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忘了問了！”
韓為正好就在苝京嘛。
第二天和劉洋約好之后，這次就是直接來總桔的辦公樓。
劉洋接他，韓為開口：“我有紋身，剛紋的。聽說總桔嚴禁紋身藝人上節目或者拍戲。是這樣嗎？”
劉洋疑惑：“紋身？你知道還紋？”
韓為開口：“就是你知道我后背去年出事有道疤，節目也看到了。就是先導片。影響不好，觀眾看到就會想起那么暴力的事件，我就用紋身遮住了。”
劉洋明白過來：“祛疤吧好嗎？干嗎多此一舉。”
韓為無奈：“能祛不是早祛了嗎？”
劉洋笑著領他往里走：“情有可原就是另一回事了，應該沒問題。”
韓為開口：“肯定沒問題吧？我現在給娛樂圈做出這么大貢獻解決一場風波，不能特殊對待？”
“哈哈。”
劉洋哭笑不得，看著韓為：“有脾氣？”
韓為冷笑：“我是看出來了，對總桔恭恭敬敬沒有用，你有價值才行。不然的話……”
“也別這么說。”
劉洋開口：“我們也難做。說起來最不顧及娛樂圈整體發展環境的反而就是你們藝人。”
韓為搖頭：“你跟我說不著這個。既然是你們的責任，改過自新你們不鼓勵還上黑名單，怎么著？現在幫忙起到點作用就直接約見了？這么真實的嗎？”
“呵呵。”
劉洋就覺得韓為好玩，這種話這種事其實就是擺在那的，只是不會有誰直接說出來。
當然了，韓為說出來你也得聽著。人家敢說不怕你生氣。再說人家說出來你生不生氣都得接著。你要計較就打壓唄？你要不計較就得緩和唄。
誰讓現在就是韓為還真的起到了一些作用，雖然還不夠。
這也是楊副菊約見他的原因。
“我提醒你啊。”
快進門的時候，劉洋收起笑容：“和我發幾句牢騷就算了。我一個秘書而已聽這種話是工作范疇。和上面領導你要也敢這么亂來這么莽，那就是傻。”
“呵呵”
韓為呵呵以之，不過劉洋也信他不是傻子。甚至很聰明。就通過這件事這么快有轉機，如果不是聰明就是走運。鴻運當頭的那種。
有點東西。
“楊菊。”
“來了嗎？”
里面一個禿頂五十歲的男人，穿著中山裝看著就是老一輩做派的那種關員。
不夠抬頭之際看著韓為眼前一亮，笑容和藹：“快進來吧。”
韓為進去：“楊菊好。”
楊菊笑著：“韓為是吧？最近你很出名嘛。進來坐。”
韓為坐在一邊會客區的沙發，屋子不大，而且很老舊的作品。但是整潔干凈還有點官威的感覺。
不過韓為不在乎，短短時間他看透了。一切都還是價值和利益，其他細節不需要考究都可以忽略。
你再禮貌恭敬沒有價值甚至都見不到面，你有什么品質都沒用。一旦你有價值了，顯然你以前犯過什么事此刻都可以笑臉相迎。這不是壞事，這只是有點現實。
社會節奏快，沒誰有時間去了解誰什么樣。只看你怎么做和做了什么事。
“你和程旭東一起合影拍照？”
果然領導對娛樂圈一個藝人，平易近人但可以有話直說。
上了茶之后，韓為客氣接過但沒喝，聽著楊菊講述：“你們私下和解了？”
韓為點頭：“其實本來也是年輕人一點事，并沒多復雜嚴重。可是各自代表身份不同，就鬧大了。還有一些借機搞事的，看熱鬧不嫌亂的畢竟兩位大導演也都不是自己背后一群人一圈關系網。”
劉洋插話：“楊菊，韓為可能有點辦法。”
楊菊喝了口茶看著韓為：“之前聽說你有點脾氣。”
韓為看了劉洋一眼劉洋笑：“你別看我。我是楊菊秘書，有事自然不會瞞著他。”
韓為點頭看著楊菊：“脾氣不敢有點委屈。本來不關我事，而且也不是我讓章導演幫我遞話給總桔。我配嗎？結果最后全我背鍋。我自從后背被刺了一刀跌入谷底之后就想洗心革面好好忙事業。結果不幫我就算了還給我拉進黑名單。”
抹抹眼角：“這幾天晚上睡不著睡著也哭醒。”
“喂！”
劉洋皺眉看著他楊菊笑著擺擺手：“年輕人，還走什么硬漢路線。遇到這點事就哭？”
韓為搖頭：“是我惹得事死我也扛，流血不流淚。之前差點死了被救回來我都沒哭，但是現在我委屈啊。”
楊菊笑著：“行了你也別委屈。只要圈外不知道你真犯事也有公檢法追究我們也沒必要把娛樂圈的一些糟心事非得給圈外公眾看。那對我們的形象也是一種損毀。”
