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集團!”
凌云集團是中海的知名企業,兩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了解。
但太具體的事情就不知道了,畢竟不是自己涉足的領域,而且也不靠這方面的東西賺錢,所以了解的并不多。
“你確定不是說夢話?凌云集團的董事長姓祁,真以為我們什么都不知道?用這樣的方式就能騙過我們?”
林逸:……
自己貌似是有點低調過頭了。
集團的新員工不認識自己,這些普通老百姓也不認識自己,居然把老祁誤認為了董事長?
“事宜至此,我覺得解釋太多也沒用,能不能把你的領導找來,他應該知道我是誰。”
“呵呵……你以為你是誰,還想見我們領導?你想多了!”男人說道:
“相關部門已經鑒定過了,這三條項鏈加起來最少值500萬,你涉嫌走私,應該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從現在開始,將對你進行扣押,證據確鑿,就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對你沒好處。”
“我打個電話行不行?”
“不行!”男人說道:
“等會緝私部門的人就會過來,到時候你跟他們說吧!”
林逸有點哭笑不得。
原來是件挺浪漫的事,沒想到還弄出了這么多的幺蛾子。
林逸也沒有反抗,人家也沒錯,職責所在。
“馬哥,他好像一點都不緊張,跟之前遇到的人,都不太一樣。”穿著制服的女人說道。
“故作鎮定而已,等緝私部門的人來了,肯定都會招,不用擔心。”
“你說有沒有可能,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看了眼自己的同事,男人說道:
“你不會是花癡的毛病犯了,認為他是冤枉的吧?”
“哪有,我就是隨便一說。”負責審訊的女人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他長得確實挺帥的。”
“真是服你們了,工作的事,居然能和長相扯到一塊,你這毛病可得改改。”
“我就是提點其他的可能性。”
“你就是工作經驗少,想法太單純,被咱們抓了還能這么淡定,一看就是慣犯,等會人來的時候你就知道了,必須得嚴肅處理。”
“知道啦。”
當當當——
“請進。”
審訊室的門被敲響,男人在里面應了一聲。
門被推開,從外面進來三個人,身上都穿著制服,十分嚴肅。
“徐隊,你們來了。”
看到進來的人,負責審訊林逸的兩人站了起來,以示禮貌。
林逸瞧了眼被稱作徐隊的人,感覺有點眼熟。
之前和陳炳強,一塊去抓島國忍者的時候,好像就遇到過他。
貌似叫徐德天。
但在林逸的印象里,這個人好像是管刑偵的,怎么還管緝私這邊的事了?
“情況你們都了解差不多了吧,我就把人帶走了。”
“簡單審了一下,是個慣犯,滿嘴跑火車,還說自己是公眾人物,是凌云集團的董事長,現在的這些不法之徒,什么話都敢往外說。”
“凌云集團的董事長!?”
徐德天急忙忙的回頭,赫然看到林逸坐在審訊以上,表情還有點無奈。
“就是這么說的,被我識破了。”
“你,你是怎么識破的?”徐德天下意識的問。
“這不明擺著的事么。”負責審訊的男人說道:
“凌云集團的董事長叫祁顯釗,我還看過他的采訪呢,怎么可能是他。”
“最有意思的是,他還跟我說,幾百萬的東西,對他來說就是灑灑水,不會走私,感覺這人精神有點不太正常。”
徐德天嘴角抽搐,陳局來了都不敢這么說話,你這么說,不是找死呢么!
“他真是凌云集團的董事長,你們搞錯了。”徐德天說道:“快點把林總放了!”
“你說什么?林總?”
“他沒說慌,真是凌云集團的董事長。”徐德天說道:
“快點給林總道歉,否則陳局就得來處分你了!”
“他,他沒撒謊?”
無奈之下,徐德天把兩人叫到一邊,將林逸的身份全盤托出。
兩人表情變幻不定,眼神中充滿了忌憚之色。
“你看看這事鬧的,還整誤會了。”
負責審訊的男人,急忙忙的打開了林逸的手銬,恢復了他的自由。
連陳局都懼怕三分的男人,根本不是自己能招惹的啊!
“林總,實在不好意思,這事我們真有點沒想到。”
“這個沒必要道歉,你的做法也都符合流程,問題出在我身上。”
見林逸沒和自己過多計較,兩人都重重的口氣了,否則這份工作就保不住了。
隨后,林逸又補了些手續問題,便被客客氣氣的送了出去。
看著林逸離開的背影,負責審訊的女人說道:
“馬哥,你看我說什么了,我說他不太可能有問題吧,長的那么好看,怎么可能做違反亂紀的事。”
果然,長的好看,就是有特權。
從海關出來,林逸開車去了梁若虛那里。
看了看表,發現已經中午了,可以去那蹭頓飯。
不過到了辦公室,發現梁若虛并不在,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她去了食堂。
食堂的人不多,梁若虛穿著深藍色的襯衫,在沒有外套的遮擋下,身材圓鼓鼓,分外動人。
在加上那獨樹一幟的氣質和容貌,林逸一眼,就人群中找到了她,正在拿著餐盒打飯,
排隊的時候,梁若虛一直在玩手機,沒發現林逸。
悄悄站在梁若虛的身后,林逸把手機拿了出來,然后調成靜音模式,給她發去了消息。
林逸:“干什么?”
梁若虛:“不告訴你。”后面還有個炸彈的表情。
林逸:“我猜你在吃中午飯。”
梁若虛:“你猜錯了,最近減肥,很長時間中午都不吃飯了。”
梁若虛一點不慌,也沒多想。
現在正是中午吃飯時間,林逸這樣猜,再正常不過了。
林逸:“我不信,咱們打個賭。”
看到林逸發來的消息,梁若虛忍不住笑起來,感覺林逸有點不正常。
自己在單位,他指不定在哪風流快活,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干什么?
居然還要和自己打賭。
根本不可能輸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