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漲停了?”
趙墨大驚失色,“這才多長時間,就漲停了?”
“在發布會開始前,就有人大量買入了滴滴的股票,從那個時候開始,大盤就有增長的趨勢了。”
“草!”
趙墨又是一腳踢到了茶幾上,“陰謀,絕對的陰謀!”
“咱們被算計了。”孫策嚴肅的說道。
他已經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
同時也明白,那個叫林逸的人,要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厲害。
“趙總,還有個消息,對咱們很不利。”付正義擦著冷汗說。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趙墨已經失去了一貫的冷靜。
“現在市面上,流通的散股已經不多了,就算明天開盤了,咱們也很難回收所有的股票。”
轟……
這一消息,對四人來說,就像是晴天霹靂一樣!
如果市面上流通的股票不多,就算想買都買不到了,到時候用什么還券商?
想到這,四人齊齊打了個冷顫,腦袋里同時冒出來三個字。
“怎么辦?”
梁若虛辦公室。
此時的她,通過自己的電腦,也在觀看凌云集團新聞發布會的直播。
只不過,在她的旁邊,還有一部手機,正在和沈淑儀視頻。
“你大早上的不工作,拉著我視頻干什么。”沈淑儀嫌棄的說:
“我等會還有個會要開呢。”
“你先別開了,發布會馬上就開始了,你快去看看。”梁若虛催促道。
“什么發布會?”
“凌云集團的發布會啊,我之前都跟你說了,怎么都給忘了。”
“我平時的工作這么忙,閑下來的時候,還得給你爸開個小灶,哪有時間關注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這可是千億大戰,你居然都不在乎?”
“我去年投出去了6000多億,你覺得我會在意這點事?你是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中信集團。”
說話的時候,沈淑儀一直在忙手上的文件,都沒正眼看梁若虛。
“行了,我知道你厲害。”梁若虛說道:
“反正你是中信的老大,先推遲吧,陪我看看發布會。”
“十點要開的會,是個非洲的千億項目,你覺得哪個重要?”
“凌云集團的事重要。”
“你當我很閑啊。”沈淑儀嫌棄的說:“我去開會了,你自己看吧。”
“別走啊,快陪我看看,等看完之后,我給你看樣好東西,保證能讓你大吃一驚。”
“你這點小聰明,就別在我面前用了,我沒興趣知道,開會去了。”
“你要是去開會,我就給我爺爺打電話,讓他訓你。”
“你爺爺不會罵我。”沈淑儀說道:“你太低估我在你爺爺心里的地位了。”
“那我就給我奶奶打電話,讓她說我爺爺,然后讓我爺爺說你。”
沈淑儀無語的坐回到了椅子上,“我怎么生了一個你這樣吃里扒外的東西,這還沒怎么樣呢,要是真結婚了,還不得把家底都搬給人家?”
“你這么說就錯了。”梁若虛說道:
“相比于林逸為我做的事,我為他做的這點小事,根本不值一提。”
“不就是個光刻機么,還沒研究出來呢,跟我吹什么吹。”
“你懂什么,他可沒拿光刻機說事。”
“那說說,他都為你干什么了。”
沈淑儀坐在椅子上,打開梁若虛給自己的地址,百無聊賴的看著視頻直播。
“等你看完,我在告訴你,。”
沈淑儀忽然有種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的感覺。
豬還沒來拱的,自己就貼人家身上了。
除了光刻機,林逸還能拿出什么?
也不知道有什么關子好賣的。
但她現在,很懷疑網上的那條消息。
林逸有女朋友了?
那自己的女兒怎么辦?
但這些,沈淑儀并沒當面提出來。
她感覺,以自己女兒的水平,不太可能和一個有女朋友的男人親近。
“對了,我上次去你家的時候,你買的面膜是什么牌子的,用著挺不錯的。”沈淑儀說。
“等看完之后,我給你寄點過去。”梁若虛說:
“但現在,沈淑儀女士,梁家大少奶奶,中信沈總,請你認真的一點。”
“行了行了,我會給他出主意的,你讓我看發布會,不就是為了這個么。”沈淑儀嫌棄的說道:
“我真是服你了,你爸當年追我的時候,鍥而不舍的追了三年多我才搭理他,你可到好,剛到中海三個多月,胳膊肘都快拐到天安門了,你是梁存孝的女兒,矜持點行不,給你爸和你爺爺長點臉。”
“你放心,這次肯定給你們長臉。”梁若虛說道:
“媽,凌云集團的情況你也知道,你說林逸該怎么做,才能穩定住眼前的局面?”
“轉移目標唄。”沈淑儀說道:
“在這個節骨眼上,他說什么都是錯的,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解釋,然后用其他的事情吸引火力。”
“這招管用么?”
“這叫逐個擊破。”沈淑儀說道:
“他賺的是股民的錢,最先要安撫的,就是股民的心,這樣大盤就穩住了,就沒了性命之憂,然后再拿幾個億做補貼,輕輕松松就能搞定這件事。”
“穩住股民的情緒,我覺得沒問題的,但在民間的口碑,是花錢能買回來的么?”
“你真覺得,有人會在乎富人的口碑?”沈淑儀說道:
“在他們的眼里,資本家沒一個好東西,無論你做的多好,他們都認為你在暗地里,會做骯臟齷齪的事情,就算是你媽我,都有人覺得,我是靠身體上位,所以富人的口碑,在普通人的眼里,是不存在的。”
“而且你要記住,互聯網是沒有記憶的,調查表明,互聯網的記憶只有七天,無論多大的事,等七天過后,記憶就會在他們的心里淡化,所以這都不算事。”
“其次,林逸的樣貌和氣質,絕對算是一流,等這件事的風波過去,林逸親自出來站臺,為滴滴打波,那些像你一樣的花癡女人,肯定都會去打車,很快就能恢復元氣的。”
“說的也是。”梁若虛嘀咕了一句,但忽然反應過來。
“喂喂喂,什么叫像我一樣的花癡女人,你把話說清楚。”