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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輾轉,轉眼到了八月底。
這個月發生了很多事情,國家大的層面上開始了積極的救市行動,大量的資金流入了資本市場,以一種暴力托底的形式開始給大量失去了信心的股民帶去了一點心理的慰藉。
國內的股民都是好樣的,經過了千錘百煉的,他們很快就忘了從5170的至高點足足跌去了2000多點的巨額跌幅,他們又在一次跟著郭嘉對的腳步踏上了新的征程。
在這個時間段里,海菲資本在韓正宇和陳靜姝的親自監管監督下,也跟著大流量分別大舉進入了境外和國內的市場。
境外已微博為主,幾十個賬號同時操作,賬戶基本為持續買入,按照當前微博喋喋不休的價格來說,他們的境外賬戶基本都是虧損的。
主導負責的陳靜姝有時候都按耐不住想換一個操作標的,比方說蘋果,那就是很好的標的。
但是和尚福海的溝通中,老尚不同意,仍然讓他們堅定不移的持續買入,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八月底,美國方面已國際安全泄密為借口正式發出了對微博的官方調查。
在當時,這個調查公告就如同一枚炸彈直接炸翻了微博這艘剛要起航的郵輪,股價在當天直接低開了11多,而且股價一路下探,最低價甚至不到9美元,陳靜姝慌了,損失巨大,巨大到讓她覺得窒息,這不是健康的操作思路。
她給尚福海打了個緊急電話,可得到的命令是全力買入,有多少買多少,不怕損失,大不了從頭再來!
陳靜姝那天真的要瘋了,不要命的指揮著手下的人幾十個賬號全力開火,在市場上能收多少就收多少。
或許是因為這個公告造成的恐慌,或許是因為恐慌又進一步蔓延了持續性的大幅下跌,當天的賣單太多了,想買多少就能夠買多少,就怕沒有人買他們手里的票。
在這個突然‘暴雷’造成的低價區域,陳靜姝以及她指揮的團隊大批量的購入了微博的股份,尤其在跌幅30到20這個區間,他們足足成交了一個多億美金的股票,再加上前一段時間持續性的買入的8000多萬美金的股票,最后手頭剩下的不足一億美金的現金也全部在跌幅15上下的時候全力成交。
以至于因為低價的大幅度購入,均攤了前期最高13美金的高額成本,總體額度的持倉成本到了9.93美金,比當天的收盤價還要接近0.3美金。
再加上他們手里所有賬戶的合計巨量持倉達3000萬股,實際他們賠了接近1000萬美金,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兌換成人民幣合計六千萬人民幣直接蒸發沒了。
而與此同時,國內的1億人民幣也同時通過多個賬戶,開始流入了資本市場,在8月底上證最后的巨量跌幅中開始買入了西部證券,這一只前期牛市行情中領漲的金融股。
最終到八月底九月中旬的時候,1億資金全部消耗完畢,合計持股成本15.37元,合計持倉65061手,期間甚至悲催的吃了兩個跌停板,不過也在跌停板上大量的吃進了不少倉位,最終把本來16元多的成本拉低了接近1塊錢。
但即便是這樣,等到手中資金全部消耗完畢,他們還是虧損了2元左右,合計虧損資金1300多萬。
陳靜姝經歷了微博的6000萬人民幣的巨額虧損洗禮后,已經能笑對國內市場這1300萬的虧損了。
尚福海更是不當一回事,愛咋咋地,反正老子現在不賣。
這會兒他剛料理完京城的事情,眼看著兩個項目公司在宋雨彤的主持下漸漸步入正軌,前期肯定是不斷的持續性虧本經營,這個時間很可能要一兩年甚至更長時間都扭轉不過來,可是有什么關系哪?
在接到他老婆打來的電話,說她兄弟馬上要開學了,準備回學校了,問問他有沒有時間回去一趟。
尚福海這才恍惚,自己這一趟來京城竟然已經呆了半個月了。
至于和他同來的韓正宇,在這邊沒有了事情之后,他已經提前回去和陳靜姝匯合去做資本去了。
8月底,尚福海和宋雨彤聊了很久,也和已經正式入職的梁汝波聊了半天,之后他給張一鳴打了個電話。
沒想到張一鳴接通電話的第一句就是問他:“老梁是不是去了你那里?”
“……”尚福海傻眼了,我能說他沒有來嗎?
可是很顯然,這件事已經不是一個秘密了,再說他當初選擇臨時辦公點的時候就把辦公區設在了距離中航大廈沒多少路程的地方,今日頭條這么大一個企業,要是連這點事情都還沒有查清楚的話,真的可悲了。
“張董,我只能人各有志,不是誰都能夠幫其他人做決定的。”尚福海拐彎抹角,反正是嘴上不能承認。
張一鳴對公司內部的一些骯臟也有所了解,他也能體會到好兄弟梁汝波的難處,倒是并沒有追責尚福海。
他就對尚福海說:“尚董,如果你的公司需要融資,請第一時間通知我。”
因為沒有產品,沒有宣傳,張一鳴現在還沒有看到尚福海這家公司的潛力或者價值所在,他僅僅因為這家注冊名為‘派克網絡科技有限公司’背后的老板是尚福海,因為這家公司挖走了他的好兄弟,才加以關注的。
也是因為又對梁汝波的愧疚,他心里想著如果對方有困難了,他不介意借融資這個途徑幫一把。
“好,如果有融資的計劃,我一定提前通知你。”尚福海答應了他的要求。
這是一個口頭上的約定,但尚福海真的有要借助今日頭條的地方,所以如果接下來出了產品,真的有要融資的計劃,他肯定會考慮今日頭條作為第一輪的融資方。
由宋雨彤親自把他送到了京城火車站,尚福海和她揮手作別,踏上了返回博城的高鐵。
一路上高鐵以祖國速度飛速奔馳,尚福海的思路也是一路漂泊,他想到了很多事情,很多還沒有完成,還想著去做的事情。
但是當前精力真的很有限,資金也有限,想法很多,卻沒法實現。
4個小時后,高速列車在博城站停靠了,尚福海活動著久坐有些酸麻的身子骨從站里出來了,剛出來站口,他就看到了人群中站著的一道身影。
沒有長發飄飄,沒有高挑的身材,沒有靚麗的光環,背后也沒有天使的翅膀,但那是他的摯愛。
尚福海笑了,笑的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