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渣推銷。
“扯淡！”
在一家很大的烤肉店，白日五千年。
兩個女孩，至少韓為不愛動手就愛吃。也餓了，所以丁雨詩就負責烤然后給他夾肉，偶爾裴艾琳給丁雨詩弄。
喝著燒酒，他不太愛喝酒，不過就當配合氛圍嘗個鮮。
抿了一口，韓為放下杯子看著裴艾琳：“你父母都不管你，那你就自己回國唄？在韓國非得呆著干什么？”
裴艾琳笑：“早期我也有期待，可以出道賺錢光鮮亮麗。不說幫幫家里，也可以在父母面前讓他們知道，這個他們放養的女兒也可以很出息。”
丁雨詩給韓為用生菜包了肉，送到他嘴邊。
韓為后退：“我自己吃可以，現在生活能自理了。”
“呵”
裴艾琳別過頭發很柔美的樣子，有點像董晴柔，不過長得不像。
“入鄉隨俗……”
丁雨詩將生菜包肉塞到他嘴里：“這里吃法就這樣。”
韓為嚼著肉看著周圍，好像偶爾還真有誰給誰包好喂過去。而且不限男女，有的女女有的男男。真嗨皮 “這是烤肉店嗎？”
韓為茫然詢問丁雨詩：“氣氛怪怪的。”
丁雨詩看他一眼，韓為點頭：“了解。我也包一個給你吃。”
說完夾肉放生菜里，送到丁雨詩嘴邊，丁雨詩笑著吃下去。
韓為又包了一個，送到裴艾琳面前，裴艾琳后退躲閃笑著不接。
“什么意思？”
韓為好奇：“老雙標了唄？”
裴艾琳開口：“關系不同……”
韓為看著丁雨詩：“咱倆什么關系？”
丁雨詩繼續烤肉：“朋友啊。怎么了？”
韓為看著周圍：“騙我是吧？什么風俗就這樣？”
皺眉看著丁雨詩：“從來都是我撩人，第一次被別人撩。怎么國外沒有束縛了是吧？臨近過年就放飛自我突破一下？”
丁雨詩笑，臉頰紅潤：“異國他鄉，你當我寂寞行不行？”
開玩笑唄就是。
韓為看著裴艾琳：“所以怎么著？想走沒走了？”
裴艾琳抿了口酒，在這里男女喝酒都正常。國內也一樣。
“其實我也有點適應了這里生活。況且我高中畢業，這個年紀了，回國能做什么？去大公司打工文憑不夠，做藝人年紀也不小……”
裴艾琳笑：“至于嫁人？在哪都一樣。”
韓為皺眉：“不應該啊。你長得這么漂亮，應該容易出道才對。最起碼公司應該重點培養。12年了還是練習生？不合理吧？”
丁雨詩開口：“她在的是小公司。而且如今女團不如十年前那么鼎盛，大勢還是男團。”
這些韓為也不懂，只是對著裴艾琳：“韓國偶像市場我不懂，不過現在你只是起步晚……”
裴艾琳笑：“其實我也不抱期望了。認命了。”
吃著丁雨詩送來的肉，韓為開口：“什么就認命？什么年代了女孩到歲數就嫁人？你看我比你小一歲。但是我之前的事你也該聽說，遇刺然后負評不比你慘多了？本來就不是什么大咖，跟重新來過沒什么區別。現在不也借著機會有了好勢頭？”
裴艾琳舉杯：“恭喜電影票房大賣。”
“對了。”
丁雨詩給他倒酒碰杯：“忘了恭喜你，電影票房破10億。”
韓為點頭：“你就是想灌醉我承認吧。”
丁雨詩還是笑。
她開心就好，來到這韓為才明白一個女孩在異國他鄉，還是住在那樣的環境經歷什么小偷。
韓為很不好受，其實他當時只是隨口說讓她來韓國幫忙物色藝人，就是希望給她點念頭，他自己沒有多期待成功。可是她太認真，非得一定要做到。
早知道自己當時就別交代她這個任務。
不過好在自己來了，有什么的？
“你怎么不留在國內過年？”
丁雨詩終于有機會問：“而且還是這時候過來。”
韓為開口：“那你呢？叫你回都不回去。”
丁雨詩搖頭：“我習慣了，我家是小地方，比較樸實。寄錢就行。”
韓為拿起手機：“我也不知道你說的真的假的，反正你也不和我說實話。但既然你說寄錢就好……”
丁雨詩手機響起，拿起一看又是10W人民幣轉進來。
“你不用……”
“用。”
丁雨詩要拒絕，韓為打斷：“這方面你得聽我的。不聽也沒關系，以后你自己找工作去。”
丁雨詩低頭：“太多了……”
韓為嗤笑：“這點算什么？”
把肉放進菜包好塞她嘴里：“7000萬的大房子我都送出去了，差你這10萬？”
丁雨詩和裴艾琳都驚訝看著他：“7000萬？送誰了？”
韓為搖頭：“沒誰。說你們就信……吃啊。”
示意裴艾琳：“吃。回頭我們商量回國的事。”
對著丁雨詩：“你也別忙活了。顧天成可以管理公司但不能做我經紀人。你要做的話就回去，年后我有部電影，估計綜藝也要拍。你都得抓起來，畢竟曹嫣只是助理，而且沒在圈內待過。”
“不行！”
丁雨詩語氣嚴肅：“韓為！我知道你其實是幫我。但是我更希望可以真的幫到你而不是成為你的拖累。朋友不是那么做的。”
