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為你特么……”
“呵呵。秦總息怒！”
秦升從來見韓為第一面至今都客客氣氣的，一口一個韓總叫著。
今天給“老實人”都整急眼了，韓為就覺得好玩。東北人多少都有曬臉和嘚瑟的成分。
你要知道這兩個詞本身就是東北方言傳出來的。東北人骨子里都多少有這兩種基因。不過到底是顯性還是隱性就不一定了。O(∩_∩)O
“別生氣嘛。”
韓為攬著他肩膀被他晃開，一起上車韓為還笑：“你看。你們游戲皮膚圈錢是有點過分了。”
秦升氣笑了：“這是皮膚的事嗎？！”
皺眉看著韓為：“你是不是對星空視頻或者說星空集團之前的事還有些抵觸？”
“沒有！”
韓為趕忙開口：“不敢！”
秦升無奈：“那這種玩笑你不要開，影響很大的。”
看著汽車啟動開走離開總桔，秦升還偷偷示意：“本來就樹大招風。你這邊還上眼藥。”
韓為開口：“已經樹大招風了，我這點眼藥瞬間風干。再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做了虧心事反而怪說出來的人，那你們就有點格局太小了。”
秦升擺手：“我不跟你扯這些，你最擅長詭辯了。你自己心里有數就好。”
韓為撇嘴：“威脅我？不過你別說，別的公司就算了。但是星空集團我還真怕。”
秦升哭笑不得：“最后怎么還是理在你這了？明明是你先挑事。”
“嘁。”
韓為看著秦升：“這是我幫你過關了，又用不著了是吧？干脆居然罵我特么的？”
秦升點頭拿起手機：“有道理，我不配。我給馮總打個電話，讓他親自罵……”
“不用了。”
韓為趕忙按下：“其實無所謂，我孤兒沒媽。”
孟霜兒坐在那里都忍著笑，秦升無奈收起手機，熟了之后發現韓總又莽又渣的背后，其實更深層的是沒下限啊。
“對了。”
韓為想起什么：“既然看你道歉態度這么誠懇，順便有個小事找你幫忙。”
秦升失笑：“隨便，隨便吧。”
韓為拿起手機撥打，沒多久接通后，里面傳來一個女孩聲音。
“喂？韓總？”
“席雯吧？忙嗎？”
是席雯。韓為在苝京了嘛，她還是苝影的。那天分開后她肯定回去上學了。雖然應該已經簽了公司但主業還是學生。
“不忙，在學校上課，有事嗎？”
韓為看看秦升，開口道：“也巧了，我也在苝京。一會中午過去接你，帶個人認識一下給你，關于選秀節目的事。不過只是你啊，別提別人。你知道要是提別人就不用找我了。”
席雯肯定也不笨，知道韓為的意思是不提龍澤陽。第一是肯定不想暴露龍澤陽同席雯的關系，不管兩人什么關系。第二也是龍澤陽本身就是在星空視頻旗下有嘻哈的綜藝，他自己也是頂流，實際上不需要找韓為幫忙安排她的出道位的事。
可是為什么找韓為？除了因為他是兩檔選秀節目的制作人和發起人，也是因為他應該是不想在兩個平臺打招呼，那太顯眼。還是為了女孩的事。
“我知道。那麻煩您了。”
席雯估計是直接介紹選秀節目高層，心想韓總辦事這么靠譜。之前剛說完沒多久這直接就開始介紹了。當時還說時間早不急呢，今天就算是順便也是很上心了。自然也是內心感激。
結果等一會過去之后在門口見面才發現，什么導演？！星空視頻副總裁？！這已經不是節目高層了，這是整個星空視頻的高層。
“秦總您好……”
席雯趕忙問候，在韓為介紹之后。受寵若驚的感覺。
“你好。”
隨后看著韓為：“席雯？”
韓為點頭：“后年女團選秀，希望有個出道位……你們先聊。”
韓為推著席雯上車：“你和秦總介紹一下，我去看看。”
突然發現一對身影也從后門走出，韓為幾人肯定不能走正門。后門人少正好，結果居然看到兩個身影有說有笑的手挽手走出來。不是Nancy和Somi又是誰？
“你！過來！”
韓為戴著口罩叫了一聲，別人輕易認不出，但是Nancy自然一眼認出。包括Somi都輕叫一聲，然后Nancy就過去了。
“你怎么又來了？”
Nancy不解，韓為開口：“又？！”
Somi下意識看看保姆車內，好像看到席雯的側臉。輕輕碰碰Nancy，Nancy看過去，表情怪異：“你是讓我做臥底呢？考入苝影打入敵人內部給你網羅練習生？我同學你是不是都要挖個遍？Somi不行又轉移目標了？”
看著席雯，Nancy點頭：“別說。韓總還是有眼光，班級這一屆除了我和Somi，也就她還能看得過去……啊。”
沒等說完腦門被彈了一個腦崩。