看著韓為：“但真要是對娛樂圈甚至對國家有貢獻的藝人，比如程導演章導演都是為國爭光在國際獲獎的好導演。我們也都尊重和支持的。”
韓為見好就收，直接開口：“是這樣。我們不知道是不是章導演和程導演非得碰一下，但是我相信現在程旭東和我旗下一名導演叫趙晨關系不錯。私下我和林妃嵐還有程旭東碰面已經解決了。他也道歉了。但公開是不可能的，畢竟關系到面子問題。”
楊菊思索：“你意思這是個契機？”
韓為點頭：“反正我們照片已經發出去了。尤其我和龍澤陽的流量肯定引起反響。圈內也就知道包括章導演和程導演也肯定看到。我無關輕重，也不是兩邊任何一方那么他和我一起公開同框，也不會或讓兩邊面子受損。之后他們到底想怎么樣就不是我的事了。”
看著楊菊：“或許這時候你們出面調停一下是最好的契機。不然沒人夠份量。我去找程導演見面，人家都不理我。”
楊菊想了想看著劉洋點點頭。
劉洋起身出去了韓為猜測應該是幫忙約見兩位導演。至于是一起還是分開韓為不知道也不管。
打量韓為楊菊笑著：“你也別委屈。你和陳楓還有董晴柔關系不清不楚，別說我們總桔，就是圈內也不是秘密了。還有什么小明星周什么，還有前女友，還有以前的同學那些事……”
韓為干笑：“總桔也有情報系統？什么都知道？我就是一個十八線居然也這么關注？”
楊菊搖頭：“陳楓不是十八線，董晴柔也不是。還有白凌薇蘇靈韻這也是新竄起的當紅藝人。”
韓為突然想到：“抱歉楊菊我插一句，我失憶了。以前的事都不記得。包括我和誰有過什么親密關系……”
試探詢問：“所以您這里都有備份？”
楊菊笑：“你都說了我們也不是情報機構，也都是風傳而已。就算是知道也沒有證據。你自己當事人都記不清，外人誰能肯定。”
韓為一想也是。
“不過……”
楊菊看著韓為：“這些事就不談了。水至清則無魚，娛樂圈俊男靚女，而且名利場是非圈，沒必要上綱上線。既然你有上進心也想好好做事業，這一次也確實和你無關但你用心幫忙為解決問題找到契機……有個什么電視劇？”
韓為才不客氣，以前還帶點恭敬，現在不會了。最多就是尊重唄。
“是。”
韓為坐直身子：“一部戲，想上星。趕上一個機會有一部戲撤到后面重新制作……”
“《流年》。”
楊菊開口：“東方衛視的。”
韓為一愣：“啊這……我還真不知道。不過就是這個機會，可惜只有一個月時間。我們可以加班加點，一邊拍攝一邊做后期，導演演員劇組一切疏通好了，可是過審這一塊我們沒有辦法……”
“這樣。”
楊菊舉斷：“弄好一集送過來一集，不要都弄完一起送那肯定慢。還有，東方衛視那一塊也可以一邊制作一邊播出，不用一起都弄完再給他們播出。”
韓為疑惑：“這樣……萬一……”
見楊菊笑，韓為恍然：“懂了懂了。謝謝楊菊。”
韓為心算是落地了，扭轉乾坤的感覺。而且這樣一來似乎有保障了，東方衛視也會高看一眼。
但是人家不可能明說，一個副菊擺在那公開給你開綠燈？
你還不配？萬一人家因此被抓到把柄你承擔得起嗎？
但潛在意思就是，你就放心這么弄，我說的自然我背書。后面不會有什么萬一。
“當然前提是你別有什么過線的地方。”
楊菊表情嚴肅：“你也是圈內人，知名藝人。尤其還自己公司制作影視劇的話，有些基本問題要擺正位置。”
“當然。”
韓為開口：“是一個古裝仙俠劇，不涉及現代甚至不涉及到歷史。”
想了一下，韓為笑著：“再說立項的時候已經把劇本大綱都送過來了，如果過不去都沒法開拍。”
楊菊點頭：“回頭我找人再捋一遍。”
韓為答應著，正好劉洋過來。
表示人已經約到，如今的事要盡快，趁還沒開懟的時候就消弭掉。不然就晚了，韓為也沒多呆，被劉洋送出來就回去了。
劉洋表示之后隨時聯系，互相留下聯系方式。包括危信之類的。
抬頭看著天空，又回頭看看總桔的牌子和大樓。
也沒什么嘛。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