韓為不解：“你回國忙活這些事不也是幫我嗎？”
丁雨詩搖頭：“你當初沒幫我我可能更早退圈。現在我一個沒什么技能也沒什么本事的人，就因為是你朋友然后做你經紀人。這資歷根本拿不出手。我希望長長久久，可以為你事業盡一分心。在公司甚至在圈內，做經紀人你可以給我時間學。可是做經紀人的資格，必須我自己爭取。”
裴艾琳也沒再說話，只是看著她。又看看韓為。
韓為愣了許久，看著丁雨詩：“我當初到底幫了你什么？這個年代還講什么報恩？”
丁雨詩笑：“所以才珍貴。”
韓為喝了口酒，嘆息笑著：“以我對自己的了解，我不可能做出那么講義氣的事，估計還是有所圖。”
看著丁雨詩：“只是因為某些原因沒來得及要？”
丁雨詩給他倒酒：“別這么說自己，不管你在別人眼中什么樣，至少在我這里，你始終沒變過。”
看著韓為：“事實證明你也的確沒變，知道我的情況還是愿意收留我幫我。”
“我是不是有點多余？”
突然裴艾琳詢問。
兩人看過去，裴艾琳小心翼翼：“我吃飽了，不然我先走？”
丁雨詩笑了笑，瞪她一眼。
韓為點頭：“走吧，走得越遠越好。破壞氣氛。”
說完看著丁雨詩：“那也行。反正我在這邊過年，就當考察你的工作成果。練習生還有那個你說的給我的驚喜……”
“其實也不能說驚喜。”
丁雨詩開口：“她只是藝人，出道了。但沒多紅，只是正巧合約也快到期……”
“了解。”
韓為開口：“紅的也不可能輪到我。我自己都剛起步，資源還有團隊支撐我都困難。目前的情況能挖來一個已經入行的藝人就不錯了。國內的你知道，顧天成找了一圈，十八線都不愛來。”
丁雨詩笑：“但除了這些都很好。年輕，20左右。而且長得漂亮，還是同胞。”
韓為看著裴艾琳詢問：“有她漂亮嗎？”
丁雨詩看看裴艾琳，裴艾琳正吃東西，突然咳嗽起來。笑著開口：“比我漂亮，也比我年輕。”
“她謙虛。”
丁雨詩說工作就認真了。對著韓為：“比她年輕是真的。但漂亮各有各的風格……還有練習生。”
丁雨詩開口：“練習生沒敲定。不過……”
“練習生就算了。”
韓為擺手：“我親自來才知道你這邊多辛苦。而且時間緊，你把這個藝人拿下就行。不然叫過來我和她談。”
詢問丁雨詩：“她什么情況？叫什么？我網上查一查。”
丁雨詩笑：“先不告訴你。也給你個驚喜。真的很漂亮很年輕而且出道都好幾年了。至于紅不紅，反正也是回國從頭發展。”
“紅不紅只是相對頂級女團來說。”
裴艾琳插話：“實際上她顏值和氣質在飯圈很有知名度的。不過因為是忠國成員，所以資源稍微有點虐。個人性格也不爭不搶……”
“那太好了。”
韓為開口：“能叫來見一面嗎？反正我過年在這……”
丁雨詩看著裴艾琳，韓為好奇：“得你幫忙是吧？”
夾肉給她吃，倒酒給她喝：“來，吃好喝好。”
裴艾琳倒是沒拒絕：“不用這樣我也會幫忙。”
丁雨詩猶豫看著韓為：“練習生你不要了？我來這就是幫你找練習生，那個藝人我只是臨時起意，不一定談下來。”
“就這么定了。”
韓為示意：“我尊重你的工作選擇和努力，但是我也沒有說找你是給你解決工作問題。趕緊回來幫我才是真的。和曹嫣配合好，顧天成漸漸會抽離對我的事業工作，投身到公司管理。”
“知道了。”
既然老板都說話了，她也不多說。這樣倒也可以更專注，不用分散精力說服練習生。
實際上你以為練習生就好說服嗎？
人家在韓國如果混不下去，國內一樣有很多經紀公司開始重視偶像練習生這一塊的培養。
韓為的公司才成立多久？
幾個月而已。有什么資源和實力？自己都要靠點人脈續上工作沒斷而已。
雖然現在有了點人氣和起色，只是個人來說。
吃喝完結束，韓為要去酒店，丁雨詩不讓。怕他不適應而且都來到這了，怎么能住酒店？那自己工作也太失職了。
韓為表示兩個女孩自己一個大男人住進去不好。
丁雨詩做主她和裴艾琳住一個房間，他住自己的。
韓為還要拒絕，和丁雨詩就算了，裴艾琳剛認識就住一塊？哪怕不是一個房間也不方便。
結果正好就在小區門口碰到一個高大帥氣文質彬彬的二十一二歲的男孩。來找裴艾琳，和她說韓語交流。
“你看男朋友來了吧？”
韓為埋怨對著丁雨詩：“自己室友也不能太不客氣，怪不得小偷都能進家門。”
丁雨詩嘆口氣，站在那里：“不是她男朋友……是她弟弟。”
韓為驚訝：“什么？！”
看著兩人對話，親姐弟，忠國人，對話還用韓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