童曉萌，韓為開口：“今天我就放話。其他情況很復雜你就不用都知道了，不太方便和你說。畢竟你是圈外人。不過我能保證的是，我現在沒有女朋友，也沒有老婆。”
童曉萌母親看著童曉萌，童曉萌無奈點頭。
他比有老婆有女朋友還過分呢。只是能說嗎？當然不能了。
韓為繼續：“還有就是，我肯定對她好。而且我已經對她好了，至于之后有一天你做母親的需要自己女兒生活圓滿，有家庭有老公有孩子，我給不了的話我也不強留。和她分手成全她。”
示意童曉萌母親：“只是這兩點，阿姨你應該可以放心了吧？她就是現在正經找個男朋友，之前也不是沒有。什么德行你也看到了。那種你都能同意，我你不行嗎？”
“不是不行。”
童曉萌母親無奈：“韓總你以為我是為難你？我也沒那個本事。我不是說你不好，就是知道你的條件配小萌太好了，有點不現實。所以我才確定你倆關系……”
“那你看。”
韓為開口：“我說第一條沒女朋友沒老婆你還是不信。”
“信。”
童曉萌母親疑惑：“你不至于撒謊，而且小萌就是因為前任劈腿才分手的，怎么可能將誒手你還有別人給你做小三？”
想了想，童曉萌母親皺眉：“就覺得怪怪的。”
“呵”
韓為點頭：“怪啊，那就對了。但不能跟你說啊。呵呵……”
“你還笑！”
童曉萌瞪他，童曉萌母親疑惑看著女兒：“你是知道什么的？”
“沒有。”
童曉萌白他一眼，對著母親安慰：“沒什么的。你就放心吧，你知道我一直比較獨立，我會處理好。”
抱著母親：“真的如同你說的那樣，她也不會搶留我。”
“真這么亂嗎？”
童曉萌母親懵了：“看來比我推論的還復雜？”
韓為還是笑，被童曉萌嗔怪推著：“你還笑？你去買東西去。柴米油鹽的……”
“買啥啊？”
韓為開口：“我出現你家附近超市不得圍堵啊？”
“嘁”
童曉萌白他一眼：“很大牌嗎？”
韓為嗤笑：“不是嗎？”
“你倆去吧。”
童曉萌母親起身：“我去做飯吧，你做得慢。”
童曉萌吐吐舌頭，和韓為下樓了。不過體貼給他戴好口罩之類的。看著像照顧弟弟和兒子，但是這明顯已經讓童曉萌母親明白。
情根深種的同時，有點仰望的感覺。
那還談什么公平公正了？
兒孫自由兒孫福吧，她自己愿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