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俗店內,四人被帶到了樓上。
這里有點像旅館,全部都是木質的結構,浮世繪的畫像隨處可見,讓人有了一種穿越到江戶時期的既視感。
上樓后,有個穿著和服的中年女人走出來,沖著幾人鞠了一躬,然后打開了旁邊的門,將林逸等人迎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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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中島翔子,卻沒有跟著幾人進去,而是朝著另一端走了過去。
“幾位先生稍等,中島小姐需要去準備一下,稍后會過來的。”
“好,反正也不著急。”
四人進了隔斷間,差不多三十幾平米,里面有個木質的長桌,以及帶有島國特色的小擺件,極具風情。
“老梁,這地方你經常來么?”
進屋后,高宗元問。
“就在下面玩過,沒上來過。”梁金明說道:
“正好這次沒事,就尋思上來看看。”
“就這環境,我怎么感覺有種古代窯子聽曲的感覺。”林逸說道。
“差不多就是這意思。”梁金明說道:
“男女之間,如果不為愛鼓掌,能做的不就是那點事么,聽聽曲,然后回去睡一覺,這才是旅游的正確打開方式。”
“這話也在理。”秦漢拿起小方桌上的吃食,隨口說道:
“老林,你見多識廣,知不知道那個弘道會是什么東西?”
“就是那個紋哈奇士的組織?”
三人哈哈一笑,“對,就是他們。”
“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山口組的分會吧,應該還有一定勢力跟名望,否則那些島國人,見到他們也不能害怕。”林逸說道:
“但我怎么看,都覺得他們有點二逼,好歹也是個小頭頭,還讓你們三個給揍了,啥也不是。”
“臥草,你這什么意思,瞧不起我們是吧。”秦漢罵了一句,“草,干他!”
梁金明和高宗元一哄而上,朝著林逸撲了過去。
而林逸也沒真動手,否則他們三個都得去醫院躺著了。
沒幾分鐘,門外響起了腳步聲,林逸等人也停止了瘋鬧。
與此同時,木質的拉門被推開,一幅斑斕的畫面,在幾人面前徐徐展開。
“這尼瑪是什么節目?”
眼前的畫面,讓幾人大跌眼鏡,和他們預想中的,有很大出入。
在林逸的預想中,這個叫中島翔子的人,會去補個妝,換個衣服,然后哼哼唧唧的唱點小曲,今晚的節目就算完事了。
可沒想到的是,她確實補妝了,也確實換衣服了。
但補的卻是淡雅的素妝,換的是華夏的旗袍,還是高開叉的款式。
皮膚溫潤如玉,雙腿修長,一顰一笑間的風情,讓人有種夢回大唐的錯覺。
而此時,站在門口的,還不止中島翔子一個人。
在她的兩側,分別站著兩個高挑的女人,雖然姿色有些差距,但在身材卻絕對不差。
同樣是旗袍淡妝,著實要人命。
“這是什么操作,怎么還換這身了?”梁金明問。
“我剛才聽先生說,不是很喜歡島國的藝伎文化,為了您讓您滿意,我們商量了一下,準備表演些其他的節目。”
“你還會說中文?”
“都會的。”中島翔子溫柔道:
“而且我還會英語和法語,可以接待絕大多數的客人。”
不愧是能當花魁的人物,自身的功底也是牛逼。
“先生,我們可以進來嗎?”中島翔子柔聲說。
“當然,就等你們呢。”
得到應允,中島翔子和另外四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同時,還有另外兩個穿著兔女郎的服務人員,抱著三味琴,尺八和琵琶等樂器,進到了屋中。
但在安置好這些東西,兔女郎便離開了。
一切準備齊全,林逸也明白了節目的表演形式。
中島翔子和其中一個面容姣好的,跟她一起喝酒做游戲,剩下的負責吹拉彈唱,妥妥窯子聽曲的既視感。
中島翔子等人畫了淡妝,穿了旗袍,無形之間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游戲也玩的有聲有色,不過大伙都很有分寸,都沒進一步。
林逸覺得,按照現在的氣氛來看,如果有這方面的要求,估計中島翔子也不會拒絕。
但幾人都怕得病,并沒有這方面的想法,玩玩就行了。
“中島小姐,有個事我想問你。”
一輪游戲過后,梁金明問。
“先生您說。”
“剛才一共有六桌人選了你,你最后怎么選中我了?”梁金明笑嘻嘻的問:
“是不是覺得我身材偉岸,儀表堂堂,被我的霸王之氣所震懾了?”
“臥草,哈哈……”
高宗元大笑起來,“如果這話從林哥的嘴里說出來我還信,你就別鬧了行嗎?”
中島翔子悄悄的瞥了林逸一眼,面頰之上透著一抹醉人的羞紅,悄悄的低下頭,羞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哎……”
林逸語重心長的拍了拍梁金明的肩膀,“人貴在有自知之明,要對自己有個清晰的認知。”
“你們太膚淺了。”梁金明說道: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我以為你們都是有內涵的文化人,沒想到還是這么膚淺,你們配不上我。”
“你可以去隔壁街看看,那里有媽媽桑,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故事,可以挖掘你內心的故事。”高宗元說道:
“但現在,我覺得,你可以給林哥讓地方了,人家姑娘都表態了,你別一點眼色都沒有啊。”
“靠!”
梁金明起身坐到了一邊,和剩下的姑娘一起喝酒做游戲、
而中島翔子,則被推到了林逸的跟前,單獨作陪。
“林先生,您喜歡舞蹈嗎?我可以為您跳一支舞。”中島箱子柔聲說道。
林逸搖搖頭,“我和他們這些老色批不一樣,陪我喝一杯就行。”
“好。”中島翔子輕輕舉起酒杯,為林逸倒了杯清酒,眼中帶著桃花般的笑容,悄然飲盡。
林逸手中把玩著酒杯,神情淡然,最后也抿進口中。
“時候也不早了,今天就差不多到這吧。”
林逸的話,叫微醺的氣氛戛然而止,秦漢看了看表。
“都十一點多了,也該回去了。”
“那就撤吧。”高宗元抻了個懶腰,“我感覺媛媛她們也快回來了。”
幾人起身,準備離開,中島翔子等人也起身送行。
“林先生,希望以后還能有機會,為你撫琴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