韓為看著Nancy：“你現在這么開朗嗎？！最近上編劇課了？！腦子里想什么東西呢？！”
Nancy揉著腦門：“那這是……”
“不用你管。”
韓為皺眉：“沒事別出學校，出入也要坐車，怎么跟你說的？還不長記性，還當自己是素人呢？養成良好習慣。”
Nancy笑了笑，看著韓為：“出去吃飯。”
韓為瞪眼：“苝影的食堂在校外嗎？”
Nancy開口：“Somi請我吃飯，去外面吃。”
韓為看了Somi一眼，點頭開口：“別的公司管得不嚴也沒什么規矩和水準我不管，但是我公司不行。”
“呵”
Nancy笑著看他一眼，Somi哼了一聲，卻是看著韓為：“你……你的歌我收到了。”
韓為一愣：“什么歌？”
Somi開口：“就是你讓白姐送給我的那首歌。”
“不要自嗨。”
韓為看著Somi：“更正是她跪求我我才看她面子給的，跟你沒關系。都未成年沒長開呢，送你歌你不配！”
Nancy抱怨：“你何必呢？！就那么小心眼？”
韓為不耐煩推著她：“回去吃飯！什么條件還去外面吃！千金大小姐啊？！養著你的錢都是我的血汗錢，你不能給我省點？！”
Nancy點頭：“聽說游艇下來了？什么時候我上去玩玩？”
韓為冷笑：“別轉移話題。我的錢我愛買什么買什么！再說想上去有規矩，回去問問鄭雪。鄭雪不知道問鄭冰。”
Somi拽著Nancy：“我也是我自己的錢！沒用你的！！”
韓為指著Somi：“說話沒大沒小！那首歌小心我不給了！”
Somi看著韓為：“你也說是白姐給的！”
韓為輕嘆：“孩子還是年輕，知不知道你白姐付出什么代價才要來這首歌？！”
拍拍Somi肩膀：“你該感激她。”
Somi愣住，目光閃過很多驚愕難以置信。韓為轉身回去了，指著Nancy：“老實點啊！再出事我真的……給你送回Irene那！”
Nancy沒回應只是正好和車里的席雯對視一眼，席雯愣住，但是這個場合不好打招呼，就當沒看到。
車門關上開走了。
只留下錯愕的Somi看著Nancy：“他說的不會是真的吧？！白姐難道……”
“你聽他說吧！”
Nancy攬著她：“他們是同學還是朋友……”
Somi有些忐忑，心不在焉和Nancy一起去吃飯，期間Nancy還是勸著Somi，Somi勉強信了。可是下午的時候沒課，趁著Nancy自習的時候她偷偷出去給白凌薇打了電話。
“白姐。”
白凌薇詢問：“怎么了？有事啊？”
Somi猶豫，有些迂回：“白姐。那首歌挺好的，是吧？”
“是啊。”
白凌薇開口：“你不是聽了吧？”
Somi恩了一聲：“那……那應該……你說有價無市？”
白凌薇笑：“這不用你管了，反正是我要來的。”
詢問Somi：“還抵觸呢？還沒想通？”
Somi咬著嘴唇：“聽說你倆是同學？還是朋友。那你……”
“你到底要問什么？！”
白凌薇不解：“你也不是迂回的性格。直接點說，怎么了？”
Somi深呼吸，輕聲開口：“剛剛看到……他來學校。不是找Nancy，是有別的事。無意中碰到聊了幾句，他說你能要來這首歌，是付出了什么代價。我覺得他側面的意思是你……陪他……”
“他放屁！！”
白凌薇叫出來：“他也配！！你聽他亂說？！”
Somi愣住：“白姐……”
白凌薇失笑：“你對他那么抵觸，你也最了解他多沒下限翻臉不認人，結果說什么你都信？”
Somi松口氣：“也是啊。我不該信的，可是他那么一說我就覺得……”
“他不就是故意氣你嗎？”
白凌薇開口：“他那么小心眼，你去我公司了，還被我要了一首歌給了你。結果再見面怎么可能有好話。”
埋怨Somi：“你也是。離得遠點，還非得往前湊。就你那個小白兔的勁不是被他懟死就是氣死。真多余。”
說完直接掛斷電話，Somi看著手機也是吐吐舌頭。
隨后想起韓為之前的面孔，哼了一聲皺皺鼻子就回去了。
輕松很多，一邊進屋開始洗衣服之類的，一邊扎起頭發哼著歌。
“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想念”
“寄出代表愛的明信片”
“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愛戀”
“緊牽著心把世界走遍”
“你就是慶典你就是晴天我的愛未眠不落的想念飛在你身邊 我的愛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