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月英自然不會說出,她是因為看了秦塵卷子。
  才導致的七竅流血。
  她可是個高情商的人。
  要不是因為這樣,她之前也做不了金陵教育署的發言人。
  說話的功夫,曾醫生已經幫孫小紅沖泡好了鹿茸粉。
  而高嵐這邊,也為秦費倒了一杯臺子。
  高嵐她們這次專程帶了的白酒,可不是普通的地攤貨。
  那是赫赫有名的遁地臺子。
  市面上一瓶得上五位數。
  就這樣,還常常是有價無市。
  不得不說,一分錢一分貨,這話說的一點毛病都沒有。
  高嵐這邊一杯臺子剛倒出來,一股濃郁的酒香便撲面而來。
  這酒味聞上去,非常的好聞,絲毫不像是劣質白酒散發的那種工業酒精味道。
  非但沒有酒精味,而且還自帶一股芳草清香。
  聞到這個味道,就是平常不喝酒的高嵐,此刻也想品嘗一番。
  連高嵐都勾起了酒癮,就更別說秦費這個老酒鬼了。
  自打高嵐到處臺子后,秦費便手指打動,一雙小眼睛就沒離開過酒杯。
  見秦費遲遲不上手,鐘月英便道,“秦大哥,別客氣啊,快嘗嘗這酒怎么樣?”
  “好好,我來嘗一小口。”秦費伸手便要去端杯子。
  但就在這個時候,孫小紅故意咳嗽了一聲。
  “老秦,你氣管炎不想好了?大晚上的,喝什么酒?”孫小紅。
  秦費是個老酒鬼,不僅喝酒還愛抽煙。
  平常不出去收山貨的時候,秦費就待在家里抽煙酗酒。
  就因為他這么不知道節制。
  所以沒用多久,就有很多種疾病找上了門。
  不僅像是孫小紅口中的氣管炎,還有啤酒肚,酒精肝等等。
  這生了病自己難受不說,而且每天還少不了被孫小紅嘮叨。
  后來,秦費為了不想再被孫小紅嘮叨,便慢慢戒了煙酒。
  只在逢年過節、值得慶祝的日子里,秦費在會偶爾喝上那么幾口。
  不過這幾天因為兒子秦塵給他們揚眉吐氣,讓曾小明都上門認了大哥。
  多年被楊招娣嘲諷的秦費一家此刻也農奴翻身把歌唱。
  這倒是一個值得慶祝的事情。
  就因為這事秦費這些天吃飯前沒少喝。
  這一多喝了幾口,之前的老毛病又找上了門。
  別的不說就這個氣管炎讓秦費沒少挨孫小紅的呵斥。
  好在家里的酒這些天差不多也喝光了。
  要不然,孫小紅還能把秦費嘮叨個半死。
  曾醫生見秦費伸出來的手又迅速收了回去。
  便趕緊站起身為其解圍,“孫阿姨,這支氣管炎確實不能多喝酒,但是適當的喝一喝還是對身體有好處的。”
  見曾醫生這么說,孫小紅一臉狐疑,“有這事?”
  “千真萬確啊孫阿姨,你忘了我可是醫生啊,再說了我騙誰也不能騙你啊。”
  “今天高興,就讓秦大叔整兩口吧再說這臺子酒好,不比那些劣質白酒,那些劣質白酒都是工業酒精,喝了肯定會傷身。”曾醫生。
  在曾醫生三寸不爛之舌的蠱惑下,以及他拍著胸脯擔保下。
  這邊秦費終于喝上了剛才高嵐為他倒的臺子。
  秦費端起酒杯猛的嗅了一口酒香便將一大碗灌了進肚。
  喝完后,秦費砸了咂嘴“入口綿柔一點不辣咽下肚還有回香,真是好酒啊!”
  見秦費這邊整上來高嵐也趕緊過來對孫小紅勸道,“孫阿姨,你也把這個鹿茸喝了吧,涼了就不好喝了。”
  “是啊老婆子,難得人家孩子一片心意,你就干了吧。”半瓶酒下肚,秦費已經有點飄了。
  沒錯,就剛才高嵐說話的功夫,秦費已經對瓶吹了小半瓶。
  見狀,孫小紅趕緊道,“你這個死老鬼,少喝點啊,你自己身體自己一點不知道愛惜呢!”
  “害,孫阿姨,你別生氣了,秦大哥今天高興就讓他盡興一回吧。”
  “這么些年來,你們拉扯秦塵也不容易!”鐘月英見縫插針。
  姜還是老的辣。
  在鐘月英的一波感情攻勢后,很快便打開了孫小紅的心扉。
  之前孫小紅還稱呼她為副校長,這么一會功夫,就開始管她叫大妹子了。
  “大妹子不瞞你說,我們這些年確實是不容易啊,秦塵還這么大的時候我就寸步不離開,結果有一次....”
  鐘月英在讓孫小紅喝下鹿茸粉后,兩人便在這拉起了家常。
  鐘月英深得溝通的要訣,就這么認真傾聽著孫小紅的話,偶爾關鍵處才詢問幾聲。
  要知道,傾聽就是最好的尊重。
  孫小紅一個鄉下婦女,啥時候被人這么對待過啊。
  這沒一會功夫,就把這些年壓心底的話,全部講給了鐘月英聽。
  很快,兩人的感覺就迅速升溫,就差點沒義結金蘭了。
  再看另外一邊。
  茶桌上之前擺著的遁地臺子,此刻已經被秦費完全干完了。
  好在高嵐她們這次來,也是有備而來的。
  臺子可不止帶了這么一瓶,足足帶了三瓶之多。
  見秦費干完了一瓶后,曾醫生趕快幫秦費開了第二瓶。
  秦費再喝完第一瓶臺子后,整個人就感覺有點飄了。
  此刻見曾醫生又遞過來了另外一瓶。
  秦費本能的拒絕,“不得行不得行,喝多了老婆子該嘮叨我了....”
  “害,沒事的秦大叔,今天難得高興嘛,多喝點不礙事,再說了這酒是糧越喝越年輕啊。”曾醫生勸酒。
  曾醫生這話,正對了秦費的胃口。
  秦費笑呵呵,“那我再和點?”
  “沒事,敞開了整!”曾醫生遞酒過去。
  一把從曾醫生手中接過臺子。
  “噸噸噸”
  沒一分鐘時間,一瓶臺子又被秦費給干完了。
  “好久,好久啊,我這杯子都沒合過這好久。”秦費。
  好多了,秦費已經開始有些大舌頭了。
  曾醫生,“秦大叔海量啊,來再把這瓶也干了吧。”
  說完這話,曾醫生又拆開了第三瓶臺子的包裝。
  從曾醫生手中接過臺子,這會秦費沒有一口干,可是小口小口品嘗起來,生怕喝的太快就沒得喝了。。
  “秦大叔沒事,敞開了整,喝完了告訴我們一聲,下次我們再給你買。”曾醫生。
  秦費笑道,“嘿嘿,那多不好意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